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丞相给他们挥一挥手示意他们让开:“随他吧!”
权丞相憔悴了很多,已老的身体因女儿远嫁他国担心更加苍老。
南陵靖玺像疯子一样逮着人就问:“紫樱呢?”
下人侍卫们被吓得不敢开口:“紫樱呢?紫樱在哪?”
“啊……紫樱……”因没人回答,南陵靖玺更加像疯了。
“你这个负心汉……”珠儿跑出来拉住他哭骂道,“小姐,小姐被送到云丘和亲了。”
“小姐一直等着你来提亲,可是提亲的人没等到,等到的却是你让她去和亲的消息,提亲是假,和亲是真,你竟然还用权府所有人的性命相逼,你这个负心汉。”珠儿哭着骂道,对他拳打脚踢。
南陵靖玺已经疯了:“是母后,是母后欺骗的,母后欺骗我……”他疯子一般把珠儿推出去好远。
“珠儿,别胡说……”权丞相急了,忙派人把珠儿拉开。
珠儿像泄气的皮球,任人拖着。
她本来要和权紫樱一起走的,可惜,权紫樱竟然给她下了药,一人独自前行去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人,小姐什么苦都没受过,她去怎么受得了。
南陵靖玺浑浑噩噩离开丞相府,街头醉酒,宫中的人都认为太子已经疯了,还有想搞分裂的那些人借机拉帮结派。
南陵靖玺醉醺醺地来到芋圆宫,已经疯了的芋妃看着他,竟没有像平时那样大吵大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母妃……”他唯一的亲人,唯一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就是她了。
芋妃一直一直静静地看着他,远远地看着他,让他的世界一时之间再无其他人。
南陵靖玺疯疯癫癫三个月,只是等来权紫樱纵身火海的消息。
刚听到权紫樱死去的消息,南陵靖玺只身前往云丘。
权紫樱和亲云丘国,被云丘的皇上云宫锁送给亲王云宫烁,权紫樱在云丘国受尽欺辱,实不堪凌’辱在行宫中自、焚身亡。
这是他在云丘探到的消息。
回伯姬后南陵靖玺仿佛一夜之间变了,他不再醉酒,也不再疯癫,辅助父亲打理朝政,一年后先皇去世,南陵靖玺登基,他先做的一件事就是军队调整。
一年之内国富兵强,战力强大。
云丘因惧怕伯姬会出兵攻打,竟先出兵攻打伯姬边城高木,出兵的正是云宫烁。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南陵靖玺暗中训练得一只强大军队正等着云丘。
南陵靖玺命南陵盱眙为将军,并亲自带兵,不到一年,强大云丘连连战败,不但没有攻下高木,反而差失掉自己的边域。
如今的云丘国力薄弱,兵力衰退,就是当年的伯姬,而伯姬恰恰正是当年的云丘,国家富强,兵力强大。
回宫后的南陵靖玺第一件事就是广纳贤妃,在那些个女子身上找寻权紫樱的影子。
最近几年,南陵靖玺醉卧温柔乡,佳人旁,行事严厉果决,对于反对他的人严加打击,要么服从,要么从此不再走这条路,就是程太后的话对他也不管什么用。
南陵靖玺逼着程太后把事实一一告诉南陵盱眙,他要报复他们,报复的不止一个人,程太后,南陵盱眙,程卫君,云丘国。
对于程太后,除了必要礼仪外,从不轻易踏入她的寝宫,而南陵盱眙,常年征战,流离在外。
南陵靖玺看着高谈阔论的程太后和南陵盱眙,默默转身出去。
此刻他的心里又不安了,每次不安时,他都会到芋圆宫,哪怕看着疯疯癫癫芋太妃,那怕她不认识自己,心里也会觉得其实自己还有亲人,那个受尽委屈还要用生命护着她的人。
“青檬,青檬你回来了。”看见她平安回来,吕静婉连忙跑出去给她检查,“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青檬不解地看着她:“我当然没事了,静婉,你才没事吧?”
吕静婉叹口气道:“你是不知道,其实芋太妃娘娘……”她凑到青檬耳边道,“其实芋太妃她是个疯子,所有人都怕她,不敢去芋圆宫,因为都会被她打。”
青檬道:“原来你们也知道。”
吕静婉道:“宫中多数人都知道,只是不敢说而已。”
青檬累得倒在铺上喃喃道:“其实我差点被她掐死了,幸好那个什么王爷的来了。”
“盱王爷……”丫鬟们突然跑过来,“你真见到盱王爷了?”
有人拉她起来:“快给我们讲讲盱王爷,他……长什么样子?”
青檬不解问:“你们都不知道盱王爷长什么样子?怎么一听到他就激动成这个样子?”
一个丫鬟花痴地说道:“你不知道吗?盱王爷他打败嚣张的云丘国,在战场上,雄姿英,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而且貌美如画,定然迷惑众生。”
华冠满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