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其来的质问,让我微怔,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
可见子渊神情严肃,他又是格外信任之人,便不加隐瞒。
“这孩子是安王的。”
“安王?裴霁安?”子渊低声道,眼中闪过一抹复杂,许久消失不见。
看他的模样分明有事,却又沉默不语,我难免心急。
连忙追问:“这孩子究竟怎么样了?我刚才试过他的脉搏,只是外伤,并无内伤,难不成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