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柔问他,“你来找我做甚?”
宫煜说,“是想问问你,那块玉牌你为何要还回来。”
夙柔能说是因为知道他是南国的大将军之子,将来有一天会攻打下北国,不想和他牵扯上太多的关系么?
不能。
夙柔说,“煜王是明知故问?”
她喘了一口气,撑着胳膊从地上爬起来,她往宫煜跟前凑了凑。
宫煜带有嘲讽的意味说,“你在我面前,眼神还是头一回这么有攻略性。”
夙柔精致的脸庞上难得透露一次肃穆,“自古男子向心仪的女子表露爱意,交换定情信物的时候就会给男子随身携带的腰牌,煜王原来这么爱我?被我拒绝后还能专门登门质问我为什么?”
宫煜那皎洁无暇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变化迅涨红。
她不知道南国的大将军是什么样的,她都是按照阿爹的模样推测的。
宫煜年纪轻轻就能被世人称赞为少年将军,八成也是个武痴,对男女之情也一窍不通。
宫煜说,“你……”
夙柔抢先一步,说完了宫煜想说的话,“我不知廉耻,煜王明知故犯……”
宫煜今后离她远一些才是。
夙柔继续说,“何况那腰牌也不是我偷的抢的,是你自己主动给我的,若是真要这么说,煜王殿下你比我不知廉耻。”
这话若是带有侮辱人的意思,夙柔这便是把自己连带着一起给骂了。
若是太要礼义廉耻,是无法在深宫和后院儿生存的。
夙柔以为,宫煜听了她这些话,会很生气的离开,但是下一秒。
她双手就被宫煜擒住,整个人跌入了宫煜的怀中。
“腰牌之事,我是无心的,只想叫姑娘身边留一个属于我的东西,但是你既然说有这样的意思,那么还请夙姑娘收下,我今后追求你,总得有个正经的机会。”
夙柔:“……”
宫煜这面无表情说心悦她,这谁信?
宫煜看着她的眼神,不是一个爱慕者。
上辈子她就是谢渊的爱慕者,所以很清楚,那时一个什么样的眼神。
夙柔挣扎了两下,“我刚才说你不知廉耻。”
宫煜说,“嗯,你说我不知廉耻那就我不知廉耻。”
“你丑陋不堪!”
“都依你。”宫煜的力道很大。
夙柔怎么都挣脱不开,干脆放弃了。
现在宫煜倒是不继续伪装了!一个病秧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夙柔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将军府内还想强抢民女么?!”
宫煜抱着她,他留在她手腕上的那道力道,倒是还如同钳子一般。
宫煜抱她起来,“今日暂时就此打住,明日我派人来接你,你若是不来,我便还同今日一般进你房内,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