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强感激涕零地接过沐浴露,表白道,“呜呜呜呜还是我的陶然对我最好,爱你。”
“……”
陶然吹干头后,便觉得有些困了。
他爬上床,盖上被子,还没来得及想一些事,他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直到闹钟准时出声响,陶然惊醒过来惊醒,手在床铺上摸索着找到手机然后关闭闹钟。
竟然已经第二天了。
今天和昨天一样,全寝室只有他上午满课。
早八使人麻木,从身到心。
陶然像尸体一样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像只乌龟似的慢吞吞地爬下床。
谁知脚刚落地,大脑袭来一阵眩晕,视线模糊,天地倒转,随之是太阳穴一阵阵的抽疼。
陶然努力扶着爬梯,在原地缓了好久,才好了一点。
去教室上课时,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唾沫横飞。
台下的陶然昏昏欲睡,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第三排靠窗那位白衣服的同学,起来回答这个问题。”
教室里的同学齐刷刷地看向他,陶然后知后觉这才现老师点了他。
一个人上课的弊端在此刻完全展现,陶然压根没听清问题是什么,旁边也没人能提醒他。
在全班人的注视下,陶然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脸颊和耳朵以肉眼可见的度涨红。
好在老师也不想过多为难:“坐下吧,认真听课。”
陶然坐下,用手背碰了碰脸蛋,又烫又热。
但没起疑心,他强撑着继续听课。
第4章
终于熬到了中午。
回到寝室,陶然这次特意很认真地检查了一翻——没人在,祁予霄的床也是空着的,大家应该都去上课了。
混合寝就是这样,大家的专业不同,课表随之差异很大,甚至有上课时间完全错开的情况。
从今天起床开始,陶然就感觉身体有些不适,但被一上午繁忙的课业压了下去。
现在刚放松下来,这股不适感又卷土重来。
大脑变得沉重,鼻子好像被堵住了,有些呼吸不上来。
陶然想他应该是感冒了。
前天他在浴室里冲了一个多小时的冷水,然后又一直在空调房里吹冷气。
昨天因为害怕吵到祁予霄睡觉,一直不敢用吹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