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瞬間又變的很糟糕……
「荔枝,去喝酒麼?」
「啊,我一會兒有常客過來。」
他又給萬松發消息,結果也被拒絕了。
【我在醫院陪阿卓,改天吧。】
【嚴大哥,出來喝兩杯麼?】
【今天加班,改天我約你。】
糟糕透了……
他此刻特別想喝酒,或許只有喝多了,睡著了,才能不去想亂七八糟的事。
他去前台買了瓶最貴的洋酒,坐在夜總會門口的台階上,直接對瓶吹,一口氣喝下五分之一,酒勁烈的他直咳嗽。
混蛋!流氓!騙子!易感期那天,不是自己在做夢,就是乾哲也鬼上身了,全都是假的!
他越喝越氣,借著稍稍上頭的酒勁兒,他給乾哲也打去了電話。
「喂!你不是說轉了戒指你就會出現麼!你這個大騙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他氣沖沖的說完,電話里卻沒有聲音。幾秒後,增亮的切爾西皮鞋出現在他眼前,他緩緩抬頭,是那雙深不可測又令人窒息的金眸。
「我這不是來了。」
乾哲也稍稍翹起嘴角,此時的笑意並不使莫禹熙厭惡。
「你,你……」他震驚的語塞,眼中還帶著疑惑。
「我是人,但我不會飛,我不得先讓袁源看一眼,我再趕過來,四個紅燈,你給我出罰款,沒錢就肉償。」
乾哲也又笑了,雖然夾雜著下流,但莫禹熙心裡,像是枯萎的玫瑰,瞬間恢復了生機。
他望著對方雙手插兜痞痞的壞樣,突然猛的起身,捧住對方的臉龐,狠狠咬住乾哲也的下唇。直到嘴裡有了血腥味,他才放開對方,可乾哲也單手攬住了他的纖腰,另一隻手托住他的後腦,兇猛的侵略著他口腔。
當酒味、煙味、血腥味混合在一起,似乎有種令人躁動的神奇效果,莫禹熙第一次接收到身體發來的信號,他想要更多,而他也能感覺的到,對方漸漸變的雄壯。
「停……周圍有人……」
他羞澀的垂下眼眸,雙手放在對方的胸膛卻沒有推開。
這可人兒的模樣,乾哲也怎麼可能放過他,二話不說的蹲下身子,單手將他扛在肩上。
「喂,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淦你。」
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乾哲也扛在肩上帶進了夜總會,周圍人在悄悄議論,他害羞的雙手捂臉,直至被帶進包房。
乾哲也將他抵在牆上,隨手打開牆上的氣氛燈,屋裡亮起暗粉色的燈光,氣氛瞬間充滿情慾,這一幕,似曾相識。
他來不及開口,乾哲也一邊吻上他的唇瓣,一邊解開他的皮帶扣,又拿著他的手,放在巍峨的巨石上。
「等等!」
「等不及了。」
乾哲也迅抬起他的一條腿,沒有任何準備工作,猴急的踏入那片占領過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