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教主!"一声巨大的轰鸣,人群齐声拜见的声音传进了江厉的耳朵里,他有些痛苦的皱了皱眉,他迷蒙中感觉眼皮上蒙着一层柔软的布料,被正午的阳光晒得发烫。
昏昏沉沉之下,江厉感觉到一些不对劲,自己此刻为什么会出现在室外?旁边那些嘈杂的声音是什么?
江厉艰难的撑起眼皮,眼前却是一片模糊的红色,一片薄薄的纱巾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无力的动了一下手指,却发现他的双手被绑在了两条绳子上,一阵风吹过,他感觉到身下坐着的东西在自己微弱的挣扎中动了一下,江厉立刻判断,他此时被人绑在了类似秋千的椅子上。
昨夜他和教主一起入睡,谁能越过武功绝世的教主绑架自己,并且此时在一墙之隔,显然正在举办一场宴席,季锋就在席上接受众人的拜见。江厉思维迟滞,慢慢回溯,此时才想起昨夜季锋非要给他喂的一壶酒,自己此时为何出现在这里,显然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
江厉的眼睛被红色纱巾遮住,视力被剥夺,耳力变得敏锐,模糊不清的声音传了过来,季锋说了点什么,教众一阵哄笑,过了一会儿有武器破空的声音,是有人在舞剑,季锋大声说了点什么,教众突然拍手叫好,一阵又一阵喧闹,这次宴席无疑是很热烈的。时间一刻一刻过去,声音变得杂乱,场地开始有人走动,似乎是上完菜开始敬酒了。江厉心中焦躁,不知道这场没有通知他的临时宴会,季锋到底是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江厉开始回忆自己昨天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季锋心中不满?他处理掉了那两个不知轻重的恶心男人,敲打了方坛主,然后在总部那边给一些不长眼的老东西一点教训,看起来这几样都不是什么特别值得他这样大张旗鼓折腾的事情,难道是更久之前?
他是在警告自己越界吗?还是始终记着明月山庄的仇,一直在麻痹自己?
江厉手脚慢慢有了些知觉,虽然还是软得像面条,他竭力用仅有的一点力气去解手腕上绑得松散的丝绸,他害怕有人酒后乱走隔着空窗看到了这里的场景。
就差一点点江厉活动着右手的手腕,正全神贯注右手处的绳结时,季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动哦这是用来固定的。”一只手盖住江厉拆解绳结的右手,慢条斯理的系紧了刚刚被弄松的绳结。
季锋将手伸入江厉的下摆,脱下他的裤子,江厉惊叫一声:“你疯了??你要干什么,外面有人!你给我放开!”
季锋并不回应,三下五除二就将江厉的下身脱的光溜溜的。季锋将江厉软绵绵的两条腿架起在秋千的两侧,将江厉摆出一个下体朝天,花心对外展开的好姿势,季锋在他穴内捣鼓了几下,不顾他带着恐惧的谩骂喝止,往他的后穴插入了一个冰凉的棍状物。
季锋往秋千的后背猛推了一下,这个表面布满疙瘩的粗棍便在红艳艳的穴内开始随着秋千的摆动,肆虐不休。
季锋伏到江厉的耳边,声音轻快:“你有福啦,这个机关很好玩的,秋千一动,这个定制的角先生就会开始操你,是不是很巧妙啊?一时半会儿呢,秋千是停不下来的,它的动力出自哪里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我不让它停,就会一直操。不跟你多说啦,前院还有人在等着我呢,我先去吃席。哦!对了,你的好朋友们都来了,他们都挺热情的,我刚还指点了沐洞主的剑法呢,额,虽然我对剑法一窍不通,但是随便说了两句内息哪里不流畅他们就都开始夸我,那算是我指点得不错吧?你的朋友,我肯定照顾好啦。他们都在问你怎么没来,我说你在后院闭关,哈哈,你先好好玩,我等下有空就来找你一起玩~”
季锋的声音消失了,但是下体那恐怖又持久的冲力没有办法忽视。江厉感觉一个笨拙僵硬的死物,身上布满着淫邪的凸起,在巨大冲力的加持下一下又一下无情的碾压冲击着嫩红敏感的穴肉,强硬的碾压过一切谷道内的敏感点。
江厉焦虑的竖起耳朵,用全身的感触去听着隔壁的动静,简直无瑕顾及身内肆虐的棒槌,脑子里只有等待刀剑落下的空白感。他用了几十年从最底层爬上来,最害怕的,就是在别人眼中失去尊严,如果他现在淫荡的模样被人看见他不敢去想。
人在焦虑,抑郁,恐惧的时候,性欲反而是最强的,江厉完全不懂心理学,也就不知道,为何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勃起了,只能狠狠唾骂自己的淫贱。
他被后穴传来的连续不断的刺激,爽得流水不止,不知过了多久,他呼吸急促,全身是汗,只感觉马眼一酸,一股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在他高潮的时候后穴的操弄还是又稳又狠,毫无停歇。
