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那荣家小子在知府府邸已化为腐尸。您在毒市买的七消丸当真厉害,昨日未去送药,今日他就已腐烂臭。不如再多买些?”他最是忠心的手下周昱林汇报完毕后,提议道。
“你当千两黄金是儿戏吗?”
他们之前可以用老王爷的人脉与钱财,眼下荣微尘暴露,他的东西是万万不能再动。
早前秦茫在毒市随意标价黄金千两:七消丸一枚,解药三十粒。解药可控五日一服,解药服完毒消,反之人消,三年都卖不出去。她本来也只是想打响毒市名号,吸引顾客赚点入门费,没想到被他这个冤大头真买了去。
知府府邸内。
自“秦茫”买药回来,余宴就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
她怎么能如此冷漠,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姐姐?”
“秦茫”闻言虽面上不显,内心却是:这家伙这么恶心的吗?
“难道你当初说心悦于我是假的吗?”余宴酝酿了多次才紧张地问出心中疑惑。
“假的。”
他不假思索地回应道。
。。。。。。
莫家别院。
徐如安已经将那幅画像挂着欣赏了良久,夜深也不愿入睡。
“原来,娘长这样。”
“她一定很爱你。”
“为何?”为何存己会和郭姨说同样的话语。
梁承影突然朝她脸颊偷香了一口,随后一本正经道:“因为她的软软,同她一般美。”
真是的。
她还以为存己能不逗她。
“再不睡觉,明日眼睛该疼了。还是说,软软想。。。。。。”,梁承影拉长最后一个字,逗她道。
“哎呀,不想不想。”
徐如安迅收好她娘的画像,轻柔地将其放进木筒之中,然后把它收好放在桌上,火坐在床边脱好鞋袜钻进自己被窝,闭上眼眸装睡。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天有些凉的缘故,早晨她都是在梁承影温暖的怀抱之中醒来的,有时还会枕着存己的胳膊。渐渐地,存己去练功之时,她也会陪着。
亲昵,似乎成了习惯。
而另一边,余宴虽然沉浸在巨大悲痛之中,却还是忍住悲伤对着“秦茫”道:“姐姐,你睡吧。我不困。”
他心碎,彻夜难眠。
“行了。她让我告诉你,明日你便可回都城了。”
“哈?”
“怎么,昨日才见过,不认识我了?”
荣微尘记得他当时还朝他飞了支暗镖,不过被她拉着躲过了。他武功不高,只是擅长易容易形。
“你?你!”余宴情绪层层递进。
“我不走,她呢?”
“不知道。”
她也没说,只说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