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哥,我才看到你的消息,是什麼辦法?告訴我,我要嘗試。】
【小兄弟,我還以為你消失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辦法。但你要恨他的話,可以試一試,和他上床,告他強j,強j同性比強j異性刑期要長,最少也得蹲個三五年。】
「臥槽!真他媽孫子!我就說嚴無畏不是好人,這種陰招損招,也就他能想的出來。」
老k氣沖沖的說完,抬眼發現莫禹熙異常淡定,對視兩秒,老k露出疑慮,緩緩道:「你不會這麼做的吧?強j同性在我國是肯定要吃牢飯的,我還沒問你呢,你因為什麼要報復乾哥?」
「因為……他總沾花惹草。」
「嗐,就這事兒?不是我說你,兩口子之間再不好,也不能找外人幫忙,實在生氣,你就給他兩腳,我想他不會還手的,所以千萬別聽信外人的話。」
他裝模作樣的點點頭,心裡卻有了打算,原來……還能這麼幹?又學到了,只不過,以後不會那麼草率了,要做就一擊必殺,絕不留情。
這種想法也就持續了兩分鐘,他又不自覺的惦記起了乾哲也,到底幹什麼去了?!不是說要帶他在身邊的麼?
歸根結底是大騙子!
與此同時,乾哲也趕回父親家中,推開門,阿卓阿松筆直的站在一旁,明顯是被問過話。
他雙手插兜的坐到沙發,二郎腿一翹,在他老子面前也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什麼事兒,趕緊說。」
乾昌盛手中夾著雪茄,六十多的年紀,領口隨性的敞開著,胸膛的紋身露出少許圖案,暗紫色的雙眸散發著不可侵犯的氣息,整體看上去老當益壯寶刀未老。
「本來我今天要去撈你,聽說你昨天就被左老鬼保出來了,你小子,長本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給他當乾兒子了。」
「少在那陰陽怪氣兒,我來不是聽你損我的,有話快說,有屁趕緊放。」
乾昌盛每次批評教育兒子,都會當著阿松阿卓,這讓乾哲也內心很不爽,不給他留面子,他也不會給他老子留面子,經常和他老子處在一種較勁的狀態。
「混帳東西,在裡面呆了三天,還不知收斂嗎!就這麼跟你老子說話?我看你是過的太滋潤了。」
「怎麼個意思?我親爹也惦記整我?」他歪著腦袋,表情神鬼不吝,用眼神和他老子一較高下。
乾昌盛但凡還有子嗣,恨不得掐死乾哲也的心都有,可血濃於水,誰讓乾哲也和他年輕時一個模子,本來乾哲也被抓的當天,他就接到了消息,很想立刻把兒子撈出來。但細細想來,乾哲也在道兒上混了這麼多年,還沒吃過癟,應當讓他在裡面沉澱幾天,吃小虧,才能防止大虧,所以沒有及時撈他。
「我要整你,你還活的到今天麼?別忘了你現在所擁有的,是誰給你的。」暗紫色的眸子微微一眯,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場。
「少他媽來這套,現在我擁有的,是我自己打拼的,你不過是給了我第一桶金。要不是我接手,你還被嚴無畏那狗東西騎在頭上,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嘖。」
「混帳!!!你給我住口!」
乾昌盛猛地從沙發上站起,將手中的雪茄狠狠往地上一扔,血腥味兒的信息素瞬間泄露,兩秒間瀰漫在整個房間。
乾哲也極其排斥他老子的信息素。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都令他感到不爽,甚至會讓他想抹殺掉信息素的主人。
當焚香的信息素濃烈散發,讓在場人都嗅到了戰爭與廝殺的味道,房間內的阿卓,已然被震懾的渾身顫慄,他快要窒息了,站都站不住了,全靠阿松攙著他的胳膊。
「你要幹什麼?你要造反嗎?!是因為那小子出獄了,你連你老子都不認了嗎!」
乾哲也聞言,耀眼的金眸變得冷血猩紅,不帶一絲感情的道:「當年是我無能,現在誰敢打他的主意,別怪我六親不認。」
o53。乾哲也易感期,叫我哲也哥哥
乾哲也此刻的信息素,仿佛要抹殺一切,這和他平時散發的感覺不同,他自己能感覺的到,滿腔熱血正在沸騰,無窮的力量等待爆發,因父親的信息素,刺激他提前進入了易感期。
片刻的較量,毫無疑問,乾昌盛稍遜一籌,他被兒子的氣場壓制了,間接讓步的坐了下來。
「我查了舉報人的電話,那小子報復你是必然的,要麼給他點錢打發了,要麼我幫你處理,留在身邊凶多吉少。」
乾哲也雙眸寒氣逼人,表情陰森至極,強壓著怒意的道:「別再讓我說第三遍,誰敢打他的主意,我絕不手軟。」
他不給父親說話的機會,也不屑聽父親的回應,說完便轉身離開,快走出門口的時候,阿卓在後面叫住了他。
「乾哥,等等!」
阿卓追到乾哲也面前,他知道,乾哲也易感期了。除了易怒以外,x欲會比平時強百倍,這個時候很需要人來洩慾。
「什麼事兒。」
「我可以幫你。」
「幫我什麼?」
乾哲也表情依舊冷酷,阿卓扒開自己的衣領,緩緩道:「我願意幫你緩解。」
隨著阿卓的腺體暴露出來,一股香甜的葡萄酒味兒迎面撲鼻,這一瞬間,乾哲也的細胞異常躁動,像是餓了許久的猛獸,終於見到食物一般。
生理本能使他向前一步,迅攬住的阿卓的腰,兩人的身體狠狠撞擊,阿卓不禁發出一聲嬌喘,滿眼渴望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