液体顺着柱身流到穴口,被木制的角先生打出沫来,看起来就像江厉被一个角先生内射了一样。射精带走了江厉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体力,他稍微撑起来的腰又垮下来了,被角先生操得四肢酸软,他的上半身控制不住的往下滑,双手却被固定得死死的,穴口和双手固定着江厉的整个身体。他被操得下身泥泞,一身薄汗,只能无助的等待这一场淫刑结束。
不知这样被操了多久,江厉一直在持续失去水分,对时间的感知失去了灵敏,时间漫长得就像过了几个时辰,可太阳却还是在正中间。
“真漂亮~”冰凉的手指抚上泛起水光的小麦色腹肌,季锋啧啧赞叹。
这冰凉的手指可能是刚刚握过酒杯,也可能是身上的温度太高,显得手指冰凉。江厉极力睁开眼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个好像熟悉又好像全然陌生的男人,用气音道:“把纱布拿下来”
季锋微笑着拿下他的红色纱布,有点可惜道:“你下颌线很好看的,看不见的样子带点脆弱感很欠干,干嘛要摘了,很色的哎。”
江厉在视线恢复的:被你亲手杀掉,仍然无怨无悔,这就是——爱~~~】
季锋茫然的回头,看见江厉一脸平静的手持那把被自己修复好的身剑,他将手上的剑抽了出来,季锋吐出一口血,软倒在地,他喃喃道:“厉厉,你杀了我,你可怎么办?”
江厉一如初次见面,表情犹如铁铸的假面,他冷冷道:“不劳你操心,我自有办法坐稳那个位置。”
“很多人都会反对你,不要乱杀人,杀人不好。”季锋感觉身体越来越冷,眼皮越来越重,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吃力道,“我走之前,这个给你吧,你有了焚心诀,就名正言顺了不要害怕,我知道,你一直很害怕被人打败,没关系,你多练几年,就是天下第一了。厉厉我不知道你这么恨我,对不起厉厉,我以前的世界里,我做这些事情他们都很喜欢我的,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我马上要去下一个世界了,不要讨厌我了,好不好?”
季锋的手伸向怀里,实际上是从背包里拿出了焚心诀,他用最后的力气从怀里掏出一本蓝色的秘籍,无力的闭上了眼。
江厉在季锋身边茫然跪下,拿起了那本最后的遗物,他不知道季锋是从哪里掏出来的,此时也无瑕去想这些,他只感觉心中仿佛破了一个大洞。此时,他并没有复仇成功上位在即的喜悦,心中只剩下无尽的空虚。
季锋从泡着营养液的疗养仓内坐起,神思不属的去冲了个澡。他躺在浴缸里有气无力的叫到:“土狗土狗桑扫描一下我的神魂,有没有裂口啊?”
“滴,扫描中读取完毕,尊敬的宿主,您的神魂很健康,没有留下任何伤痕呢~”贱受系统的机械音在季锋耳边响起。
季锋疑惑的捂住胸口:“没有受伤,为什么我现在觉得心口闷闷的?”季锋拉下系统面板查看各项数据,确实也很正常,便不再细想,长吁短叹了一会儿,忽然好奇问道:“我已经离开任务世界了,现在总可以告诉我这个世界的主线剧情了吧?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我有没有遗漏支线啊?”
系统的ai男声再一次响起:“尊敬的宿主,您查询的原剧情如下:明月山庄出身的渣攻在叛逃之后,加入焚心教卧薪尝胆,用七年的时间复仇,他并不知道,当年故意留出空子放走他的是贱受,原来,贱受早就对他有意思。在教内逐渐站稳脚跟取得权利之后,渣攻第一件事就是集结各方势力灭了明月山庄满门,但是顾及到解药还未研制出来,便把贱受父子囚禁折磨拷问。一开始,渣攻只是想要通过侮辱贱受,拷问贱受的父亲,后来见贱受的父亲这里始终不松口,便故意把他卖到青楼,在关键时刻救了他,并且把他带回焚心教当男宠。当上了焚心教教主之后,定期取血babbalbal忽视受让他受人欺负babbalbal,肆意羞辱贱受人格bbbb武林盟血魔咒秘籍丢失,武林传闻是焚心教教主所为,武林人士经常过来偷袭行刺,甚至经常有高手光明正大上门踢馆,碍于焚心教的名声,渣攻不能拒绝公开赌斗。渣攻经常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回来,有一次内伤严重到濒死,这个时候贱受为了救他主动修习了采补之术,大do特do之后,贱受元气大伤昏迷不醒,接下来,男主深受震动,照顾了植物人十年,十年后受睁开了眼,一对有情人经历千难万险终于在一起了,真是感人又美好的大结局~您还没走的剧情只有十年后睁开眼呢,其他都达到了。”
季锋听得眼睛转圈圈:“这算哪门子的美好?这个剧情真是好传统的古早文渣攻贱受文,等等,所以他一直需要贱受的血才能活下去?这到底感人在哪里啊,他救植物人不就是为了救自己吗!!话说,我的身体不是死了吗?十年后我怎么睁开眼,诈尸吗?”
