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顾我撕心裂肺的哭泣和求饶。
情动之时更是掐着我脖子,仿佛要将我拆骨入腹。
眼眶猩红,表情疯狂「你是我的,只能是我,谁也抢不走!」
直到我再也喊不出声,脸色惨白,昏死过去,他才肯放手。
那段时间,我如同牢笼里的行尸走肉,以泪洗面。
和任何人联系都得在他的监视下,他威胁我。
「你要是敢和他们提一个字,我要他们好看。」
傅家有钱有势,我知道他说到做到。
浑浑噩噩的日子过了三个月。
某次出门,我精神恍惚。
看着满大街的车流,我挣脱了他的束缚,冲进车流里。
我以为从此可以结束一切的痛苦。
可笑的是,傅宴州救了我。
他受伤昏迷,大腿骨折。
也因此,傅家知道他对我做的事。
傅家注重体面,为了不闹出更大的乱子,强制把他送到了国外,接受心理治疗。
而我也换了城市重新开始生活。
只是那段经历依旧像是毒蛇一样缠绕着我。
每每夜深人静时,我总会梦到他掐着我脖子。
满脸疯狂,眼底猩红,不死不休。
很长一段时间,我每次出门都觉得周围有人监视。
那种惶恐不安像是悬在我头顶的利剑。
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我一剑穿心,万劫不复。
我更害怕,害怕傅宴州下一秒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窜出来,要抓我回去。
我不敢再认识任何陌生人,也不敢再和任何人交往。
直到我遇到了裴渊。
3。
那时我换到了新公司上班,他的公司和我在同一楼层。
我加班到晚上,没来得及吃饭。
结果低血糖的老毛病犯了,等电梯时晕倒,是他救了我,扶我去他的公司。
买了很多吃的给我,还坚持要送我回家。
我为表示感谢,请他吃饭。
一来二去,我们开始聊上了。
他对我很有边界感,小心翼翼的试探和礼貌的绅士感。
在他身边让我感觉到轻松又自在。
而且我们兴趣爱好出奇的契合。
比如我们会喜欢同一部老电影,喜欢同一首冷门歌曲,同一个口味的冰淇淋。
他追了我一年后,我放下戒心,开始逐渐沦陷。
恋爱中,不似傅宴州的强势占有欲。
他温柔体贴,给我很多空间和自由,又有恰到好处的关心和照顾。
和他在一起的每天都很幸福,幸福到我不再想起那些旧日梦魇。
幸福到我以为和他是天作之合,他是我人生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