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宁手指动了动。感受到一阵绵软自指尖传来。他不由地轻轻抚摸了几下。妹妹抓着他的手腕突然一紧,她轻轻哼出声。
很不舒服?他淡淡地问,手却不停-----手下带着体温的丝绒触感实在太令人上瘾。他开始用手掌打磨,按压,画圈。
哥哥轻一点呀。付莳宁弯了弯腰,虾米一样蜷起来,面朝着躺椅靠背,把付长宁的手困在身体中间。你妹妹是温室花朵,经不起军队大男子的手的力度的。
她把脸凑的离付长宁很近,像猫吸猫薄荷一样深深的吸气。
嗯~哥哥~她声音飘荡的轻轻喊。
付长宁微微一震。妹妹温暖的呼吸洒在他的腹部,他能感觉到付莳宁的鼻子已经快戳到他衬衫,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抚摸着她的胃,只要胳膊在往旁边挪一下,就能感受到两团绵软的触感。
哥哥当军人当惯了,碰的你痛就说。
付长宁声音有些嘶哑。他的手摸的范围着实比胃大了些。付莳宁感觉到他滚烫的大手从胃部摸到下胸,差一点点就能碰到她的胸罩。
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抓起一阵丝绸又放开。付莳宁的身体在掌下微微颤抖,她轻轻咬着下唇,似乎在努力压抑什么。
最终在他手快伸到她小腹的时候,付莳宁抖动了一下,抓住了付长宁的手。哥哥,好痒啊。
她声音带着一丝祈求。付长宁停止搓弄,但是手却没有离开,手指在她身上划着小圈。热度透过旗袍传到付莳宁身上。她只觉得身体滚烫,像蚂蚁爬过全身,身子酥软的不像话。
哥哥,哥哥~她迭着声喊,细细的嗓子像是小猫在叫,我胃舒服了,呜,好痒啊,不要再弄我了。
可是那只作乱的手还是没有停下,已经到达了作为兄妹关系触碰是危险的领域。哥哥再摸,就要勾到她白色蕾丝的内裤边缘了!付莳宁这才真的慌了起来,抓着付长宁的手开始拍打他的胳膊,哥哥,哥哥!
那只手顿了一下,慢慢地,及其缓慢的,从她的下腹慢慢撤回。最后一遍游走过她的小腹,落在主人的膝盖上。
一时间屋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剩下付莳宁还在微微的喘气。她不敢抬头看,只是把脸埋在靠近付长宁腹部的地方,呼吸都变得更轻。她感觉到哥哥的气息都在变重,他的小腹一鼓一鼓的,坚硬的肌肉透过衬衫碰到她的鼻尖。
如果她把脸变一个方向的话,她就能感觉到————
付长宁突然站起来,把她的头扔到一个靠枕上。在付莳宁摔得还有点头晕的时候,沉声对她说:我还有事,今晚去外面,叫佣人不用等了。
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大踏步走出偏厅,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掠过大客厅。付莳宁只来得及抬起头喊一声:哥哥,衣服!,就只能看到一个穿长裤的背影走过挂满画的连廊,消失在分割前后厅的通天镂空雕花木门后。
她叹息一声,重新把头砸回枕头上。现在都快秋季了,哥哥穿件单衣出门怎行?她还没来得及让下人整理哥哥带回来的行李衣物,唯一的一件外套还让小翠拿去洗衣房了。她心里盘算着乱七八糟的,从躺椅上慢慢站起来,踱步上楼。
走进自己房里,高喊让小翠做好沐浴的准备。既然哥哥今晚不回来住,她就兴致阑珊地摆手拒绝掉之前准备的冷水浴和杏仁精。转而嘱咐多加珍珠粉,再对一半牛奶----这样可以长期滋润自己的皮肤。
付莳宁坐回自己的梳妆台前,抬眼看向水镜中的自己,眼前的少女面目含春,髻凌乱,看上去像是刚从一场未竟的情事里逃出来的一样。
她居然像外面的那些女人,让哥哥硬起来了。
他抚摸她的手,热而有力,她能感受到他不愿意停下来,
想到这里,付莳宁慢慢解下胸前的盘扣,去掉蓝宝石胸针。 咣当一声,她把胸针扔回到漆红珠宝匣里。
哥哥会怎么想她呢?应该会想着,小妹三年不见,依旧是那样天真无邪地靠近他,渴望与他亲近,这再正常不过了。毕竟,她是他唯一留下的手足,更是从小依赖着他长大的妹妹。他不会怀疑妹妹在勾引他,但他同样不认为自己这样把手伸到妹妹的三角区是不对的行为。
她伸手取下自己的耳环,珍珠碰撞到手上的麻花鐲。叮叮当当的,让她想到哥哥的手。她扭了扭自己的腰,脸变得更红了。
唔,其实阻止哥哥的原因,是因为他再摸下去,就会现她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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