系统一板一眼道:“尊敬的宿主,经检测,您在贱受9382号世界的身体因剧情的不可抗力成为了植物人,是否切换视角查看身体此时状态?”
季锋大叹一口气:“不看!有什么好看的,我服了,我现在怕是一张草席卷到乱葬岗了,奇了,按照系统和异界的时间流速,这身体居然还没被野狗啃光吗?等任务节点到了,我不会要进入到一个骨头架子里睁开眼吧?”
季锋洗完澡,悠哉悠哉进入休息室,不一会儿,王多多苦着脸推门进来:“季锋!哦你果然在真对不起你,你的肉文任务我搞砸了,我来给你道歉来了。”
季锋摘下耳机,诧异道:“你回来了啊。不会吧,我问过了,你去的是虫族世界,这可是肉文攻世界最简单的地图啊!里面的受根本就是躺平任操,这你也能翻车?”
王多多一屁股坐在季锋身边,开始长吁短叹大吐苦水:“我一开始对任务对象有点好得过分了,连路人都误会我被虐待过,在背后说我为什么那么小心翼翼。真是个大乌龙,意识到这一点我马上就改了,后来我已经很克制了,但是职业习惯你懂的。第一个遇到的是一个边缘皇子,没有上位希望的那种,我觉得很简单啊,就上去送爱心,分分钟就攻略了,还跟他闪婚。第一个任务对象这么轻松拿下我也很开心啊,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莫名其妙发癫,把我囚禁起来谁都不让看。
我一想,这不行啊,我外面一堆需要攻略的对象呢,关起来我能干嘛?天天一个人都看不到,他连洗内裤都一手包办了!急得我啊,外面主线剧情都过半了,我还在小黑屋闹绝食,绝不了一顿就被打营养针,我真的什么办法也没了。
尼玛,更离谱的是他天天脑补有人要跟他抢我,整天神神经经的,我后面真是忍不住了,对他又打又骂也不放我走,我都要被关到崩溃了。然后他又开始发癫,去抢皇位,去跟大皇子对着干,皇位本来就不是他的,大皇子才是天选之人,反正最后我在小黑屋里啥也不知道,突然有一天有人来报丧,说他和人同归于尽了,我一打听,死的大半都是我的任务对象,我都懵了我反思了一下,确实跟我的性格有关系,我一方面对所有人都好,一方面又不怎么跟人交流,看起来可能真的挺怪的,和人结婚也没给人安全感,明明主线里,那个任务对象不是这样的,看来唯一的变量就是我了。都怪我,哎!”
季锋都乐了:“行啊兄弟,你真他妈是个人才,能把虫族世界做成这样,牛批啊兄弟。”
王多多长叹一口气:“不说我了!憋屈!你呢,你的任务做的咋样?”
季锋往后一躺,懒洋洋道:“就那样吧,勉勉强强把主线走完了,我算是体验到了,你的贱受世界啊,确实做得憋屈,能转行尽快转吧。你说的没错,你之前说,你可能真的不太明白一个人类活在充满猜忌,伤害,不被尊重的世界里是什么感觉,,我确实不明白,我以前的世界挺单纯的。但是这一次呢,我接触到了一个这样的环境长大的人,挺新鲜的,我觉得他很不快乐,所以经常想要逗逗他,我觉得他整天晚上闭着眼睛却不睡觉,警惕周围一切的样子看起来很冷,所以总是想要捂热他,最后我还是失败了。
我现在还是会想,如果晚上我不跟他一起睡觉,他还会失眠吗?如果我不拉着他玩,他还会主动去浪费时间吗?现在他终于得到了权利和地位,他能稍微有点安全感吗?但是一边想他过得好,一边又觉得不想再看见他了,好矛盾啊。”
王多多愣了一下,道:“哥,不要对任务对象投入感情,你会后悔的,特别是渣攻贱受世界的渣攻,你打交道不多,他们真的不配你去惦记,他们没有同情,爱,体谅,这样正向的感情的,你投入的感情不如拿去喂狗。”
季锋笑了笑,将手枕到脑后道:“是吗?我觉得你之前说的在贱受世界的感觉没错,但是我觉得我之前说的也没有错,我说游戏的世界虽然是假的,但是游戏里的感情是真的,我现在还是这么想。我永远不后悔对,游戏世界,和游戏世界的人投入感情,我也怕受伤,但是我更怕从来没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