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和烛熙对视了一眼,然后禀告道:“夫人出府的那天,我和烛焰兵分两路,他跟着夫人来宁府,我回摄政王府通知您。。。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烛焰了。”
君北寒脸色一凝,“你跟烛焰随着惊鸿回凤府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龙泽摇了摇头,紧接着想起什么似的,“奇怪的人倒是没遇到,倒是夫人刚下马车就跟她嫡姐对上了。”
君北寒挑眉,“然后?她吃亏了?”
龙泽摇了摇头,满脸的清澈,“然后夫人将她嫡姐一巴掌甩到了地上,从人家身上跨过去的时候还让人家让一让。”
君北寒:。。。。。。
烛熙压着嘴角的抽搐,低着头不敢笑。
自家夫人这么抽象的吗?打完还让人家让一让。
君北寒接着问道:“她嫡姐的面色如何?”
龙泽摇了摇头,正准备说什么,突然明白了君北寒的意思。
君北寒朝着身后凤惊鸿的房间望了一眼,接着说道:“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吧,顺便提防着点,必要的时候,该杀就杀。”
“是。”
。。。。。。。。。。
二人行至湖边,私处无人,君北澈看着宁汐月问道:“我有些好奇,宁姑娘手无缚鸡之力,是怎么杀的人?”
宁汐月手指微蜷,脸上却仍旧没什么多的表情,看着君北澈说道:“无可奉告。”
君北澈也不恼,看着宁汐月说道:“那人的尸体不仅被我查看过,君北寒的人也看过。明明知道这件事跟凤惊鸿有关系,但是君北寒却没有问你,也没因为这件事对你发难。”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君北澈看着宁汐月的脸,笑着说道:“你杀人的方式和法子,跟凤惊鸿有关。”
“我知道瞒不过你,手眼通天的殿下,”宁汐月看着君北澈,脸上的神情在树叶的阴影下忽明忽暗,让人有些看不清,“但是关于惊鸿的事儿,我没什么可说的。”
“别着急撇清关系,”君北澈观察着宁汐月的神情,一字一句接着道:“我只是好奇,什么样的内力和手段,能让两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女子将一颗圆形的铁块打入心脏。”
话毕,君北澈抬头,眼神里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你说呢?宁姑娘?”
闻言宁汐月瞳孔微缩,她只以为那东西是什么暗器一类的,没想到竟如此霸道。
想起凤惊鸿因为被袭击才受伤,她也不会武功,却肯将这种神兵利器给她,还没有要求过她做任何事。
宁汐月心里被一阵酸胀的感觉泡着,她压回眼眶里的眼泪,猛地抬头,双眼紧紧的盯着君北澈,“您对惊鸿的事儿如此执着,连这种细枝末节都要调查得如此详细,连与皇家是死对头君北寒对上也在所不惜。
仅仅是因为惊鸿有可能把您的腿治好吗?您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难道就对惊鸿就没有别的所图吗?”
冥夜面露杀意,手腕微翻,内里涌动,一股强大的吸力袭上宁汐月。
宁汐月被冥夜扼住了脖子。
这是她第二次如此受制于人了。
君北澈脸上的笑意淡去,看着冥夜手中的宁汐月,示意冥夜松手。
他淡淡的说道:“宁姑娘,你是聪明人,但是聪明人不代表在我君北澈这儿就不会死。”
宁汐月脸上并无惧意,她低低地咳嗽两声。
然后看着君北澈说道:“在宁府发生的这些事儿最后一定会在君北寒的干涉下草草收场。
我那嫡母也会消停一段时间,所以我有个要求,我上次与你合作赚的钱全部抵押给你,作为交换。
你将京中所有商铺都划给我,我会以重病在身为由,出去经营。”
君北澈有些惊讶,他看着宁汐月半晌不说话,忽而轻笑一声。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