殷因现在死马当活马医,在洞穴也出不去,嘴里小声叨叨,“变腿,变腿,变腿………”。
也不知道是吃饱饭的缘故,还是自己默念成功,在她说到口渴时终于有了变化,殷因不敢在贸然的掀开兽皮,只是在兽皮底下轻轻的尝试动动。
成了,殷因高兴的掀开兽皮,一双腿修长而匀称,白皙如玉,自己真的变成了。
兴奋的下地走了几步,这时她才现她的身上竟未着一缕,想到从昨天开始天朔看自己的眼神中隐含着什么,到这时她才想明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脸烧了起来。
将石床上的兽皮围在自己身上,暂时当做一个抹胸裙子。将害羞先抛之脑后,看着不远处的温泉,殷因走了过去,怕天朔提前回来,快的洗了个澡,水估计是从地底流淌上来的,后面一条石头累的小水渠,负责将水流出去。
洗完澡,站在洞口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除了寒风刮过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
得益于双腿的恢复,殷因现在一点也不想在床上躺着,想起天朔让自己多吃,殷因迈着步伐,走向了天朔存储的肉。
好不容易弄下来小块,殷因决定像早上一样做一个肉汤,看着逐渐散香味的肉汤,殷因看向了温泉边上的草药,天朔昨日和她说过。
掐了四片叶子,放了进去,煮了一会儿,肉汤差不多了,殷因用石头做的勺子尝了一口,鲜,自己果然有做饭的天赋。
看着天朔迟迟不回来,殷因先将自己灌饱,将剩余肉汤和肉给天朔留着,回去睡觉,嗯,还要告诉天朔自己想做一套衣裳。
另一边,天朔先是去了蛇族群居的地方,没现谁家丢了蛇,估计都在冬眠,也现不了,春天的时候再说,到时候再给老婆报仇。
捕了一只兔子,又去深潭底下取了一堆亮晶晶的宝石,放在一块兽皮袋子上,拿了回来。
在洞门口没有嗅到动物活动的痕迹,放心的将大石头挪开,变成人围好兽皮,拿着兽皮袋子走了进来。
殷因睡梦中觉得自己很热很热,难道自己烧了?,她现在手尾有点软,一双笔直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变了回去。
她只能等着天朔回来,忍受着身体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自己热的出汗,忍不住双臂拿出来。
后面越来越热,她也不管会不会严重了,将兽皮全部掀开,只留一个角角盖在了肚子上。
天朔进来就看见这幅冲击的一幕,老婆身子全部露了出来,身体蜷缩着,嘴里是哼哼唧唧的哭声,应该很难受,身体颤巍巍,带动着前面的两只小兔子都跟着害怕的一抖一抖的。
天朔呼吸开始加重,天朔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老婆都这样了,自己还有心情想别的。
将脑中的杂念甩净,自己奔着老婆跑过去,“老婆,你怎么了?”。
殷因热的糊涂,没感觉到有人进来,听见声音放心下来,心中有了一丝委屈,“热,难受天朔”,说完还掉下了两滴泪。
天朔心中哪还有杂念,坐在石床上,将人抱到自己怀里,“除了热,还有什么吗?”,自己要是解决不了,就去虎族将沙极的伴侣抓过来,她好像懂得挺多,想必有办法。
殷因越的委屈,彻底哭出声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自己好像身处火焰之中,旁边的天朔好凉快,让她不自觉的像他贴近,靠的面积大一些。
天朔看着不停往自己怀里钻的老婆,恨不得将自己全部都塞进来,哭哭啼啼的,“天朔,热,我难受”。
天朔只能抱紧她,“我去找一个能治病的,很快就回来”,说完,就要将人放到石床上,谁知她双臂像是攀牛花一样死死的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不要,我不想你走”,她不想放弃一个移动的大冰块,他走了,自己又要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天朔叹了一口气,没想到生病了的老婆更加粘人,只能将人抱起,拿起石床上的兽皮,将人裹上,尽量将人包裹的厚一点。外面冷,他怕人出去病的更加严重。
真是要了老命了。
天朔深吸一口气,大手把在腰的下方,拍了一下,一只手固定在脊背,按住她别再动了,自己老婆可是在生病啊,自己不能不做人啊,声音有些严厉,“别动了”,这让他怎么把持。
看病要紧,看病要紧。
在他拍一下的时候,殷因不动了,在他的耳边低声哭泣,觉得委屈,自己都这样了,他还打自己。
天朔抱着殷因往洞穴外面走去,路过用石头围成搭建的火堆,闻到了锅里面的肉汤散着香味,低头仔细一看,在肉汤上面飘着两片草药。
这个草药,天朔走近低头认真的看着,这不是催情……。
天朔转头扒开她脑袋上的兽皮,看着又在自己身上蹭的殷因:“老婆,你是摘了草药熬汤喝了吗?”。
殷因点头:“嗯,我饿了”,说的还挺委屈。
将刚刚她的反应联系在一起,这不就是法晴的症状吗,刚刚太过于担心,导致自己什么也没现,还以为她生了病。
心里松了一口气,无声的笑了。
偏头亲了亲少女泛红的脸颊,声音带着一种低沉的磁性,“乖,老公这就给你扎针,喂你吃药,一会就好了”。
遮好少女,脚步不急不慌,走到了洞穴口,变出尾巴,将大石头挪了回来,堵在洞口,自己怎么会让别的动物看见她晴的时候呢。
将少女轻轻的放在石床上,殷因以为他要走,下意识的抱紧他,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乖,我不走,手松开些”。
天朔压在少女的身上,看着满脸泪痕的少女,唇轻轻的将泪水吻去,这才将自己歧视好久的唇瓣含进嘴里,“张嘴”,殷因下意识听取他的话,让对方轻易的进入了自己的领地。
像一个领一样,四处巡视,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