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眼神锐利的看着富察琅嬅。
被他这一眼看的一激,脑子飞运转,突然看到坐在一旁喝茶的高曦月,说道,“臣妾不知啊,当年这两个镯子,臣妾是送给了娴嫔和淑贵妃二人,淑贵妃可是生下了皇子,娴嫔未有身孕,怎么能怪到臣妾头上。”
高曦月没想到自己喝茶看戏还能拉自己下水。
对着弘历的目光,高曦月轻笑一声,“臣妾不知哦,只是当年臣妾收到镯子,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摔了,里面确实有些香料,但是那香味不是臣妾喜欢的,就另外换了一种。”
说着把镯子摘下来递给弘历,继续说道,“当年臣妾只是一个小小的格格,又不受宠,自是不敢让福晋知道的。”
弘历抠开暗格,里面确实有一些香料,递给太医看了,确实是普通的香料。
富察琅嬅立马跪下,拉着弘历的手,狡辩着,“臣妾确实不知道啊,臣妾冤枉啊,皇上。”
青樱此时恨死她了,马上开口道,“刚刚这零陵香一掉出来,皇后就要素练带臣妾下去梳洗,想来素练也是知道。皇上,不若去审问素练。”
弘历脑回路就是不一样,他现在想的是,幸好高曦月没放稳镯子,把香换了,不然朕就只有一个独苗苗了。
那这皇位不就摆明了是她富察家的了吗?
越想越气,同意了青樱的说法,让人把素练带下去了。
没想到富察家竟然在刚嫁过来就开始布局了。
这时候对富察家的不喜达到了顶峰。
这样想着,就直接离开了,也没管其他人。
高曦月对今天的戏很满意,高高兴兴随着弘历的脚步也离开了。
太后还在慈宁宫苟延残喘,这几年也没有嫔妃去照顾她,就算去也是装装样子。
弘历连样子都懒得装了。
恒媞长公主倒是经常入宫侍奉,似乎是知晓了什么内幕,正准备为母报仇。
只是她的仇人一个被关在宫中,侍卫重重把守,她根本近不了身。
另一个身为一国之母,跟随弘历的脚步,一点也不待见她,见她都很少见,一入宫就让她去慈宁宫,长春宫都进不去。
这样一复一日,对富察家的恨与日俱增,包括有着富察家血脉的大阿哥永璜。
她想,富察家不就是想让永璜坐上那个位子吗?那她就让她永远也坐不上那个位子。
永璜确实善良的多,对这个姑姑也好。
在恒媞长公主的有意为之下,两人关系突飞猛进。
不过恒媞是个没脑子的,或者是继承了她生父的“恋爱脑”,满脑子都只有男女之间的那点事。
上书房的老师给弘历禀报,今日大阿哥并未来上书房,询问大阿哥的情况。
弘历也纳闷,让人去找了永璜。
李玉回来的时候,一脸为难。
到底是相处多年,弘历还是懂他的意思的,让大臣们下去了。
李玉才上前禀报,说是在阿哥所找到大阿哥的时候,他正在呼呼大睡,恒媞长公主也在。
虽然李玉说的简单,但是弘历是谁,花心大渣龙,对这事秒懂。
气的掀翻了桌子,问道,“那个逆子在哪?”
没多久,永璜和恒媞就被带了上来。
恒媞哭哭啼啼的表示,“臣妹只是给永璜送了一碟点心,可是没想到。。。”
永璜也哭哭啼啼,“儿臣冤枉啊,儿臣什么都不知道。”
弘历额上青筋显现,看得出来极力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