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谢七爷是不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你这种以色侍人的狐狸精,看来,他也不过如此嘛。”
赵欣然见沈千鹤半天没反驳,以为她怕了自己,正当她洋洋得意的时候,沈千鹤幽幽来了句:“说完了吗?”
赵欣然不以为然:“怎么?还不让人说了!”
沈千鹤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递给时玥,有些挑衅地看了眼面前的女人:“赵欣然是吧?”
赵欣然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撇了撇嘴。
沈千鹤微微一笑:“话那么多,你是比别人多个舌头吗?”
赵欣然气得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叫嚷了起来:“沈千鹤!”
沈千鹤:“姑奶奶在此~”
赵欣然:“你有病吧?”
沈千鹤:“我身体好的很,倒是你,赵欣然小姐,我看你这逮人就咬的症状,跟狂犬病有点类似呢,如果您有狂犬病的话,这边建议您先去疾控中心打个疫苗。”
赵欣然气愤地咆哮:“沈千鹤!你他妈疯了吗?敢这么跟我说话?”
沈千鹤:“别对我大呼小叫啊,我从小就讨厌狗,尤其是。。。疯狗~”
欣然气得浑身颤抖,怒声质问:“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沈千鹤冷笑一声,不屑地回答:“怎么?没听清吗?把你耳屎挖一挖,就能听清了。我记得我们家有采耳的阿姨,让她去给你掏一下吧。”
“来人,带赵二小姐下去掏个耳屎。”
“啊!沈千鹤!我要撕了你的嘴!”
周围已经有人笑疯了,赵欣然这下彻底绷不住了,甩着膀子就要冲出去打人。
看热闹的群众见大战一触即,有几个跟赵家交好的女人赶忙上去拉架。
“沈千鹤,你怎么敢这么说赵二小姐!她爷爷可是赵司令!”
谢兰在一旁惺惺作态,假意为赵欣然抱不平。
赵欣然不管不顾,嘴里骂骂咧咧,誓要撕烂沈千鹤的嘴。
尽管有人劝和拉架,可此时的赵欣然就像是头疯牛,两三个人都拉不住,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去。
眼看局面即将失控,有几个吃瓜群众甚至偷偷打开了手机,准备录像。
就在这时,人群后有一道清冷的声线响起:“欣然,不可以无礼。”
说话的人,就是贺扬的青梅竹马,赵欣然的姐姐,赵安然。
疯牛赵欣然一听这声音,顿时消停了,她转身,红着眼睛跟姐姐哭诉:“姐,时玥这个贱人和沈千鹤欺负我。”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在小花园里炸响。
众人被这一耳光吓了一跳,赵安然冷着脸教训道:“欣然,给谢太太道歉。”
明明刚才赵欣然骂的是时玥和沈千鹤,可赵安然却只让她对沈千鹤道歉,还特意声明,是谢太太。
见赵欣然半天没有动,赵安然催促道:“快点!”
赵欣然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连赵司令都不怕,却唯独害怕自己这个亲姐姐。
闻言,她委委屈屈地吸了吸鼻子,转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对沈千鹤说了句:“对不起。”
说完,她甩着袖子就想走,不料却被沈千鹤叫住了。
“站住。”
赵欣然一脸不服气:“干什么?我都已经道歉了,难不成谢太太还要我下跪磕头不成?”
沈千鹤眉眼弯弯:“下跪磕头倒不用,可你刚才的道歉漏了一个人。”
她揽着时玥的胳膊,笑眯眯地看向赵欣然:“你还没给时玥道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