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们已经离开皇宫了。”苏廉担忧地禀报道。
“是吗?”一夜之间南陵盱眙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累,竟然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人把人从自己面前劫走。
“什么?三个人你们都抓不住?”南陵靖玺把案几上的东西全全推在地上,“朕养着你们还有何用。”
南陵靖玺一脚蹬在跪在地上的程成涛肩上。
刚死了姐姐程卫君,现在又被南陵靖玺训话,心里纵然很多不满,也只能忍气吞声跪着。
“盱王爷那边有消息了没有?”南陵靖玺双手支在案几上问道。
“蒙面人出了城就像遁地了一样,盱王爷也没有跟上。”6公公颤着胆子道。
丞相府:
“夫人,你别转来转去了,我脑袋都被你转晕了。”权丞相无奈劝她。
“老爷,你看这都多长时间了,也没个信儿,也不知道公主现在怎么样了?”她担忧道。
“现在皇上不是正在找吗?你急也没有。”权丞相劝解道。
其实看着跟自己女儿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他也想把她当自己女儿,只是,他怕对不起自己已经不在了的宝贝女儿。
权夫人坐下严肃道:“老爷,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年生了什么?”
“当年?”权丞相不解地看着她,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更何况他说过她不愿说,他也不会逼她。
“夫人,我不是说过你不愿说我也不会问你吗?”
“老爷,你还记得当年我突然回来的时候是在院子里的樱花树下吗?”权夫人小心问道。
“当然记得,紫樱的名字也就是据那棵樱花树取的我怎么会不记得,只是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权丞相不解,这么多年未提起的话题怎么突然提起来了。
“其实当年,我到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们的吃穿用度都很奇怪,我什么都不懂,也没有人愿意帮我,吃尽苦头,后来不小心救了一个老人家,他让我住到他家去,可是我也说不出我来自哪里,而且一个女人又怀着孩子,老人为了感恩让他儿子和我成亲,只是他儿子不愿和我成亲,便离开了,我就一直没有出过门,孩子出生的当天,当一个孩子瓜瓜落地后,我竟然又回来了,回来却现躺在院子里的紫色樱花树下,同时又生下紫樱。”
“你说什么?夫人你没事吧!莫不是因为担心公主而说胡话了吧?”权丞相担忧道。
“老爷,我好着呢!只是青檬很像我去的那个地方的人,我怀疑其实她就是咋们的女儿,这么多年我都未提起过,只是怕你不相信,但是如今我不得不说了,老爷,我多次认证,都觉得她像我们的另一个女儿。”权夫人紧张道。
权丞相却陷入沉思,只是一切来的太突然,婉阳公主的行为确实很奇怪,虽然自己夫人这样的说法很难让人信服,但是自己夫人从不说假话,决不是因为喜欢她而和自己开玩笑。
青檬醒来的时候只听到鸟儿在耳边啾啾鸣叫,片片梧桐叶落下,而旁边的火依然燃着,再看昨晚他们三人疗伤的地方已是人去地儿空了。
青檬揉着酸疼的脖子站起来,腿脚还有些麻木,一拐一拐走几步来到火堆旁,柴火噼啪一声爆燃后相互依靠的木柴倒在火堆里。
她觉得肚子有些饿,但附近为没有什么吃的,更该死的是身上一文钱也没有,只好朝有人的地方走去。
“你闹够了没有?”云宫宸渊大怒,“你知不知道这次差点命送在伯姬了。”
云宫炎煊扶着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皇上,就是那女人害得我们云丘落成今天这个样子,你竟然还放了她?”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云宫宸渊怒喝道,只听瓷器破碎的声音,云宫宸渊最珍贵的瓷瓶已经被他摔在地上了。
云宫炎煊也知道自己拔了老虎毛了,吓得战战兢兢不敢再开口。
“皇上,你们这是……”这场景仿佛不是第一次看到了,蒙源子熙无奈劝道“王子,你知不知道我们此次去伯姬有多危险,差点命丧伯姬,皇上都亲自去救你,你就别再让皇上操心了行不行?”
云宫宸渊道:“面壁思过半个月,少一天都不行。”说完朝外面走去。
云宫炎煊刚要开口说什么,云宫宸渊冷冷补充道:“从现在开始立刻马上,不许任何人接近,否则按抗旨处理。”
人影已经不见了。
云宫炎煊哭丧着脸向蒙源子熙求救:“蒙将军救救我,我还受着伤呢!”
“王子,你也救救我吧!抗旨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说完他也笑着离开了。
“都是些什么人嘛!怎么说我也是为了云丘才去刺杀伯姬那歹毒皇帝的,不奖励我反而我面壁思过,几个意思吗?对不对?”说着,他把手肘放到贴身丫鬟若香肩上。
“王子,你差点害死皇上,皇上没把你挂起来示众已经很客气了,你就别抱怨了,乖乖去面壁思过吧!”若香说着把他的手扯下来。
“哇!连你敢也这么说我?”他有些怒。
若香自然甜甜地笑着看着他。
他抱起手臂边思索道:“不过这云丘还有谁不敢说我呢?”说完乖乖去面壁思过去了,他知道这次真把云宫宸渊惹火了,差点害他们丢了命也是真,心里也很自责,对于自己的不自量力,他只能用自己玩世不恭的一面来做掩饰罢了!
华冠满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