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干咳了两声,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又把门闩死了。张天师一阵摸黑找寻后才摸到了床头,他向床上摸去,好久一会儿后才确定是那个猎物,没有假象。
他慢慢的小心翼翼地实施着他心中的图谋……
他挎枪上马,架炮上弹,扣动扳机,火力全开。。。。。。
就在张天师在黑暗里露着狰狞的面孔自以为能吃上天鹅肉的那一瞬间,身下的“绝代佳人”一闪,一个鲤鱼打挺跃将起来,又一个反手擒拿,咔嚓一声,张天师的两个手腕,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张天师是条老色狼,也是条老奸巨滑的狐狸。他凭借着“圣水”蹿东跑西奸老淫幼,无恶不作,馨竹难书。他自以为他妙计安天下,施了妙计后他所做的事,就像保险柜里的金子那样保险,半点风声都不走漏出去。他自称是百战不殁的“常胜将军”,但万万没有想到,这回他机关算尽,栽倒在黄兰芝这位年轻的女警官手里。
刚到厨房里尚未洗净锅的老父袁风云听得张天师像个狗样的嚎啕大叫着。老父袁风云蒙圈了,他施法不会像狗一样嚎叫的吧?他急忙拿出煤油灯来探个究竟。
到得袁佳怡卧室的门前,看见卧室的门口洞开着,灯光投进去,照亮了床。床上的张天师像一只白斩鸭抖动着呻吟不止,女儿袁佳怡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老父袁风云急忙问:“是抓着了福星吗?要不要我去帮个忙?”
“抓。。。。。。抓你妈的龟孙子!我快要死啰?”老父袁风云急忙抱着灯跑进了卧室。
“别,别,别拿灯来!你,你,你妈的龟儿子!”
老父袁风云急忙把灯抱出去,他弄不明白到底是生了怎么一回事?
老父袁风云急得汗水都跑了出来。他大声喊:“素琴呀,哎呀素琴呀,你快点来呀!张天师不知。。。。。。”
“狗孙子的!别叽里呱啦的乱叫乱喊你娘的干什么呀!啊!啊!啊!快,快,给我穿,穿上衣服啊!”
老父袁风云重新抱灯进去,张天师又吼他骂他叫他灭掉灯,老父袁风云急着又把灯吹灭了。
“快找我的衣服给我穿上呀!”张天师挣扎了半天才坐了起来,他无可奈何地催促袁风云道。
“你到底是怎么了呢?”
“还能怎么了呢!都是咱,咱大糊涂了,念,念错一套咒语,被四大元帅反绑了呀!”
“那,那,那我帮你解!”
“好!你就来快点给我解开吧,还愣着干什么!”
老父袁风云摸过去,抓到了张天师被“四大元帅”绑在背后的双手,一摸,冰冷的铁铐!
袁风云惊叫起来:“呀!四大元帅有铁铐?”一边说一边用力拧,还用牙又啃又咬,还用力去扯,一点都咬不动,也扯不出!
“是铁铐,没法打开呀!”袁风云对张天师说。
“要刀,不!要个锤子来给我砸!”
老父袁风云冲出去找锤子……
左邻右舍被老父洪元化半夜里的咿咿呀呀的喊叫声惊醒了,他们都点起火把跑过来,火光把屋外照成了白天,火光穿过篱笆墙,像一把把锋芒的利剑宰割着张天师那屠场样褪净毛的肥猪。
火光不断地向这边涌来,张天师更加气急败坏了。他不顾疼痛地站起来,恰好见老父找来了刀子和锤子。他命令袁风云用刀子砍,见刀子不起作用,又命令袁风云用锤子敲砸,袁风云用尽了力气,还是没能动得铁铐的一根毫毛,倒把张天师的手砍伤砸伤了不少。
火光越来越近越来越亮了,张天师命令老父袁风云丢掉无用的刀子锤子,关起门来用木头挺死,不准任何人进屋来,然后又命令老父袁风云找起他的衣裤给他快点穿上。
老父袁风云在床上找了一阵子没找到衣裤的踪影,此时老父袁风云已经被弄得大汗淋漓了,有些火气冒了上来,就说:“怎么没找到你的衣裤呀?你使法就使法呀,干嘛要脱去衣裤呢?脱了衣裤又把它们丢到哪里去了呢?”
“你个狗孙子的!怨什么言?我这不是为你好的吗?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受这场灾难!狗孙子呀狗孙子!还敢指责我大仙来!”
“嚷什么呀?有什么困难呀?袁大伯快开门啊,我们都来帮助你啰!”大伙们敲门了。
“别找了!狗孙子的不要给我大仙丢人现眼!快把床单给我披上!”张天师下了命令。
袁风云拉过床单,给张天师裹了个严实,只留个头。
张天师又下命令:“赶跑他们!我这是法场,不许乱来!人近人死鬼近鬼灭的!”
老父袁风云跑到堂前,对着门外的乡亲说:“各位仁兄仁友善子善孙,我没有什么困难啊,用不着大家帮忙,我这是请张天师来赶的鬼驱的邪啊,请各仁兄仁友善子善孙回去好好睡觉!张大仙法力无边,现在已请动了天神,四大元帅已临阵,大家不能靠近!否则兄弟子孙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承担不起责任!大家都回去睡吧!”
大伙们却不领老父袁风云的情,他们在洪仁的带领下撞门冲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