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将军的银子,怎么也得送您点东西才是。”
“什么?”
卫邀月俏皮一笑,从背后拎出个粉紫色的琅花结来,塞在贺兰枭手中。
看着手中的琅花结,贺兰枭的眉眼突然一紧,眸光不可置信地颤了颤,又忽而化为一抹柔云,抬眼望向卫邀月。
“这是,琅花结?”
卫邀月认真点头:“对呀。”
“你可知,此物何意?”
“当然。男女定情之物嘛。”
“那你。。。。。。”
卫邀月古灵精怪地一拍双手,眼睛亮晶晶的:“迎春花会不是快到了嘛。到时候,你就把这个琅花结送给陆娘子,她定会非常非常非常开心的!”
贺兰枭脸色顿时一冷:“陆娘子?”
“对啊。这个琅花结可是整个摊上最好看最贵的,望晴一定喜欢。”
“你给我这个,是想让我送给陆望晴?”
“是啊。”
卫邀月单纯地望着贺兰枭,看他好像有点不悦,以为他是对这个琅花结不满意,于是干脆将整个包袱都拿了过来。
“我可是拿下了整个摊子,将军不喜欢这个的话,不然自己挑吧。”
贺兰枭闭着眼,暗暗沉了口气,攥紧了手里的绳结。
“不必了。”
他起身,快步离开了。
桌上的腰牌,和芙蕖一同被留下了。
贺兰枭一连几日都没有回府,卫邀月也有她自己要忙的。
那一大堆琅花结她自己留着也是无用,干脆整个将军府上上下下送了个遍。
这许多人情,换来了一个重要消息——
今年的迎春花会,会由宫里亲自操办。
情节突然跑偏,这当中肯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很快,这变故就迎面让她给碰上了。
捍南将军府门口,贺兰枭孑身一人走了进来。
“去哪?”贺兰枭驻步问她。
他看着心情不太好,卫邀月不想惹他,乖乖回答:“陆府。”
“去找陆乘舟?”
卫邀月想不通他这是什么脑回路。
“我找他干嘛?我找陆娘子。”
“什么时候跟陆望晴如此亲近了。”
卫邀月举了举手中的食盒子:“陆娘子送我点心,我去还她食盒。再者,她前几日给老夫人送了不少稀罕玩意过来,老夫人让我去还礼。”
芙蕖手里的确拿了些礼品。
贺兰枭这才罢休般道:“出门小心些。”
“你这不是找了芙蕖来嘛,她功夫那么好,担心什么。”
“宫里筹备迎春花会,近日来街上会有不少宫人走动。宫里的人,不比外面。你若得罪了他们,我是要到陛下面前认罪的。”
卫邀月低下头嘟囔:“我得罪人,你认什么罪。。。。。。”
“你是我捍南将军府的人。”
“暂时,暂时是。”
她突然想起,贺兰枭刚从宫里出来,应该知道为什么迎春花会出了变数。
“将军,今年的迎春花会,怎么突然由宫里来操办了?”
贺兰枭犹豫了片刻:“跟陆乘舟。。。。。。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