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怀孕了?几个月?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呢?男的女的?他动不动?"殷沫的朋友年纪都相仿都没结婚,身边又没有什么人有小孩儿,所以对宋海立的老婆辛欣肚子里的小孩子表现出了超强的好奇心,带着兴奋的眼神不停的问。
"小沫以后能当个好爸爸呢,呵呵。"三姐忽然说了一句。殷沫一愣转头看了郭勇一眼,郭勇的眼睛正看着他。
"嘻嘻。"殷沫转过脸来盯着辛欣的腹部说了句,"有个对我好的人就行,孩子,是种责任呢。"声音很低,像是说给自己听。
"来、来,我敬阿姨一杯。"宋海立倒满了啤酒端着敬三姐。
几个人刚要开始吃饭,门铃又响,小保姆开门后,居然是三姐的大儿子郭刚和媳妇,二儿子郭强和媳妇、孩子。屋子里登时热闹起来了。因为郭刚身体不好没有孩子以前总受老婆欺负,郭勇几年前帮他加盟了一家矿泉水站,很轻松,生意好做了日子也就好过了,老婆的脸色也好看了,没事儿也常到三姐这儿来"妈"前"妈"后的叫着,三姐虽然生气她以前,不过看在儿子的面上也担待了。二儿子郭强也在郭勇的帮助下在外地开了家灯具装饰城,原来没脸回来看母亲,现在钱赚得多了走动也就勤了,生了个漂亮的小女孩儿,一家三口买了新房,买了车,一路开车从外地赶过来。三姐看三个儿子日子都过好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加上小沫又在身边,真是没什么可不满足的,连宋海立一起,几个男人轮番敬酒,小孙女儿在身前身后的围着转,嘴又甜又乖巧,三姐的眼睛就忍不住湿润了。
郭勇桌子底下握着殷沫的手,侧过头来小声问:"我妈哭,你跟着眼圈儿红什么?"殷沫笑笑没说话。郭勇知道他的心思,说:"放心,以后也会这么热闹的。"殷沫横了他一眼,笑笑,嘴里和别人说着话,却攥紧了郭勇的手。
"妈。"郭强叫,"我跟甜甜她妈商量了,四月里我们那儿暖和了,就把你接我们家里去住,甜甜她妈给你收拾出来南向的大间,又明亮又宽敞。"
三姐笑着说:"我不去,在这儿住得好好儿的,跑去麻烦你们干什么。"
郭强媳妇说:"妈,小勇他不常在家,你一个人多寂寞,你来了和甜甜做伴,甜甜每次从你这儿走了回家都哭好几天,说想奶奶呢,是不是甜甜?!"小女孩儿也乖巧,扯着三姐的衣服撒娇。
"奶奶,来嘛,来和甜甜一起住,甜甜最喜欢奶奶了。"其余的人都在一边儿帮腔,郭强媳妇又保证连小保姆一起接过去。
"小勇。"三姐叫,郭勇答应着。"你怎么样,我不管,随便你,你皮厚实,但是我要是到你二哥家去住,那可是在外地,你得把小沫给我照顾好了,要是我回来他少两肉,我可找你算账。"三姐不太放心小沫。
郭勇忙答应着,趁机搂着殷沫的肩膀,手指头捏着那肩头使劲,对三姐说:"妈,你放心,他高兴我陪他高兴,他生气我哄他高兴,我饿着也不会让他饿着,我冻着也不会让他冻着,我病了也不会让他病了"话还没说完,屋里的人都笑。
除了宋海立,别人都不知道郭勇和殷沫的关系,郭刚媳妇嘴最刁,说:"看小勇这话说得,怎么听着像教堂婚礼上跟老婆宣誓似的。"一时大家又笑,殷沫的脸就有些红,抓着自己头发,桌子底下狠踩郭勇的脚,赶紧跟三姐保证自己绝对会照顾自己肯定没事儿。郭强又求了半天,三姐这才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老人年纪大了也确实想和孙女在一块儿。
晚上,郭强一家三口住在家里了,殷沫又和郭勇睡在一个床上。郭勇的吻细细密密的亲下去,手也不老实,在殷沫身上上上下下的摩挲,抚弄。殷沫初经情事,身体格外敏感,却因为隔壁有人,殷沫不敢呻吟,强忍着,可快乐的感觉一波波涌来,快要坚持不住了,殷沫猛地抓住郭勇作恶的手,说:"哥你你故意的吧。"
"嗯?你不想吗?不想这里怎么这样了?都快握不住了。"郭勇添吸着殷沫的耳垂、颈后,邪魅的声音在耳边戏谑地说,手里的动作却不停,拇指指肚更坏心的戏弄着那欲望将要喷出的地方,殷沫全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往后躲,胸膛却贴上了郭勇的前胸,郭勇手里一紧。
"嗯哼"殷沫呻吟出声,却赶紧的咬住了下唇,将呻吟声又止住了。
"隔音很好的,怕什么,我喜欢听你叫出来,沫儿,沫儿"
低头亲过去,把那香甜的舌头吸吮出来。殷沫的呻吟便随着郭勇的动作在喉咙里一声声的溢出一阵颤抖将欲望释出
"沫儿。"郭勇轻叫一声,抬起身,殷沫清纯羞涩的脸庞上那眼睛正盯着自己的身体看,郭勇随着他的眼神下去,他象牙白细腻的肌肤上泛着粉色,长腿纠缠在自己身下,那圆圆可爱的肚脐周围斑斑点点的白,透着别样淫糜的感觉。郭勇的欲望不可抑制的膨胀了,俯身下去,舌尖打着圈儿舔弄着,流连在胸前粉色的地方,用牙齿轻咬慢慢的滑下去,停留在白色的液体上,刚伸出舌尖
"不要好脏"殷沫低声说,郭勇笑笑,用舌尖每一点、每一滴像珍肴般舔吃了,抬身过来,舌尖还舔了舔嘴唇低声说,"沫儿的,是甜的呢!"
"骗人哪有甜的。"殷沫红着脸不敢看他情欲四射的眼睛。
"那你尝尝。"郭勇低头吻住,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郭勇嘴中那奇怪的味道传送给了殷沫。这种感觉让殷沫无法抑制了,便弓身贴近了,想要更多可郭勇却一直不让欲望进入,殷沫的身躯扭动着郭勇抓住殷沫的手附在自己的欲望上,连他的手一起上下动着虽然欲望无法停歇,却不舍得他在今夜再次承受。殷沫不理解,身体忠实于自己的感觉,呻吟着说:"嗯我给我吧。"连眼皮儿都红了,意识有些迷离说出了这样羞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