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了吧,想起我们在府学的时候,也有个天才,相对刘慈也不遑多让了,你们可记得当时的府学是怎么样的”陈讲师也唏嘘道。
“谁能不记得,那个人我至今都不能忘”钱讲师听到后,冷哼说道。
他无法忘记被那个人踩着脸下的感觉,如果说肉体受尽了侮辱,他更不能接受自己的平庸。
那种萤火虫与曜月般的差距,更让人绝望。
“你还是过不去那个坎,多少年了,他在那个高度,早已和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
陈讲师起身拍了拍钱讲师的肩膀,轻声细语安慰道。
陈讲师三人是青罗府学同一批学子,因脾性相投,成为了故交好友。
可惜,要想考取文士,实在是难如登天。
他们多次不中后,也就心灰意冷,一起商量着来到了神照县做起了讲师。
“哼,我知道,但我相信刘慈绝不比他差,甚至更好,我有这个信心,这次题目,我打算加大难度”钱讲师冷厉着双眼,突然说道。
“好,依你所言”陈讲师和寇讲师都没有意见。
统考之日。
甲乙丙丁堂坐镇以待,每个学子严肃且认真。
接过助教们放的试题,众人打开一看:“这这。。这。。出我们的能力了吧”
丁堂学子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试题,无法相信的嘟囔道。
这试题竟然将四书五经所有知识糅合在一起,让众人提炼,并注释解答。
四书五经的知识点糅合在一起考,还是丁堂学子们第一次见。
别说丁堂,乙堂的人也是很吃惊,这题目比起往日的统考,难度骤增啊。
甲堂虽也感觉有点难度,但也就比他们的月考难上一筹。
刘慈看着白纸上的试题,眼神略缩,心想讲师们这是上难度了。
不过,早已对四书五经烂熟于心的刘慈,倒也没有觉得无法作答,只是需要思索片刻,才能动笔。
沉思了片刻后,刘慈就提笔奋笔疾书了。
另一侧的周洪则是看着刘慈动笔,心中一惊。
他还在琢磨呢,没想到刘慈就提笔作答了,不知道他是真能答还是只是做样子。
其他人也差不多的想法。
时间在众学子的提笔疾书中悄然逝去。
“叮铃叮铃。”
“时辰已到,众人离场!”
随着最后一场童生堂统考落幕,话音一落,众人排着队鱼贯而出。
“刘慈兄,这几场的试题太难了,以为月考很难了,没想到统考竟然更难,童生试得有多难”余仲怀沮丧着脸,失落道。
他本想在这次统考中,能进步多个名次,现在看来,悬了。
“又有谁能够连中三试呢,别想那么多,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刘慈拍了拍余仲怀肩膀,安慰道。
刘慈虽说这么安慰余仲怀,但他心里可不想放过这次连中三试的机会。
毕竟明年开春的童生试是在同一年,也就是县试、府试和院试都在同年开考。
一般院试是三年两次,而刘慈能赶上这次的机会,他绝不错过。
邪祟的袭击的那种恐惧他至今都没有忘。
他一日没有成功考取科举,邪祟的恐惧就会一直存在。
只要他成功考取文士,就能窥视宁国镇邪符篆那神秘的力量。
科举的第一步,很快就要来了。
他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