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傅朝年弯唇笑起来,意味深长道:“我知道许老师最宠我了。”
宠谁?
什么最宠?
傅律师讲话可真不害臊,许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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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聚餐地点就在小酒屋,小酒屋里侧有片小空间,几个人摆张桌子就行了,饭菜靠外卖。
傅朝年先去接了傅岁岁。
小姑娘一见他就着急地跑过来,“哥!”
傅朝年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扶稳,低头询问:“怎么了,这么着急做什么?”
“你还记得你之前在英国拍下来的那个胸针吗?我今天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你放哪儿了?”
傅朝年闻言顿了下,“你找那个胸针干什么?”
“过几天我要参加一个晚会,我想问你借一下,撑场面!”傅岁岁说。
傅朝年略微蹙眉:“我不是送过你一条项链吗?”
那条项链三万英镑,比胸针要贵上一些。
傅岁岁:“那个上次期末晚会戴过了,我总不能这次还戴吧?好歹中间也得隔一次嘛,不然大家都记得。”
傅朝年:“那是男士胸针。”
“没事呀,贵就行。”傅岁岁抓着傅朝年的衣服晃了晃,撒娇道:“哎呀哥,好哥哥,你就借我用一下下嘛,用完我就还给你了。”
傅朝年扒开她的手,“不是不给你用,是我已经送人了。”
傅岁岁傻眼了:“啊?那可是收藏款,你怎么说送就送、你送谁、你送许应哥哥了吗!?”
她说着说着便反应过来了。
傅朝年:“嗯。”
这下傅岁岁不能再说什么了,她赖唧唧地叹气:“好吧,那好吧,你什么时候送的啊?”
“第一次正式见面那天。”傅朝年说。
也就是相亲那天,他送许老师的见面礼。
傅岁岁眼睛一转:“那许应哥哥知道那个胸针……”
“他不知道。”傅朝年好心情地笑了下,轻拍了拍傅岁岁的脑袋叮嘱道:“记得帮哥哥保密。”
“为什么不告诉他?”
“没必要。”
“可是好贵呢。”
“那也就只是个胸针,价格没有心意重要。”
傅朝年敲了她一下,无奈道:“我记得爸妈之前说,不让你学富家子弟互相攀比的那一套,怎么不听?”
傅岁岁瘪嘴:“这不是要去晚会,实在没办法嘛,我平时哪有那么奢侈呀?你看我从头到尾都不到一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