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的眼神始終堅定,可消息稱就是眼前的人拿走了晶片,這下該怎麼辦?丟了晶片,鹿允堂也沒好果子吃。
斟酌片刻,他讓手下都出去,破舊的房子裡只剩二人。
鹿允堂勾起誘人的薄唇,鋥亮的切爾西皮鞋踩住猛男的命根,魅惑的眼神好似在放電。
「你叫什麼名字?」
「靳輝……」
「多大了,做什麼的。」
「今年21,是個種地的農民,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晶片是什麼,能不能……不要踩了。」靳輝耳朵通紅,面露難色的閃躲視線,青澀靦腆的模樣與健碩的肌肉極具反差。
仔細打量,靳輝皮膚黝黑,如同健身人士賽前塗抹美黑油一般,但他是天然膚色,想必是地里幹活曬的,一眼就能看出很健康。
五官的話,勉強長在鹿允堂的審美邊緣,粗曠的眉毛,清澈的眼眸,搭配起來,給人一種狂野又純真的感覺,鼻子高挺,嘴唇豐滿,有些肉嘟嘟的,鹿允堂喜歡吃有肉的嘴唇。
「嘴上說不要,實際很喜歡吧?身體可是很誠實呢。」鹿允堂一臉戲謔的晃動腳腕,有節奏的踩踏著。
靳輝雙手被綁在身後,強壯的身軀陣陣輕顫,什麼都做不了的他,只能任由鹿允堂戲弄他的身體。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麼?你從見到我,就一直色眯眯的盯著我,告訴我,你心裡在想什麼?」
「沒,什麼都沒想……」
一眼假的謊話讓鹿允堂失笑,印象里,他沒見過這樣的人,那些喜歡他的人,全部都是恬不知恥的往他懷裡鑽。
-有意思。
他喜歡看猛男害羞的模樣。
「過來。」
靳輝似乎有些疑慮,緩慢移動到鹿允堂腳邊,鹿允堂不多廢話,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吻,使靳輝身體僵住,不知所錯的瞪大眼睛,可鹿允堂探入舌頭,肆意妄為的侵略他的口腔,瞬間喚醒他男人的本能,積極的迎合著。
-牙齒都硌到我了……他真笨。
笨拙的吻技很快讓鹿允堂沒了興致,他坐直身子後,靳輝略顯茫然,仿佛還在陶醉中沒有回神。
「給你獎勵了,說吧,晶片在哪兒?我知道你去天水閣見過黑鷹。」
靳輝一頭霧水,濃密的眉頭擰在一起「黑鷹?誰是黑鷹我不認識,我去天水閣是去送西瓜的。」
「送西瓜?」
靳輝如實回答,他地里種植西瓜,每隔兩三天給天水閣送一次貨,送貨單就在抽屜里,不信可以拿出來看。
鹿允堂瞄著老舊的小木櫃,靳輝說就在裡面,他起身過去檢查,抽屜里真的有一堆送貨單。
-莫非有什麼誤會?
怎麼看,靳輝都不像說謊的樣子,打也打了,賞也賞了,可能真的一無所知。
既然如此,鹿允堂也沒什麼好說,果斷走出房間,讓手下給靳輝鬆綁。
車子啟動,鹿允堂愁容滿臉的望著窗外,結果還沒行駛,他聽到車外傳來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