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有夜盲症?人都不看清楚去栏?”
“啊?!她是什么人?”
伍长按住他的脑袋往那黑衣女子奔去的方向扭去,“看她的腰上挂着什么!”
年轻士卒先是一愣,紧接着连忙定睛看向甬道的尽头,凭借出色的目力,他看到了那女子腰间挂有一块玉制的牌子,因为骑马的原因,上下翻动,露出牌子上的三个字。
“理道院!”
看清楚后,年轻士卒打了一个寒颤,作为土生土长的赣京人他当然清楚理道院意味着什么,一抹苦涩出现在脸上。
旁边的伍长见到他的表情,忍俊不禁地安慰道:“放心,那女子一看就是有急事,人家没心思理会你。”
年轻士卒听闻神情略微缓和。
而此时身穿黑色衣服的乌鲭已经来到了一条宽阔清冷的街道,等穿梭了数栋楼房后,轻拉缰绳,身下的骏马缓缓停留在了一座四合院中。
乌鲭直接翻身下马,将放在马上的翠绿行山杖斜挂腰间后,便大步朝着南面的大门走去。
等乌鲭进入院子后,一道身影缓缓从对面的院子中走出,腰间同样挂着一个牌子,只不过是木制。
他来到那匹骏马前,轻拉缰绳将其带到自己刚刚走出的那座院子中。
乌鲭进入四合院后,轻车熟路地朝着里内走去,院子结构复杂,等她两进两出后才来到一间书屋前。
原本大步行走的乌鲭,脚步变的轻盈起来,缓缓叩响房门。
“进!”
乌鲭将书房的门推开,缓步进入其中。
一个两鬓斑白,身穿白色厚长衫、肩上有毛呢坎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
见乌鲭进屋后,便将手中的书放下,脸带温和地说道:“一路辛苦了。”
“先生,为什么忽然叫我回来,不用查魏铃了吗?”乌鲭坐到书桌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不用查了,事情已经很明朗了。”神色温和的男子对乌鲭缓缓解释:“而且那小子的行踪,我大致已经知晓了。”
乌鲭听闻微微一喜,紧接着问道:“既然不用查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休沐了?”
“再晚一点吧,南部的考评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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