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无形中对孟煜冬的放心和依赖。
换了别的男人如此动手动脚,她早大耳刮子伺候了。
“那还不是某人先耍的流氓,把我撩拨起来了。”
“……什么时候。”时慕雪喝酒容易记忆模糊。
不过,酒后没忍住调戏良家男人,确实很可能是她做出来的事。有次就喝多了,带着孟煜冬疯狂捏他的脸,之后孟煜冬一连好几天都躲着她走。
“今晚我去餐厅接你的时候。”
被提醒,时慕雪想起来了一小半。
隐隐约约,是她缠着孟煜冬一直撒娇不停要抱抱。
太丢人了。
时慕雪耳根子一热:“没事,我不记得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主打一个死无对证。
孟煜冬早习惯了她偶尔赖皮的可爱,从容又低喃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刚刚看到了你和楚明和在阳台上说话。”
“你偷听!”
“是那个骚包男讲话太大声了,我没有很努力就听得一清二楚。”
师弟在背后竟是这么形容师兄的。
时慕雪想笑,一笑起来胸口起伏,她柔软的肌肤与躯体,全部都被男人健壮有力的手臂箍紧。
提醒着,这个姿势有多亲密和暧昧。
他们竟然保持了相拥躺倒的姿势很久了。
时慕雪后知后觉挣扎:
“你就是个变态,放手行不行?”
“不行。雪雪觉得,我大半夜过来一趟,是会轻易放手的吗?”
极近的距离,感官也格外敏锐和清晰。
清晰到时慕雪快在这些触感带来的体验下臣服。
孟煜冬却是那个有条不紊的掌控者。
今天不是一个好时机,他没想逼她,也没想做一些更进一步过分的事。
只是今天的飞醋没少吃。
有师兄楚明和的醋。
还有不知名野男人的醋。
他一个正夫,谨慎小心地和失忆的老婆培养感情,合理合法,哪来这么多的坏人?
孟煜冬的不爽忍耐到了极点。
一口咬在时慕雪的肩膀上。
睡衣的设计比较宽松,是吊带式的,因此没有衣料的遮蔽,孟煜冬虎牙刺入时慕雪娇嫩的肩头。
没有使很大的力气。
只是用牙齿表达不满和醋意。
叼住一小块皮肉细碾,像是食客在品尝美味珍馐。
小惩大诫,刺痛轻微,更多的是酥麻。
“唔——”
时慕雪闷哼出声。
黑暗会放大人的感觉,有些要命了。
闭上眼睛,能清晰地感受到孟煜冬啃噬的细节。
“你是属狗的吧孟煜冬。”
时慕雪恨恨咬牙。
无力反抗。
只希冀着今晚楚明和在,孟煜冬不至于做出太出格的举动。
“我是想提醒你,你应该分清楚你的老公是谁——是我。”
警告和占有完毕,孟煜冬多使了些劲,咬的力道控制在能让时慕雪感受到疼痛,但不至于受伤的程度。
“疼——”
果然招致了女人的羞愤。
提脚便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