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花香四溢,清风阵阵,二人相拥相吻,在外人看来,好一幅香艳迤逦的活色生香春景图。
晏卿将晏倾君抱起,迅速地前往一间无人的偏殿,顺势在她耳边道:“有八人。”
晏倾君无奈地眨了眨眼,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居然麻烦白玄景找了这么多高手在暗中盯着。
“继续。”晏卿将晏倾君放在榻上,咬了咬她的耳垂,随即将吻移到了晏倾君脖间。
晏倾君一怔,不止是晏卿的吻,他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移动,仿佛带着道不尽的缠绵说不出的风情,一寸寸地抚过她的皮肤。
晏倾君暗暗叫亏,以前是被他偷着吃腥,现在倒好,光明正大地给他吃还得装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晏卿的吻似火一般在身上蔓延,指间也带上了微薄的温热,开始一点点地剥去她的外衣。
得寸进尺!
晏倾君一手抓回自己的衣物,瞪着眼警告他莫要太过分。晏卿笑道:“害羞了?”
这一声音量正常,带着“晏卿”特有的调笑与揶揄,显然是说给暗地里的几人听。话刚落音,晏倾君便听到晏卿迅速在她耳边留了一个字,“喊……”
喊?喊什么?
晏倾君再次觉得自己很亏,她根本察觉不到旁人的气息,那些人到底走没走,全由晏卿说了算,她此时就像被剥了皮的鸡蛋,圆呼呼傻兮兮地等着人吃!
思及此,晏倾君决定放弃今晚与晏卿“狼狈为奸”的计划,双手用力,欲要推开他。晏卿的手却突然到了晏倾君腰间,用力一掐。
“啊……”晏倾君突然吃痛,喊了出来,可那一声因为晏卿手上的余力而变了味,一种很奇怪的味道……她说不来,却看到晏卿眼底闪过满意的微光。
正好晏卿的一手已经剥去晏倾君的外衣,使得她再次觉得自己吃了亏。晏倾君正要开骂,晏卿手上又是一掐,她的声音便不由自己控制一般,又喊了一声:“嗯……”
“要不要继续?”晏卿在她耳边低问。
晏倾君马上答道:“不要……”
晏卿的手再次用力,晏倾君的“不要”二字顺利变了调,晏倾君咬牙,又被晏卿那带着奇怪力度的手掐了一把,“啊……”
再次听见自己奇怪的音调,晏倾君双眉一拧,管他什么形象计划,两手用尽全力欲要推开晏卿。
晏卿迅速且及时得从晏倾君身上翻身,晏倾君的力度未能收住,一个眨眼,莫名其妙地由晏卿压着变成了趴在晏卿身上,晏卿低笑道:“都走了,妹妹还要继续?”
晏倾君想回答“不要”,想到刚刚上当,闭嘴不语,再看到晏卿脸上越来越大的满足而揶揄笑意还有那滑腻腻地染着油光一般的眼神,一口咬上晏卿不知何时脱得精光的上身。
虽然不太明白为何自己“喊”了几声,那群人便走了,可晏卿干出来的事,必定是卑鄙无耻下流的!这次还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地拖着她下水!
“天亮了。”晏卿倒吸了口气,只淡淡的道。
晏倾君一怔,今日可是与晏卿有事相商。如今摸也被摸了,亲也被亲了,该吃的亏不该吃得亏都吃了,若是还没达到目的就更亏了!
“你是谁?”晏倾君不想耽误时间,擦了擦嘴角晏卿肩膀上的血,不耐道。
晏卿光着上身再次欺近晏倾君,“你这么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43、(修)
”
晏倾君扯好自己的衣物,瞪了他一眼。
晏卿无奈地眨了眨眼,“也是……母狐狸都以身相许了,还不知这以身相许的对象到底何许人也,难怪近来脾气越来越差……”晏卿见晏倾君又剜了他一眼,笑眯眯道:“那我,告诉你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身在广州身困签证还在努力更新的人……乃们再霸王我就真滴想shi鸟……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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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修)
晏倾君一脸狐疑地睨着晏卿,依着往日这只禽兽的表现,必然无耻地无赖再加流氓一把,接着继续守口如瓶。
晏卿并未马上接话,毫不在乎地擦掉肩膀上晏倾君刚刚咬出来的血,不紧不慢地穿好衣物,满脸笑意地再次靠近她。
晏倾君不自觉地往床榻的角落里挪了挪,只听到晏卿一声低笑,腰被他双手环住,再睁眼,看到明月当头,繁星满天。
“真是好兴致……”晏倾君低声嘟囔了一句,居然带着她到了屋顶,数星看月?
晏卿躺在琉璃瓦上,双手作枕,微微眯眼看向夜空,轻笑着道:“众星拱月。小狐狸,你说这南临的‘月’,在哪里?”
“南临有‘月’么?”晏倾君嗤笑,“即便是有,也是常年躲在乌云之后,没意思。”
表面上,南临由三位长老掌势,背地里,有个连宅子都不让她发现在哪里的白玄景。而这白玄景还有本事让她假扮公主,再在她身边安插了为数不少的高手。结合白子洲与五国夜行军的关系,这南临,恐怕早就在白玄景手中。
“当然有,就在你身边。”晏卿侧首看着晏倾君,眸光清徐,如夜里湖面上的微风。
晏倾君见到晏卿和煦的神色,微微晃神,随即怀疑地蹙眉。晏卿笑道:“将来的。”
晏倾君不由地剜了他一眼,却不得不承认,将来的众星之首,至少,目前为止她还未在南临发现比晏卿更合适的人选。
“你问我是谁,不若……你先说说你的猜测。”晏卿重新看回夜幕,面上始终挂着温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