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而言之,谁能画得了自己的涩图?
嫌弃地丢掉数位笔,程酌不禁扶住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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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视频编辑个七七八八,云礼便困到遭不住了,早早就倒在大床上抱着汤圆浅眠。
他依然是那副梦中少年的完美模样,听到声响而迟钝张开的双眸更是无比纯洁。
可惜刚刚“接单”的程酌却只觉心情微妙,坐到床边问:“复习完了?”
之前因为稿子被抄袭已经请来律师操心,云礼不想再跟他细聊道歉的事引担忧,便困困地嗯了声,继续贴着肚皮朝天的汤圆打盹。
又开始谎话连篇,小狐狸……
程酌是真搞不明白他脑袋里在想什么,更不知该如何面对那张画稿,微觉荒诞,不由失笑。
云礼再度张开眼眸,警惕道:“你怎么老看我?”
程酌反问:“不行吗?”
他平日甚少有这类语气,云礼不由小心打量,又回忆了下自己的所作所为,自觉毫无问题,不由丢开猫躺远了些,抱怨说:“古古怪怪。”
结果下一秒便被程酌无情抱起。
睡意烟消云散的刹那云礼不由生气,敛着眉头郁闷抱怨:“我好困,你不准总折腾我!”
这个瞬间程酌真的很想问问那些画是什么恶趣味,但又觉得好笑,便只道:“满足老公的需求不是老婆的义务吗?”
云礼哼道:“你是我老婆!”
他每次都这样回答,程酌原以为少年只是害羞,但今天却很警惕:“为什么?”
其实云礼已经被折腾清醒,黑白分明的眼眸打量过他,而后笑得像只露出尖牙的偷吃猫猫,可疑又可爱。
程酌忍不住重重吻上去,直至少年在怀里气喘吁吁地软了腰身,方才稍微放过他,轻声宣布:“我想好纹身图案了。”
云礼呆滞两秒,想起那一直被他拖延的请求,不由开心:“真的吗?”
程酌颔:“等你有时间。”
“我现在就有时间,”云礼非常想得到程老师亲手留下的纹身,立刻挣脱开他的怀抱,趴到床上着急,“现在就弄吧。”
“太晚了,”程酌拒绝,“明天还要去补课。”
云礼撒娇:“我不困,应该不是很大的图案吧?求你啦。”
话毕他还撩起睡衣露出雪白的腰身,着急地踢了踢小腿。
程酌伸手摸上去:“不困可以做点别的。”
初试云雨后云礼的确毫无节制地沉迷了段时间,可做受毕竟实在辛苦,他已逐渐变得警觉,立刻躲到一边强调:“你答应过一周不过三次的。”
程酌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
云礼相当敏锐,总觉得他好像忍着什么话没说,不由心虚讪笑。
程酌怕他尴尬,终究是没捅破窗户纸,只道:“那你就乖乖休息,腾出时间再说。”
云礼实在好奇:“到底是什么图案呀?我说过要有你的名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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