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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凶宅猛鬼下那就请妻主将奴吃G抹净吧最好骨头都不要剩(第2页)

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种熟悉的被高人附身的感觉又回来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喉咙里发出不属于自己的清冷御姐音:

“既然你们不会超度亡灵,那么我就再多管一样闲事,做个顺水人情,助她们早登极乐。”那个声音淡然地说着,目光停留在两鬼身上,流露出一种超脱尘世之上的悲悯,柔声低喃,“凶手已经受到应有的制裁了,你们也放下仇恨,去该去的地方吧。

方芷从未意识到自己的舌头和手指竟如此灵活,被那个世外高人操控着,她翻转着双手结起未敷莲合掌,翕动着嘴唇,刹那间梵音四起。伴随着《大光明咒》的吟诵,一朵燃烧着金色火焰的莲花缓缓绽放。沁人心脾的莲华香弥漫在空气里,巨大的花瓣包裹了女子的亡魂,佛光普照的造化金莲以其无限功德,消除了亡灵死后造下的罪业,将其从恶道之中拯救出来,渡往极乐净土。

“厉害!”尹师琪受到极大的震撼,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她狐疑地望着犹如神明附体的搭档,再联想到之前的梵音与莲焰,恍然大悟,“你不是方芷,你是……陆姐姐?”

跳动着火色的眸子俯视着面前的少女,“方芷”点了点头。

“果然是你!我就说嘛,如今这世上除了陆家少主,还有谁能达到五色莲华的最高境界?”尹师琪神情激动,眨巴着一双星星眼,好奇地问道,“陆姐姐为什么不亲自过来呢?”

“呃……我大姨妈来了。”那个声音无奈道。

尹师琪顿时悟了。驱魔师的灵力每个月总有那么两三天不甚稳定,法术时灵时不灵,为了安全起见,她们都尽量避免在这段特殊的日子里执行任务。

“幸好这孩子继承了方家的阴阳眼,是天生的通灵体质,我才能附身在她体内得以驱魔。”

尹师琪点点头,不过她又觉得哪里想不通。附身是降灵术的一种,需要媒介,可方芷周身干干净净,一枚符箓都没有,陆姐姐是通过什么方式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的?

然而对方却没有为她答疑解惑,反而提醒道:“别忘了把委托人叫醒,你们的报酬还在她身上。虽说是两人平分,也足够买十几套游戏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拜拜~”

方芷打了个激灵,重新恢复了身体的自主权。回过神来的她连忙跑去昏迷的委托人身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人唤醒。对方知道除灵任务圆满成功后立刻谢天谢地,十分痛快地支付了费用。

方芷拿着工资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公寓,没走几步就被尹师琪叫住了。

“今年抽空去考个注册驱魔师吧。”尹小姐好心建议道,“虽然你水平挺拉胯的,三级总能过吧。”

“多谢,我会考虑的。”方芷说完,头也不回地奔向了地铁站台。她的限量版游戏,终于有着落了!

灯光昏暗的复古禅房中,兽形的黄铜香炉里焚着檀香,淡紫色的烟雾袅袅升起,给人一种误入仙境的错觉。室内用桃符和五色勾玉布设着严密的结界,绕过绘有古代仕女图的典雅屏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宽大奢华的贵妃榻。一名男子正仰面躺在上面,绣着巨大彼岸花的黑色纱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布满鲜红绳结的小麦色肌肤,以及沉溺在欲海之中意乱情迷的一张脸。

“妻主,实在受不住了……求求您,给我……”男人全身被缚,无法动弹,只能饥渴地摩擦着大腿,口中发出哀求的呻吟。

雪枫并不认识方芷,当然也没有在她身上设下符箓法阵,方君彦作为方芷的血亲,毫无疑问成为连接妻主与通灵者媒介的首选。为了保证这场远程遥控驱魔顺利进行,他不得不被长时间挑起欲望,与妻主进行体液交换。可以说,雪枫操纵着方芷与怨灵周旋了多久,他便被迫持续了多久的高潮。

白皙纤长的手指撩拨着胸前挺立的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让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而急促。雪枫压在方君彦身上,手指划过略显干涸的浅色下唇,贴在他耳边缓缓吹气,“方总,我帮了你的族妹,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

“那就请妻主一点一点地将奴吃干抹净吧……”方君彦艰难地挺起上半身,轻轻吻上妻主的唇,“最好连骨头都不要剩。”

“如你所愿。”陆少主勾起嘴角,扬了扬手中的小皮鞭,向男人胯下抽去。

东方名都顶楼的露台花园里,新入门的尹怀信正在接受每日例行的晨训。他双膝跪地,弯腰趴在一只春凳上,仅在上身穿了一件白色浴袍,下摆堪堪遮住腰际,露出浑圆挺翘的光裸玉臀。金属分腿器从中央抵住双膝,两名助手向左右分扯着他的臀肉,撑开股缝,露出娇艳的后庭花。

