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堂卿玩够了走了过来正好撞见这一幕。
这个男子,对于眼前女子的偏心也实在是太双标了。
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视线落在凌有舒身上,一脸惊喜:“咦,有妹子,哈哈……”
怎么感觉情况不太妙呀。
面对凌有舒投来杀气的眼神,南堂卿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凌有舒本就气愤难平的怒火,见到来人终于找到了泄处,冷冷的咒骂道:“你眼瞎吗?”
他眼瞎……
南堂卿看着愤然离去的凌有舒,满脸的疑问。
这女人是在骂谁呢?
“喂,谁眼瞎了,你是在骂小爷吗?”南堂卿指着自己,怒声质问。
再看向司夜白与温北北两人,此时正无辜的看着自己,眼底流露着看白痴一般的神情,两人神同步的耸耸肩离去了。
“那是凌氏集团千金凌有舒。”孟言澈端着酒杯走了上来,解释道。
“凌氏集团……凌有舒?”南堂卿打了个寒颤,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为何被骂了。
原来是撞上了司夜白的烂桃花呀。
哎,这凌氏也真是的,人都结婚了还没打消念头呢?
温北北与司夜白两人刚刚离去,便有宾客迎面凑了上来。
男子手里捧着酒杯,俊朗的脸上带着商人标准的微笑,打着招呼:“司少,少夫人,好久不见。”
温北北只觉得眼前之人很是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但是却又想不起来。
司夜白神色淡漠,眼底游动着波澜,冷冷开口:“宁佑桑。”
温北北这才想起,上次司夜白和段修楚、南堂卿在谈论关于廉江开项目所提及的,而且上次在睢县晚宴上也有过一面之缘宁辉集团的总裁宁佑桑。
此人看上去精明睿智,深谙商场之道,上次谈及就连司夜白与段修楚、南堂卿几人谈及也是深谙此人绝非善类。
这次突然出现以及上次宴会主动邀约司夜白交谈,面对司夜白眼底的冷沉与压迫,不仅不卑不亢,反而坦荡大方,应对从容。
面对司夜白眼底的疑虑,宁佑桑坦然一笑道:“司少,一定很好奇,以宁辉集团今日的地位,如何能够踏足司家的宴请吧。”
宁佑桑的话一点都不为过,哪怕宁辉集团已经上市,可是面对司氏这样的顶级豪门还是无法企及的,就如同傅氏集团与顾氏集团一样,面对真正的豪门还是相差甚远的。
司夜白眼睑微挑,静等下文。
“司少,这次廉江开案,宁某还得感谢司少多加照拂,才让宁辉集团有幸献上一份力。”
司夜白冷硬的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冷冷质问:“你明明知道廉江开案是个烫手山芋,却挤破脑袋往前闯,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或许廉江开案在司少的眼底不值一提甚至是个烫手山芋,但是在宁某的眼底却是机遇,一个能给赢得司少信任的机会,对于宁某来说难道不是赚了了吗?”宁佑桑态度十分的谦恭有礼,眼底却闪烁着极致的欲望与目的性,试探道。
“就为了得到我的信任,大费周章不惜赔上宁辉集团的未来。”
“宁辉集团的未来是司氏。”
“既然如此,上次说服我撤除司氏对于宁辉集团的收购,岂不是多此一举。”司夜白冷凝着眼前之人,冷然道。
“司少与我都是商人,商人做得任何一件事都有着自己的目的,比起被司氏收购的命运,主动更显的有诚意,置于廉江开案是宁辉集团投奔司氏的第一件见面礼,还望司少笑纳。”宁佑桑满脸自信,说出自己的意图。
“不错,破釜沉舟的勇气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司夜白深邃的眼底,讳莫如深,如墨的双眸深沉如千年的古井,每当他陷入沉思时,眼底便会激起的波澜。
“司少,谬赞。”
正在交谈是,段修楚与南堂卿跳完舞赶来,正好撞上这样一幕。
宁佑桑与两人点头打完招呼,便向司夜白辞别了。
看着宁佑桑离去的身影,南堂卿冷冷嗤笑。
“白哥,此人可信吗?”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段修楚双臂环抱在胸前,目光深邃的审视的离去的身影。
“他是个懂规则的人,只可惜……”司夜白眉宇微挑,嘴角露出高深莫测的冷凝,喜怒难辨,留下一句未能言尽的话,让人陷入遐想。
段修楚嘴角勾起一抹冷嘲,补充道:“只可惜,功利心重,每次的出现都带着预谋。”
南堂卿一脸懵逼,看着高深莫测的两人,怎么话说一半,像是有什么事在瞒着他似的,他怎么有些不明所以呢?
寿宴还在正常的进行着,达官贵族们相互攀谈引荐着,凭借着这样的机遇多少人都是带着目的而来的,看着谈笑鸿儒间,各自达成了彼此的目的。
寿宴是知道夜深结束的,司家送走了宾客,热闹繁华的场景瞬间安静了下来。
管家佣人们,都在忙着收拾宴会现场的清理。
司老爷子与司氏族老在客厅里商谈在今日宴会上的事宜,看着客人走的走,去的去,此时只剩下段修楚与南堂卿,司雨诺难得见到段修楚,巴不得无时不刻的黏在段修楚身边。
司雨诺一改往日的骄纵在段修楚面前表现的格外乖巧顺从,让平日里伺候她的一些佣人看的一脸不可置信。
温二夫妇一家,在宴会上结实了不少世家,在宴会结束后便也回了客房。
忙碌了一天,终于安静下来,温北北担心温老太太的身体吃不消,则扶着温老太太回到房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