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月,你个人渣,你毁了我的一生,我要让你偿命。”
谢知节像个疯子一样,不要命的向我冲来,不明液体向我泼来。
穆语琴迅速的挡在我的面前,液体流到她的身上。
裙子瞬间被腐蚀了一大块,居然是硫酸,好在只是零星的溅了几滴在身上。
穆语琴怒火中烧,没控制住自己,下意识的将谢知节用力一推。
曾经的甜言蜜语,铺满的艳丽红玫瑰,热烈的爱,也不过如此!
谢知节滚下台阶,倒在地上,脑后流出不少鲜血。
那天后,谢知节每天就看着天花板傻笑,医生说精神好像出点问题了。
我还是处于仁慈,给他安排了个本市最好的精神病院。
穆语琴以故意伤害罪,坐了牢。
她求着我去见她。
里边呆了几天已经面容枯槁,她哽咽地说着:“我在老家的地里,种了一亩的白玫瑰田,现在应该已经开了。
我真的后悔了,你能原谅我了吗?可以等我出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心里情绪的浪潮将我反复地拍打着:“穆语琴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你在里边好好改造,我会好好照顾好阿姨的,你不用担心。”
我顿了顿笑了:“你又何必花那些心思呢,你说的没错,是该换换口味了。”
穆语琴错了,我爱的并不是白玫瑰,是十七岁那年,一个穿着雪白的裙子,在夕阳下向我表白的女孩。
她笑得阳光灿烂,像一朵没有任何杂质的白玫瑰。
可这朵白玫瑰,终究在岁月中,流失了水分,成了一朵干枯的花朵,最后连叶片也凋零了。
往事历历在目,花开花落,终究没有谁会是自己的救赎。
只有自己才是唯一的光,暮色里爬行,总能追赶上明早的日出。
作者:四季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