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处地方,一个熟悉的金碧辉煌的酒店,顶层豪华套房的门外,此时正战战兢兢的候着一个人。
这正是昨晚朱氏举办商业峰会的酒店,而那在门外要卑微的来问早的,竟然就是朱晓柄。
他拘谨的站在那里,正踌躇着下一步,是该来问候了,但是又怕惹得里面的人不悦。手举起来又放下好几次,最后才是鼓足了勇气轻声的敲了两下门试探试探。
看来里面的人,对他来说肯定身份非凡。
不过更煎熬的还在后面,朱晓柄敲完门后,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这漫长的凌迟般的等待,对他来说来才是最折磨。
别说把自己晾在外面,那两位就算是让自己跪一天,朱晓柄不仅不敢有怨言,甚至还不敢擅自挪位置,身份就是悬殊到了这种程度。
不过还好,没等了多久,门就被打开了。
“大人早安,不知休息的可否舒心?”
朱晓柄冷汗都顾不得,赶紧是奋力堆起微笑问候。
而开门后站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张不服。原来朱晓柄正接待的,就是阴邪宗。
朱晓柄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再敲门怕惹怒他们,而不做事要是有个万一触怒他们,那自己可就更惨了。
阴邪宗确实只是个小宗门,武极会都不怎么把他们放在眼里,但对于凡人来说可就不一样了。就像之前说的,修士与凡人,就是相隔着一个世界般。
朱晓柄充其量就是钱翻个好几倍的马天远,要是没有神秘势力在背后的支持,他可不配被姜家看在眼里。
也是多亏了幕后之人的指示,不仅暗地里派了影盟的杀手,还命自己在明面上花重金找来阴邪宗相助,这才让他有了认识。
对朱晓柄来说,什么修炼、控尸、臻化境等,这就已经是神仙之威了。真要想弄死自己,比掰个馒头还简单。
“不用在这里傻站着了,赶紧去准备饭菜。”
张不服可是很清楚,他这次的任务,就是要侍奉好刘维胜,对于朱晓柄如何,他根本不想理会。刘氏爷孙赐予自己这么大的造化,自己可一定要为其肝脑涂地!
“是!是!”
朱晓柄吓的颠着身子就跑下去了,那惶恐样子比滚着下去好不到哪里去。
而张不服则是回了房间内,又轻推开了里面卧室的门,俯跪地的恭请道。
“刘师兄,师弟我已经命人去准备饭菜了,您看修炼之后需不需要放松一下。”
让人惊讶的是,在张不服正对着的那个房间里,竟是一副极其淫靡的景象。
足足八个女人,白花花的肢体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通通都瘫倒在地上或床上,姿势扭曲,身下更是狼藉一片。
整个房间里的温度很高,靡乱的艳色仿佛都映在墙上,空气里也满是香汗、芳液、和腥臭混合的荒淫味道,让人只是闻到,就感觉身体不自觉的燥灼。
那几个女人被带到这里时,也都是青春靓丽的美女,但现在只能用惨状来形容。
她们的身体上,已经不仅仅是被摧残过后的累累伤痕了。本来应该是丰满诱人,细腻美妙的酮体,却如同被抽干了血液,已经枯萎了一般,全部干瘪下去。
那些原本无论是雪白还是粉嫩的颜色,如今只剩下了枯暗一片,甚至连身上那些可怖的伤痕,都已经相对淡的看不清了。
但更加恐怖的是,这些女人哪怕气息再微弱,脸上依然是一副欢愉的表情,仿佛已经升至远天,仍在不受控制的泄着阴气。
莫非,这就是宗内传说中的神功,汲阴乱!
据说只要在交合之时施展这门邪功,体内灵力就会强势突入女人的身体,化为锁链束缚住她的一切。之后再强行抽出,其阴力和生命精华就会不受控制的疯狂泄出。
而在这个过程中,女子的身体会感受到酥骨的快感,一瞬间就会彻底迷失,直至吸成人干都无法自拔。
这可不是双修之法,而是最残忍的炉鼎法门,在于其会一次性的榨取女子的全部,哪怕是侥幸保住了性命,之后也会变为失了心智,只剩下欲求的可怜奴隶。
“呼~!”
刘维胜舒爽的呼出一口浊气。这邪功果然厉害啊,不止是让忙碌一夜的自己,比原来都更加的神清气爽,就连丹田的灵基,都有着明显的满盈之感,使修为再进一步。
毕竟也是几乎牺牲了八个年轻处女的性命,才换来的汲灵灌体,更何况仅是这一夜的糜烂,就够他爽的了。
张不服看着床上的惨景,心里倒是没有升起不适和反感。毕竟面对于修士,这便是凡人的命数,任其宰割。只怪她们运气不好,遇到的是刘维胜。
他心中更多的,还是兴奋和羡慕。此等神功,与自己所掌握的的那些尸、毒之法门,要胜太多了!
就算是邪功又怎样?这可是近乎脱胎换骨的机会啊!
但张不服并没有贪婪的生出什么邪念,他看得清身份,自己是刘维胜的奴,不应该主动渴求什么,而是要感念他的赏赐。
正是因为刘维胜的赏识,由大长老赐下一部高级功法,自己经由修炼,已经实实在在的越了过去,变强太多了!
“……”
只要刘维胜不话,张不服就一直恭敬的维持着跪拜,哪怕刘维胜现在倒头睡去,他也会这么一直等着。
刘维胜看着眼前的张不服,真是越看越顺心,自己当初只是随手提拔了一下,就收获了一个忠心顺从的乎想象的仆人,当初的自己真是太英明了。
本就修为精进的刘维胜,现在更是心情大好。
“嗯,也确实是有点饿了。”
张不服带路,二人移步至楼下的餐厅。而朱晓柄自然是丝毫不敢怠慢,哪怕是掷千金,也一定要做到最好的安排。
于是所占一层的豪华餐厅里,不仅全部清场,只侍奉他们这一桌,上来的菜品,更是出自世界顶尖级的大厨。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美食,说是满汉全席也不为过。
但是真正大快朵颐的只有刘维胜,张不服主要是侍奉刘维胜,并不急着用餐。而朱晓柄是大气也不敢喘,只敢如同陪侍一样,就候在刘维胜身后不远。
刘维胜毕竟是劳累了一夜,又加上现在心情大好,胃口也是大开。而张不服见此,也是有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