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是你的未婚妻。”
周妙可语重心长的说着。
随着她这句话落下,身后的男人骤然间变了脸色,“一定要在这时候聊这些?”
她怎么敢
可,不管自己说还是不说。
这都是不争的事实,不是吗?
周妙可恍惚的一瞬,落刀的动作没有注意,切在了她的指腹上。
疼的她忍不住低声唏嘘。
“你这么笨,把你嫁给顾昌礼,他怎么能照顾好你。”
他将水果刀放置一旁,挽着她的手径直走向客厅。
陆谨言似乎比起她更像这套房子的主人,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了创可贴,再至用碘伏消毒给她包扎,这些动作,他一气呵成。
周妙可坐在沙发上仔细打量着他为自己张忙的动作。
恍惚一度,他们又回到了当初在乡下的日子。
记得有一次夏季流感猖獗,她在学校里感冒,回去之后半夜发起了高烧。
也是他忙前忙后的照顾着自己。
只是。
对比起来陆谨言每次吃药都不怎么让人省心。
一开始,他甚至一度抗拒到直接把药倒掉。
外面的花圃里的花被他用中药喂死了一茬接一茬。
春去秋来,她还是坚持不懈播种着。
陆谨言笑话她傻,那些不过是绿化带里随处可见的花花草草,又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反倒还被她视若珍宝。
周妙可不以为然。
在她看来,月见草就很好。
它的美丽只在夜间绽放,好似她和陆谨言一般。
他们的关系永远不能昭然于众。
月见草的花语是默默的爱。
“你把绿化带也搬到了这?”
陆谨言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周妙可顺着他的目光朝着窗口的盆栽看过去,她木讷一怔,点点头,“嗯,好养活。”
“好养活?”
他眯起了厉眸,勾唇嗤笑一声,随即又用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确实。”
他这简单意骇的两个字,更像是暗戳戳的意有所指。
陆谨言不是傻的,他也不是看不出。
这段时间以来,他给周妙可送去的礼物,车子,她一概统统收下,却都没有用过。
衣柜里还放着好几个全新没打开的包包。
他想不明白。
那些前赴后继扎堆聚集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她们要钱,要奢侈品,要房。
她们要的东西,他统统都可以给她。
似乎,周妙可根本就不稀罕。
“我困了,你去铺床。”陆谨言着手收拾着眼前桌上的东西,对她吩咐着。
周妙可却没有半分要动身的意思,她叹息一声,语重心长的对他劝说道,“你不能在我这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