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鈺感覺自己的嘴又腫了,還破了皮。
察覺到對方還有繼續的心思,舒鈺差點一巴掌打過去,「等等,剛剛皇女掉了什麼東西。」
祁穗安在舒鈺起身的時候沒忍住又親了一口。
舒鈺差點就報復性的地咬回去。
不過理智暫時戰勝了,他走到門口,撿起門口掉落的東西。
那是一顆金子。
舒鈺拿在手中掂量了兩下,是一顆純金的。
舒鈺將自己的餐刀從牆上拔出,發現上面也有一些金粉。
原本應該殘留在上面的,應該是血跡,但現在卻變成了金子。
也就是說,皇女的血,是金子。
那麼,再想到白天向他求血的少年,很容易想到,他的血,也是金子。
舒鈺側眸,發現祁穗安在自己只指尖劃了一刀,細密的血珠流下。
但並沒有變成金子。
舒鈺和祁穗安得出結論,「只有我和皇女的血是特殊的,會變成金子。」
不過很快,舒鈺又否定,「太過片面了。」
舒鈺一抹自己被咬破嘴唇上的血,「的確在逐漸變成金子,不過度相對於皇女來說,還是過於緩慢。」
舒鈺拽過祁穗安的手,拉到自己面前,「你的也是,看來我和皇女並不是特殊的,只是相對於你而言,我們變成金子的度更快。」
之後無法找到任何更多的信息,二人也只得睡覺。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皇宮卻是有了微弱的變化。
其中變化最大的就是整個皇宮多了一股煙火氣。
原本空蕩蕩的皇宮多了些npc。
今天早上皇女也沒有第一時間來找他和祁穗安。
舒鈺控制不住,起床的時候又去泡了個澡,期間他發現自己身上的鱗片更多了一些,原本只是手背,而如今已經蔓延到手背。
「洗好了嗎?」
祁穗安在一旁問。
舒鈺正要應聲,門口陡然傳來敲門聲,緊接著是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臥槽臥槽臥槽!芋圓你在裡面嗎?芋圓救命啊啊啊——」
豬叫聲猛然被掐斷,因為祁穗安將他丟了進來。
渡秋風喘了口氣,聽著門後緊跟上來的腳步聲又不由得提起,一直到腳步聲遠去才徹底放鬆下來。
舒鈺正好換好衣服,從屏風後走出來,「渡秋風,你怎麼在皇宮內?」
舒鈺眼中帶著警惕,畢竟昨天他可是將皇宮上上下下翻遍了都沒見過渡秋風。
渡秋風驚呼一聲,「臥槽,這是皇宮!」
舒鈺眼中防備更深,「你不知道?」
「我能知道什麼,剛剛好不容易從廚師長手中逃出來,差點命都丟在那兒了。」
他話沒能繼續,因為那把餐刀再一次橫了渡秋風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