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既然蠟燭熄滅了,那殿下請回房間吧。」
燕陵塵緊攥著他的手:「外頭雨下的好大,先生快來我床上暖暖,免得受風寒。」
虞慕枝瞪大眼睛,他可沒說過這話!
架不住燕陵塵的盛情邀請,他被迫躺進燕陵塵的被窩,蓋上燕陵塵的被子,燕陵塵端來熱茶,送到他唇邊。
「先生,這是我的茶杯,你不會嫌棄吧?」
燕陵塵可憐巴巴的垂頭,仿佛他拒絕,就會傷心欲絕似的。
虞慕枝只得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燕陵塵的唇角勾起隱秘的弧度。
先生其實是個很好掌控的人,只要他裝出委屈或者無助的模樣,先生就會心軟,答應他的一切無理要求。
他一直抓著沈月清的手,手指划過他的手背,感受到那道並不算淺的疤痕。
「先生的手傷仍未痊癒嗎?」
虞慕枝下意識撫上傷疤:「已經好多了,只是留了個疤,不要緊的。」
「明日我就去找太醫要膏藥,先生的身上不能留疤。」
虞慕枝:「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嬌弱啦……」
「先生,你就不能聽我的話嗎?」
燕陵塵用的是質疑的口吻,話里的強硬和掌控欲不言而喻。
虞慕枝悻悻噤聲,分明他才是長輩,但在燕陵塵面前,他只有被動的份兒。
「先生,這段日子你都去哪裡了?」
「這個嘛,這是秘密。」
「先生,你的秘密真多。」
燕陵塵輕聲抱怨,虞慕枝還在迷茫,燕陵塵已抓過他的雙手,拿柔軟的綢帶縛了起來。
虞慕枝動動手指,一臉迷茫:「這是幾個意思?」
燕陵塵被他呆呆的模樣取悅到,忍不住點點他的鼻尖:「先生,這樣子,你就不能再離開我了。」
虞慕枝人傻了。
「不行,放開我,殿下我是你的長輩,你不能這樣對我!」
燕陵塵按住他的雙手:「先生,不要亂動,勒傷自己怎麼辦?」
虞慕枝胸膛起伏:「給我解開!」
燕陵塵俯身,親吻他手背上的疤痕:「雖然我不喜歡看見先生受傷,但是,先生為我留疤的樣子,會讓我興奮的。」
虞慕枝頭腦發熱,一陣陣血氣直往頭頂沖。
「燕陵塵,你瘋了!」
燕陵塵笑了兩下:「為先生瘋狂,沒有什麼不好的。」
虞慕枝瞪大雙眼。
他錯了!他就不該跑來看燕陵塵的!
這個瘋子!
虞慕枝氣急敗壞,兩條腿胡亂踹到燕陵塵身上,燕陵塵輕輕鬆鬆制住他的雙腿,用同樣的方法綁到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