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落昂挺胸,迎上他那冰冷的眼神,顽劣一笑:“朕和她玩了个游戏。”
“游戏?”君翎越眼底先闪过一丝轻微诧异。
君翎越看向顾卿落想到什么,又冰冷讽刺:“呵,花样还挺杂。”
“陛下年纪轻轻,别把自己玩死了。”
“陛下最好和本王说清楚,你和刘贵妃都做了些什么!”
顾卿落眼神微暗,掩去眼底的嘲讽道:“摄政王放心,朕长命百岁。”
“既然摄政王这么想知道朕和刘贵妃之前在床上干了什么。”
“现在,朕就告诉你,朕在套奸夫。”
“朕被戴绿帽子了,你开心了吧?”
“一天天到晚的,管这么多,真是不是上个茅厕拉的是什么形状什么材质的屎都要和你明说啊?”
君翎越:“……”
粗鲁,粗鄙,简直是不可理喻,身为一国之君,满嘴污话还跟他顶嘴,看来对他的管教还是太少了!
鸟儿长大了翅膀硬了,想飞了。
“陛下的教习嬷嬷,没教过陛下何为礼貌吗?”
顾卿落耸肩摊手,翻白眼:“被狗吃了。”
君翎越:“……”
“话说,刘贵妃的父亲是户部尚书刘羌啊,他是你的人,能教出这种女儿,他指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样吧,刘贵妃淫秽后宫在先,怀奸夫孩子在后,朕废她的贵妃之位,并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而户部尚书刘羌,朕派季爱卿去查,若是查出他做了伤天害理之事,打入天牢,处于绞刑。”
“要不是张德清已服刑,他们或许还能当邻居。”
“摄政王,你对朕这些做法有何疑问吗?”
君翎越皱眉瞧着她,一双黑眸闪过深思。
她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出现了想揽权的心思了。
更是在无意之间在削弱他在朝中的势力。
看来,顾卿落定是不能留了。
顾卿落察觉到了君翎越眼神看向她时的杀意,心头微震,立马下了逐客令;“摄政王,你要是无疑问,今天便到这吧。”
“摄政王也累了该回府歇息了。”
“王爷,这刘羌本官定会好好查一查的,定不会辜负王爷对本官的期望!”季砚尘上前一步,像是在不经意间遮挡君翎越眼中对顾卿落的杀意。
“陛下,您长大了,有能耐了,不需要本王了。”君翎越垂了垂长长的眼睫毛了,掩去眸底那一闪而过的黯然。
他也不知为何,看见顾卿落对他如此冷漠不在意,心头竟有微微刺痛。
季砚尘盯着他,唇边露出玩味的笑容,潋滟眼眸里却透出了某种警告和漠然:“王爷,陛下从始至终需要的都不是你,你偷来的东西该还了!”
君翎越英俊的脸僵了僵,一双锐利的漆黑双眸瞬间划过复杂之色。
“王爷,你能骗一时,可不能骗一世。”
“你所骗的那一时,从今往后都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