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關指甲摳弄機身背面鏡頭:「怎麼了?」
「你覺得呢。」司琮也耷拉著眼,他人比手?機角度要高,視線從上往下打。
覃關思路向前推:「因為我那句話?」
她不明白那句話哪兒戳到了司琮也逆鱗。
他嗯聲:「我不喜歡。」
覃關一頓,解釋:「我開玩笑的。」
之前?和齊靖帆一起,他同樣抱怨過覃關不想他,不主動找他,和她談一點戀愛體驗都沒有,所以他後來找別人,覃關認為原因就是這個。
現在輪到司琮也,她想起齊靖帆,就順口開了句玩笑。
「所以我才生氣。」他堵她話。
司琮也是有什麼就直說什麼,人和人之間相處溝通最重要,而且要讓覃關自己去琢磨,百八十年她估計都找不出癥結所在,憋屈的還是他。
「覃關,我不是隨便——」司琮也意識到話里?的不妥,稍頓改口:「我不是別人,你別整代入那一套,有你我就沒興跟別的女生聊,多一個人我都嫌煩,我就你一個女朋友,不想要別人,以後別說那種話輕賤自個兒。」
他語氣很認真,和平時吊兒郎當時狀態反差強烈。
覃關指尖發癢,不自覺就去刮屏幕里他的臉,點頭應:「好,知道了?。」
點到為止,這件事可以過去了。
「明天要幹什麼?」司琮也換話題。他手支上臉,歪頭看她,鋒利感?消退很快。
他左手中指多了一枚戒指,兩三毫米寬的素圈,銀白色,中間有一小部?分斷層缺口。
覃關看了眼那枚戒指,回他:「上午有專業課,下午在家。」
下周專業老師有事,課調到假期,一連上了?三天。
「成,知道了?。」司琮也那邊有其他人聲插進來,他抬頭看去,下顎到脖頸線條繃緊,喉結更加突出,弧度明顯,過一會兒他重看向鏡頭:「我這兒有點事兒,先掛。」
「好。」
兩人打電話每次都是覃關掛斷,正要按下紅色浮標,司琮也叫住她:「覃關。」
「怎麼了?」覃關停下動作。
司琮也是雙眼皮,睫毛長且密,瞳仁漆亮,松懶時有種散漫的痞感?,專注看人時就會讓對方很難頂。
「我想你了。」他說:「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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