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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页(第1页)

因为她觉得李如歌那人一是脾气臭,二是行为不大检点,竟然和李颢陵……非欢只要一想起那晚热吻着的两人,便是一阵脸红心跳。他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弟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不过想想也是了,以那两个人的性格,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只是非欢这个局外人都看得出来,他们的这种感情是不可能长久的。一是由于血亲不可否认,二则是因为他们两个都太过强势,无法互补。这样的感情只能轰轰烈烈一时,却经不起细水长流。

但终究皇命不可违,南宫衍这终生幸福,可以说是被这一道看似恩宠无限的旨意毁了。

非欢也替南宫衍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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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是京城天气最好的时节。国丧已过,众人都换上了春装,庄严肃穆的宫中也因为这生机勃勃的春天多了一丝轻快之意。

这一日淑太妃约非欢到御花园赏花。非欢猜想,大概淑妃也是知道了南宫衍当了大驸马这事,心中感慨,便约她出来聊聊。

说是去赏花,实则非欢对花并没有多少兴趣。在她眼里,只有能入药的花才是有价值的。如果种花只为了观赏,那就太奢侈了。

她来得早些,素手无意地拨弄着芳香的花朵,颇有些心不在焉。突然手上一痛,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非欢轻轻倒吸了口凉气,发觉指头已经被蔷薇的刺扎出了血。余光瞥到一个女人粉色的裙摆,非欢不由抬头看去,正看到妍嫔手里把玩着那朵带刺的蔷薇。

非欢眉头轻皱,她太大意了,竟没察觉到有人靠近了。她低眸看了一边的如画一眼,小女孩一脸警惕地看着她,眼中的鄙夷和她母亲如出一辙。

妍嫔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非欢手上鲜红色的血,似乎很是痛快。

非欢看着她的眼神,只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疯了。“妍嫔姐姐好兴致,也来赏花?”非欢淡淡一笑,尽量让自己显得如平日无二。既然妍嫔不说话,那就她先说,总不能一开头就让人欺负了,自己还一声不吭。

妍嫔拉过如画的手,将孩子揽在怀里,不屑地道:“姐姐?祺嫔真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本宫什么时候承认过有你这个妹妹了?”

非欢缓缓伸出手去将指尖上的血抹到妍嫔手中的蔷薇之上,面含微笑:“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娘娘?呵呵,别忘了你是嫔,我也是。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姐姐?因为你比我老呀,老得还不止一岁两岁呢!”

看妍嫔色变,非欢笑意更深,一把夺过了妍嫔手中的带血蔷薇。

妍嫔本死抓着不放,可非欢力气比她大上许多,几乎可以说是毫不费力地就抢过了那朵花。然后在妍嫔的注视下,她轻轻松松地把它扔到了地上。抬脚,落下,碾碎了那朵无辜的花。

妍嫔的脸色瞬间便变了。非欢本应该觉得痛快,却突然发觉自己和妍嫔两个真是无聊透了。最该被嫉妒的人,她们却没有立场去嫉妒,只能在这里发疯,找不相干的人泄愤。同是天涯沦落人,就算占了上风又有什么意思?不可悲吗?

可能疯的不止是妍嫔,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可妍嫔起码还有一个女儿,她呢,她有什么?她一无所有。勉强说有的,只是那不得不报的恩情和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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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阴绿柳之后,李颢陵若有所思地回想着刚刚上演的这一出。

何建平自后上前几步,沉声询问道:“这位便是祺嫔娘娘?倒也是位难得的佳人。”

李颢陵一点头,突然笑了:“刚才本想过去打岔和如画说说话,帮她解围,就当赚个顺水人情。谁知道她的嘴会比妍嫔还毒。”

何建平抿着嘴,一时不好对非欢发表评论,便提起之前被打断的事:“这大驸马的人选定下了,估计下一步皇上便要给殿下赐婚了吧?”

李颢陵紧抿着唇,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颇有些心不在焉地答道:“差不多吧。”

何建平看着他健朗的背影,忽而觉得有些猜不透面前这个男人。“殿下果真要娶沈家小姐吗?”

李颢陵抻了抻胳膊,然后往前缓缓走了几步,像是散步般悠闲:“娶就娶呗。沈湮若有一个当丞相的爹,还有个光禄寺卿的哥哥,又是沈家的嫡派子孙。虽说她总是喜欢耍点小聪明还喜欢自以为是,但以出身来看当皇后也够格了。”“当皇后”三字他说的十分顺口,俨然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不过,”李颢陵话锋一转:“现在还不急,要再拖一拖。如果等我封了王再娶她,想必她会更加高兴。”

何建平深以为然。他们得满足那个女人想当王妃的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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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非欢第一次钻进了淑妃挖掘的密道,偷偷地溜出了宫。

夜间没有船夫,非欢的水上功夫又不好,只得自己驾船。她虽然是个路痴,这次却精准地找到了总部的入口所在处。解开机关,直奔落阁,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想要做什么。可能是在宫里太累了,想回家歇歇。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南宫衍此时会在屋中坐着。

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此时他正轻轻抚弄着一个小药瓶,眼神迷离。她隐隐约约觉得那墨绿色的小瓶子有些眼熟。怔怔地盯了几秒,她才认出那是约莫一年前她受伤时南宫衍扔给她的。

非欢一向大意,东西用完了便随处扔。之前她还曾找过那个精致的瓶子,没想到竟在南宫衍这里。

“怎么还不睡?”非欢走过去在他身侧坐下,就好像在与平常朋友闲聊。

南宫衍身子一僵,转过头来看她,忽然凄凄一笑:“我这不是已经睡了?若不是睡了,又怎么会梦到你呢,非欢。”

非欢闻言顿时呼吸一窒,觉得今夜的南宫衍很是反常。他好像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翩翩贵公子了,反倒像是个倾家荡产的流浪儿。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快些:“南宫,你怎么了?你不会是得了婚前抑郁症了吧?”

非欢怎么也没想到,南宫衍会突然过来抱住她,还抱得那样紧,她怎么挣也挣不开。她有些急了,厉声道:“放开我!”

南宫衍像个孩子似的笑了:“我不放。我知道梦醒了你就会不见了。既然是在梦里,便让我放肆一回吧。”

因为离得近,非欢才闻出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原来他是喝醉了。她叹了口气,看来南宫衍也很是郁闷这桩婚事的。

但她不能便任他这样抱着。她这回使了全力,抬起手掌正欲往他颈后劈去却被他一把抓住。南宫衍神色迷蒙:“这不是梦?”

非欢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脸道:“当然不是梦!你快起来,我被你压得快喘不过气了!”他将她困在椅中,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到了她身上,很沉。

谁知南宫衍却抱得更紧,摇头着说:“你既然已经在我怀里,我还哪有放开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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