训诫师许嬷嬷站在尹怀信身后,认真鞭打着他的菊穴。每落下一鞭,都可见男人的穴心像筛糠般急速收缩,收缩到极限时又再度凸起。与此同时,一枚鹅卵大小的热石从肛口一点点吐出,待吐到四分之三时,又被训诫师一鞭抽进穴里。

这是一项专门针对后庭承欢的训练。考虑到大小姐近期来了月信不便行房,尹庶夫目前还是处子之身,尚且不能以器具入穴,许嬷嬷便暂缓了对其阴户的调教,转而磨砺他的后穴。在检验过尹怀信的贞操后,许嬷嬷吩咐助手用工具模拟玉茎抽插的强度与频率,辅以竹鞭的力量控制操干的深浅,来提升对方直肠和肛口的灵敏度。

许嬷嬷深知自家大小姐中意这只屁股,不惜翻阅大量历史医学典籍,钻研出“温穴暖阳”的古方,为尹庶夫制定了特殊的后庭调教方案。接下来的三日里,尹怀信腹中被塞满热石,每天早晚定时熏蒸,久而久之,他的直肠温度就会比常人高出些许。待大小姐体会到此中妙处,保不齐要继续点尹庶夫侍寝,而长期使用此穴,亦可达到温经理气、驱寒通脉的效果,对彼此双方都有好处。

“提肛吸气,收紧穴肌。”伴随着训诫师的指示,竹鞭自上而下挥了出去,鞭梢扫过穴心,准确地落在热石顶端。

尹怀信被抽得晃了晃身子,立刻沉下腰肢,将屁股朝天翘起些角度,就着竹鞭的力度收缩肛口,让热石倾斜着钉入穴中。他薄唇紧抿,眼镜蒙上一层薄雾,双手死死抓着凳腿,用力过度的手指微微痉挛着,现出发白的骨节。

许嬷嬷知道被热石炙烤的滋味不好受,本以为对方会哭叫、挣扎、不配合,因此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来应对各种突发状况。谁知尹怀信竟深信不疑地听从了她的安排,丝毫没有反抗。一开始给他摆好的姿势,不管如何训诫也不会乱动一下,不哭不叫全程乖乖受着,连捆人的绳子都省了。

不愧是同为“京都六家”的尹家出来的男孩,遵规守纪教养好,符合她们陆家老一辈女性对夫奴的审美。许嬷嬷很欣慰,决定稍后向老太太汇报工作时为尹庶夫美言几句,这孩子太让人省心了,值得表扬。她摸出怀表看了看时间,估摸着大小姐差不多要醒了,便让尹怀信将肠穴中的热石一颗一颗排了出来,放他去屋里伺候,结束了早间的调教课程。

尹怀信谢过许嬷嬷,紧接着去了厨房。他的本职是医生,了解女性经期身体不适,十分辛苦,于是大清早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起床了,精心挑选食材,炖了一盅阿胶冰糖燕窝。晨训时他叮嘱仆人帮自己照看着,现在火候刚刚好,正适合此时的妻主,既能够滋补身体,又可以美容养颜。

他本是大户人家不受宠的卑微庶子,父亲作为尹家正夫的陪嫁,身份低贱又没有正经营生,能活到今日全靠老天爷眷顾。他们父子夹在绵软的正夫与跋扈的沈庶夫中间,一直都在宅斗中充当着背锅的角色。沈庶夫厌恶正夫和嫡女,却碍于正夫母家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便拿他们父子二人当作出气筒,动辄辱骂责打,他成年之前身上从没有过一块好肉。

尹家家大业大,家族的女人多,后宅的男人更多。像他这样不起眼的庶子一抓一大把,家中的教养嬷嬷哪里教得过来?不受宠的庶子统统交给粗使的教习公公,尹怀信就是其中之一。

为了防止男男苟且秽乱后宅,教习公公都是去了势的男性训诫师,他们普遍没什么耐心,调教手法简单粗暴。在他们面前,只要稍微表现出一丁点儿的不顺从就会无条件挨打,任你怎么求饶都不起作用。当然了,庶子名义上还是少爷,教习公公不可能将他们打得鼻青脸肿,让母亲看到了没法交代。那些人专挑隐蔽的部位下手,未免伤及要害,因此后臀上受的刑罚最多。

受训的时候,跪姿不标准的庶子马上会被坚硬的鞋底重重踹上屁股,直到白花花的臀肉被蹂躏为不成形的烂番茄,肮脏泥泞、青紫不堪。教习公公不光虐待他们的屁股,连会阴和小穴也不放过,只要不让他们失了贞操,那些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有时候打得重了,他们的阴茎痛得无法勃起,肛门也会从臀沟里鼓出来,阴蒂肿胀到缩不回去,伤痕累累的阴唇无力地敞开着,失禁的精水和尿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就如同被玩坏的男妓一般。

