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笑着,低头去吻她,可是一股酒意恰在这时冲上温亦如的胸口,温亦如胃里的东西吐了出来,直喷了许云波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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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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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云波骂了一句,那种带着酒味混杂着各种味道的酸爽感觉让许云波差点吐出来,他起了身,边骂边去了卫生间。
温亦如醒来的时候,身上套着一件男式的白衬衫,里面的贴身衣物都很整齐,她好半天才想明白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一时间面红耳赤。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慌忙一通寻找,找到了自己的手包,把手机掏出来,电话里传来许云波的声音,他边打着电话边下着楼梯,“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我给你开的房间,又帮你换的衣物,记得把八百块钱房钱还我,对了,还有衣物干洗费三百块,嗯。”
电话已经挂断了,温亦如呆愣半晌,被臊得脸红过耳。她记得昨晚有吐过,别的都不记得了,想不到,衣服都是那家伙给换的。温亦如感到说不出的窘迫。
身上的白衬衫还带着那人的气息,温亦如慌忙地脱了下来,换上放在一旁的连夜被清洗烘干的衣物,然后逃似地走了。
温亦如一直跑到酒店外面,匆忙地辨认着方位,然后打了辆出租车回家。诺大的陈家很安静,每天的这个时候,陈老太太应该已经在客厅里指挥保姆干活了,可是今天,她没有见到陈老太太的身影,也没有见到陈泽凯和陆小倩的。
温亦如心里疑惑,她伸手去旋动卧室的门锁,可正在这时候,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陈泽凯一身睡衣地出现在眼前。见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妻子,他的浓眉微蹙,而越过他的身形,温亦如看到她和他的大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
陆小倩她长发披散,唇角含笑,睡眼慵媚地,用一只光裸的手臂支起半个身形。
“哥哥?”
她的喊声慵媚地传过来时,温亦如的脚也踹了出去。
“fuck!”
以温亦如的身高,这一脚正好踹在陈泽凯的下身。陈泽凯当时就闷哼了一声,而温亦如又抡起手包在他疼得弯下来的身上狠抽了一下,然后夺门而出了。
这就是她爱了好几年的男人,这么快,他就移情别恋和别的女人上床了。
温亦如说不出的难过,又直想吐。
她唔着嘴一直跑出去老远,才拿手机,拨着一个熟悉却极少拨动的号码。
“妈妈……”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温婉的女声时,温亦如哭出了声。
“怎么了,小如?”远在美国的吴静瑶才从午睡中醒来,听见女儿的哭声,心头一紧。
“妈妈,我好想吐!”温亦如哭着说。
吴静瑶惊了一下,“小如,到底发生了什么?”
伴随着吴静瑶的问话,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出了什么事,静瑶?”
温亦如冲到嘴边的话忽然就噎在了喉咙里,她拿着手机站在路口,一时之间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没事,再见。”
温亦如把电话挂断了,吴静瑶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嘟嘟声,心头有些不安。
☆、男女授受不亲
温亦如把电话挂断了,吴静瑶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嘟嘟声,心头有些不安,而女儿已经不再接她的电话。
温亦如一个人沿着马路边慢慢地走着,心事郁郁。
“喂,知道吗?小老师已经好几天没去上班了。”王小帅进来时说出让许云波吃惊的话。
“为什么?”宽敞的客厅里,许云波正拿着一瓶酒准备开盖子。
王小帅说:“你不是一直在关注她吗?她离婚了你不知道?”
许云波有些吃惊,但并不觉得意外,那天酒醉,她在不知不觉中说了很多话,让他对她的婚姻状况有了一些了解。
他倒了两杯酒出来,一杯给自己,一杯给王小帅,没说什么,而是若有所思地举起了酒杯。
温亦如的婚离得很干脆,沾染了污渍的婚姻她不要,而陈泽凯那边也没说什么,虽然陈母强烈反对陈泽凯给她那一百万的支票,但陈泽凯还是给了,温亦如没有拒绝,把支票收进了手包里。
然后头都不回地走了。
这场婚姻就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醒来,什么都是空。
“喂,你在哪儿?”许云波打来电话的时候,温亦如坐在湖边的长凳上,一个人默默出神。
“做嘛?”她拿着手机漫不经心地问。
许云波说:“你欠我的钱,我过去拿。”
温亦如一蹙眉,但还是说出了自己所在的地方。许云波很快就开着他的白色跑车来了。
“小老师,你看起来心事重重的,谁欺负你了?”许云波眉眼含笑地走过来,大大咧咧地坐在温亦如的身旁,紧挨着她的身体。
温亦如自动把身形往旁边挪了一下,“男女授受不亲。”
许云波笑得邪恶,“那你跟你丈夫呢?也授受不亲吗?”
“你!”温亦如举手想煽他,他却适时地捉住了她扬起的手腕,“开玩笑的,这么爱生气。”
温亦如扁扁嘴,别过头去不理他,他却又说道:“老夫少妻,早晚得离。要不这样,我们试着交往怎么样?”
温亦如瞪了他一眼,“你个小屁孩儿加小流氓,鬼才会跟你交往!”
她气呼呼地起了身,拔腿就走,但是却被许云波拽住了胳膊,接着又被用力一旋,她倾刻间就被带进了他怀里。
“老师,说我小流氓,我赞同,小屁孩儿我可不赞成。”他捉着她的手腕,气息灼灼喷洒在她的脸上,温亦如的脸一瞬间就红了。而他却趁此机会,扯着她,大步走向了他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