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孤寡残疾是遗传的吗?
人有几分钢强的性格,也有一分的脆弱。在关键时刻,人往往被那一分脆弱的性格绊倒,爬也爬不起来。这也许是“四两搏千斤”吧。但愿袁佳怡那九分钢强的性格不被那一分脆弱搏倒!
人生就像浩瀚的大海,人那钢强的性格就是大海里航行的轻舟,而那脆弱的性格却是危滩暗礁。有些航海家一现暗礁危滩就惊慌,就把握不住方向盘,就触礁翻船。这是好可怜好可怜的。但愿袁佳怡遇暗礁危滩不惊慌,稳操方向盘,绕开暗礁冲过危滩,乘万里长风破万里巨浪,直赴人生理想的彼岸!
荟英见袁佳怡呆呆地坐着落伤心泪,知道安慰的时候到了。
她捱的身边坐定,双手搭在袁佳怡的肩上:“妹妹,何必如此伤情?你长得这般漂亮又这般年青,难道就不想过好日子吗?人生在世几十年图个什么,不是图个吃喝玩乐吗?而吃喝玩乐除了在都市可随手捡来以外,还有什么地方能找到?要到都市去图个吃喝玩乐,靠的是什么?还不是靠你那美丽的相貌?何必在这个穷山沟里起早贪黑卖苦力,一年到头挣不来几个钱,一辈子清清冷冷呢?说实在话,我在都市里已给你物色到了一个……”
“住嘴!你别再说!除了刘江我谁也不嫁!”袁佳怡狠狠地打断了荟英的话,甩开了荟英搭在她肩上的双手,一回头猛地扎进床上,拉过被子蒙起头痛哭起来。
袁佳怡蒙头哭泣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而猿荟英也不再纠缠她,自个儿睡去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袁佳怡就稍稍得起床,洗漱完就背着柴刀扛着扁担出去了,她是赶早工打羊草去的。
袁荟英起得很晚,起来时妹妹已经打来了一担羊草,她正在给羊圈里的羊吊草食。
袁佳怡与袁荟英两姐妹也不再说话。
袁荟英吃过早饭,背起自己的旅行包,只对父母亲说:“爸妈,我走了,家里的生意特忙,留不下来跟你们聊天了,我走了,过段时间我再回来看你们。”
“叫你妹送送你吧,走这么远的一段山路才到公路等车,一个人独自走,多寂寞啊!”
袁荟英迟疑了一下,说:“我自己走吧,我不敢麻烦她,她那么忙,我都帮不上呢。”
“姐姐,今天暂且不去吧,明天是清圩街日,我上街卖日用品,顺便送送你。”袁佳怡虽对姐姐还有气,但一听到姐姐就要走,她也一时舍不得,叫姐姐先留下来。
“不了,我自己走,我不怕寂寞。我在这里碍你手脚,害得你寂寞呢!”袁荟英对妹妹袁佳怡说道。
“你刚来,又走了,……”袁佳怡还想说什么,但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是我不对,姐,昨晚我不该对你火……”
“傻妹妹,不怪你,是我多事。我走了,回去安排好城里的生意后,过几天我再回来看你和爸妈。”袁荟英抱了抱妹妹袁佳怡,但心却有些不在焉。
袁荟英摆出了她心中无人知晓的装弶捉羊网,欲擒故纵。
“那我送送你。”
“哦!”
袁荟英一进城,电话就忙开了,因为进山没信号,她成了好久的瞎子和聋子。
“你什么时候才到呀?”
“来了来了,你以为你自己饿得慌呀,我是捡胡萝卜的呀?”
“一枝花,我走遍天涯海角,没哪个有你这等娇媚。啊……啊……我喜欢你死了……”李园国揉搓着怀里柔情似水的一枝花,从一枝花滚荡情火的嘴唇移开了自己烫炙似的唇,把目光停落在一枝花那白嫩嫩的前额和扯得一根根连接得极标至的柳叶眉上,双手游移上一枝花的山峰上,而一枝花也展开出自己独特的平原草地,让李园国喘着粗气纵马奔腾起来。
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杀后,李园国有气无力地夸:“你这平川大野东西南北中难寻到第二处……”
“你看走眼了吧?……啊……啊……”
双方都控制不住狂欢起来,一阵长久的狂热突奔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李老板,看你这么年轻,又这么富余,怎么带个生活秘书在身边?”一枝花问。
一枝花就犯下这个毛病。不管和谁,主要完事了,她总是随口问问为何不养秘书带在身边。殊不知,这些男人如果带了生活秘书,还有谁来薅你的草皮呢?
李园国告诉她,他一时忙于生意,所以没有时间去物色一个秘书带在身边,所以,他生意到哪里,就在那里找个像她一枝花这样的秘书。
李园国这次来大6,准备物色一个女秘书随时带在身边。金们不纯情,山村小妞比较纯洁,他就喜欢小村姑。
李园国还告诉她,他找到了小妞后,就带到国外去定居了。如果小妞的父母兄弟都愿意跟他出去定居的话,他在国外有几家大公司,可跟着到国外去展。
一枝花又问起了李园国的公司经营的是什么。李园国很神秘地薅了一把一枝花的草皮,又用力搓弄了几下,坐起来从皮革袋里取出了让人很难认出名牌来的香烟,抽出一支,然后又摸出一个小包,捏出一些白色粉状,轻轻地散上那支烟头,叭地点上火,轻轻地吞云吐雾起来。
一枝花看着李园国吸着烟很享受的休闲样,嘴巴就奇痒,她匍匐着丰腴的酮体,奏过红唇,跟随着李园国你一口我一口地吸了起来。
这支烟刚吸过一半,李园国又急不可待地扑倒到一枝花,跳跃在她的胴体上。
李园国一边努力办事,一边兴奋地说:“你很纯情,你很纯洁,我就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