正夫仁懦无能,在沈庶夫的百般刁难下尚且自顾不暇;父亲人微言轻,年老色衰入不了母亲的眼,亦没有能力为他谋划个好出路。年少的尹怀信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快快长大,逃离尹家这个吃人的后宅。为此他夙兴夜寐,寒窗苦读,终于为自己挣了个还算不错的前程,没想到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被贬入训奴营之后,他不但丢了工作,也失去了自由。那段地狱般的经历太过苦痛惨烈,往事屈辱不堪回首,若不是有幸得妻主相救,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在某个腐朽肮脏的角落悄无声息地死去,哪还有现在的出头之日?如今的自己,除了这条贱命一无所有,唯有以身相许,才有可能报答妻主的再造之恩。

在尹怀信等级森严的母家,接受训诫师专业的规训调教是嫡子们才能享有的待遇,毕竟他们的未来才更有出息,没有任何一个家族会把心思花在微不足道的庶子身上。而自从嫁给妻主,他便得到了与尹家嫡子同等的待遇,此等殊荣放在过去,他根本不敢奢望。许嬷嬷欣赏尹怀信乖巧懂事,尹怀信又何尝不希望对方能够多教导自己一些?

陆家的训诫师虽然严厉,布置的功课却全部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一切以夫奴的健康为前提,被这样的妻家收留,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在妻主面前失了分寸,他不怕犯错,也不怕受罚,唯恐惹了妻主不悦,让对方失望才是自己最不能接受的。

雪枫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周身经脉运转通畅,看来灵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余光在卧室里扫了一圈,见她新纳的庶夫正跪在地上。

四目交汇之时,男人羞涩地低下头,膝行几步来到床下,双手捧起一盅药膳,诚惶诚恐地说道:“妻主连日操劳,用盏燕窝润润肺吧。”

雪枫接过来喝了,口感细腻清甜,有种温柔缱绻的江南味道,想必是尹怀信的手艺。对方进门已经,成为全九州巫族男性终身努力的榜样。在雪枫这个嫡长孙女出生后,陆老太爷在家中的地位愈发稳固,回娘家探亲时也分外有面子。肖家男眷无论已婚的还是未婚的全都围着他热情寒暄,口中“舅老爷长舅老爷短的”,无一不是来虚心求教生女儿的诀窍。陆老太爷活了这么大岁数,对这种场面早已见怪不怪,随意敷衍几句打发了便好。他根本没有什么妙招偏方,这辈子只生女儿那是上天的福报,旁人求也求不来。

当年,肖家的家主之位已被肖仙姑传给她的长女。可惜女婿袁氏不善生养,好不容易生下个女孩,却从胎里带了一身的毛病,小体格弱不禁风不说,智力也有所缺陷,养到总角之年就夭折了。袁氏不甘心就此失宠被妻主厌弃,每日补药和坐胎药流水一样灌进肚子里,终于在数年之后又怀了一胎。然而他那时已经是快奔四十的高龄产夫,健康状况不容乐观,分娩时不幸难产,只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男婴便撒手人寰。

男孩被命名为肖倾宇,许是跟他姐姐一样先天不足,长到四岁还不会说话,瞧着呆呆笨笨的,路都走不稳,一度被家中的亲戚们怀疑是个智力低下的哑巴。她的母亲在正夫去世后便娶了续弦,身边还有一堆庶夫宠侍环绕在侧,早就把亡夫生的儿子忘到脑后去了。肖倾宇依照惯例被安排给了乳父和保姆照顾,下人们看他不受家主待见,又死了亲爹,伺候起来自然毫不上心。家中同辈的孩子们也欺负他,平日里拿他各种恶作剧,反正哑巴不会告状,他们理所当然可以免去任何惩罚。

西北多以面食为主,雪枫从小吃惯了米饭,再加上突然换了环境有些水土不服,在肖家待了两天就发起了高烧。这一病不要紧,可把她祖父给吓坏了。家里就这么一棵独苗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要怎么向妻主交待,如何对得起陆家列祖列宗?尽管肖家请了不少名医过来问诊,还是把这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急得团团转,整日抱着孙女喂水喂药,每每想到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女儿,又难过得老泪纵横。

肖仙姑见状就在一旁宽慰兄长,说你家少主抱莲而生,乃是离火之精、纯阳之体,这孩子命格不凡,老天断不会早早将她收了去。好在小孩子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在一家人的精心照顾下,没过几天雪枫又活蹦乱跳了。陆老太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肖仙姑也见识到了这孩子的玻璃胃,不敢再让她乱吃东西,嘱咐厨房给陆少主另开小灶,没经过发酵的面食禁止端上她的餐桌。

肖家后院有个马场,里面养了不少宝马良驹,专门供家里人使用。这一日,雪枫闲得无聊打算过来练练骑射,离老远便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尘土飞扬的草场中,一匹高头大马横冲直撞,一个瘦小的男童趴在马背上,强忍着几近晕厥的痛苦,双手紧紧抓着马鬃毛。那匹坐骑的尾巴上不知被谁绑了一串鞭炮,引线已经点燃,炸裂的火花噼啪作响。几个年纪稍大些的男孩望着眼前混乱的景象哈哈大笑,对着场上那一人一马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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