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觸摸眼眶,拿下來一看,真的有眼淚,怎麼會哭呢,為什麼要哭呢?
只是心裡有點痛,不知名的難過和委屈。
那壞蛋,一定是知道了全部,卻沒有拆穿他,還變相告訴他下次聰明一點,好狡猾……越是這樣,他越會感到罪惡。
「怎麼說我家也有點路子,不然我帶你去見他?」
莫禹熙擦乾眼淚,堅決的說道:「不去!我不是想他,只是眼睛裡進東西了。」
他倒不是真的不想去,只是害怕在那種地方被,因為乾哲也真乾的出來……
「我發現你們兩個,一個不說,一個不問,他前幾天去我那,想你想的發呆了一上午,還說了破天荒的話,我從沒見他被誰拿住了。不過你心裡知道就行,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他會鯊了我。」
「破天荒,是什麼意思?」他有點呆萌的問。
「就是前所未有的意思,真不去我可就開回家嘍?」
「不去……」
他因老k的話而混亂,可複雜的情緒中,喜悅占據上風。
「他爸會撈他的吧?他真的會被扣十五天麼?」
「不好說,他平時總和他爸正面剛。不管他也說不好,沒事兒小媽,他們不敢把他怎麼樣,他也不會因此投降,你就踏實等他回來吧。」
「不要再叫我小媽,很彆扭。」
老k將他帶回自己的家,剛打開門,一隻大型犬撲了過來,先是站起來舔了舔老k,隨後嗅了嗅莫禹熙,又開始瘋狂舔他,他一個勁兒的向後仰,有點招架不住這大狗的熱情。
老k抓著杜賓的皮項圈,將它拉倒一邊,讓莫禹熙先進到屋裡。
「看這狗多聰明,他都能知道你是乾爸的人,知道為什麼麼?因為這狗一開始是乾爸養的,後來他嫌麻煩,沒時間天天遛狗,就讓我給他養著,我也快累死了,乾脆你幫他養著得了,能吃能拉的,根本不是我溜它,純它溜我。」
莫禹熙不禁被逗笑,不知不覺放下了對老k的戒心,感覺對方和荔枝是一類人,還蠻好相處的。
老k和莫禹熙說,這裡只有他自己住,沒有人會來,讓莫禹熙一切隨意,想幹嘛就幹嘛,想吃什麼就去冰箱裡拿。
他剛坐到沙發,杜賓老遠一個飛躍,直接躥上沙發,又開始舔他,舔了幾下之後,兩隻前爪抱住他的胳膊,開始抽動腰部……
他雖在監獄裡呆了七年,但不至於連狗在幹嘛都不知道,滿臉黑線的求助老k。
「哈哈哈,要不說是乾爸養的狗,色著呢,你揍它幾下,它就不弄了。」
他喜歡小動物,也不敢打,只是輕輕拍了一下杜賓的頭,試圖好言相勸,可杜賓怎麼會聽他的,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度快的摩擦他的胳膊……
他與杜賓對視,越看這狗越像乾哲也,怎麼這麼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