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在操场上坐着聊了一节课,快下课的时候孬驴就跑着找金炫梦去了,我们到厕所又一人点上了一根。我们刚点上,体育老师正好进来上厕所,顿时场景一片尴尬。不过,没想到的是体育老师竟然笑着跟我们说:“没事,你们抽你们的,我就是上个厕所,你们别被其他老师抓到就好。”
“好的,谢谢老师了。”
体育老师系上腰带跟我们说:“谢什么谢,快下课了,你们抓紧时间吧。”
说完他就出去了。我们几个那是心中一阵窃喜,没想到体育老师这么好,下课铃一响准时出厕所回班,毕竟下节课是班主任的课。一到班里就看到黄飞鸿在改卷子,愁眉苦脸的,应该是我们班成绩不够理想吧,路过讲台的时候我看到我们班那一摞已经改完了,放在一旁,这会他改的是隔壁班的卷子,也真不愧是数学老师,改卷子都改的这么快。一上课班主任就让把卷子给下去了,我考了89分,我看了眼后边的题,最后两道题一个扣了5分,一个扣了2分,还有前边错了个选择题,感觉还可以吧,我扭头看了眼盛阳,盛阳拿着他的卷子给我指了指,这家伙还真的考了1oo分,我跟他比了个大拇指。黄飞鸿这时候说:“这次考试题不难,但是咱们班满分的竟然只有南盛阳一个人,隔壁班卷子我都还没改完呢,都已经有3个满分了,都是我教的,怎么咱们班的人都这么粗心呢,我看到好几个就因为没有改符号被扣了两分,这确实太可惜了同学们!”
玉晗就挺可惜的,我看她考了98分,只有后边的大题被标出来一个圈,我笑着跟她说:“考的挺高的嘛,不错不错。”
玉晗问我:“你考多少分呀?”
我跟她说:“你的分数反过来就是我的。”
玉晗疑惑的问:“86呀?”
“傻瓜,不是把98都反过来,就把8和9的顺序变一下就行了。”
“没想到你竟然能考及格呢。”
我自信的跟她说:“开玩笑呢,我如果好好学习我也能跟盛阳一样考满分。”
黄飞鸿突然说:“好了,大家别议论了,现在开始上课了!”
老班一讲感觉确实很简单,后边的没写出来是因为我不知道哪个公式是什么,有公式了直接一套就完事了,肯定满分。这节课一下课,好多课代表都去办公室拿试卷了,看来又要公布好几科成绩了,这种感觉也很奇怪,明明知道自己考不了多少分,却还是挺想知道自己的分数是多少的。第一天考的科目基本上都出来了,我语文跟数学一样89,英语42,盛阳语文92,英语35,盛阳这偏科偏的有点狠,其他的副科都考多少分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没有一门课上七十分的,最后一节语文课也是讲卷子,语文讲卷子还真的不一样,得抄好多东西。周五下午等最后一门地理学科卷子出来后,我算了下我的总分,考了4o2分,满分七百分呢,刚考够一半多点,这玩了一个月确实有点狠啊,小学再怎么玩成绩也一直没有拉下呢,初中学的东西太多了,随缘吧,考的分确实低,我都不好意思去问别人考的多少了。下课后孬驴突然拿着卷子冲了过来:“梦梦!赵耀!你们看,我地理98分!等了那么多科目失望就地理没有让我失望,牛不牛?”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他自己改的分数呢,我拿过来卷子一看,居然还真的全对,就最后的大题写的有点不全面扣了两分,其他的都是对勾。我问孬驴:“没看出来啊,全是你自己写的?”
孬驴仰着头说:“可不嘛,都是我自己写的,我就对地理这一科感兴趣,其他的考多烂都没事,地理给我争光了!”
说完拿着卷子还扭了起来,恨不得站桌子上跳一段呢。金炫梦站起来踢了他一脚:“行了行了,别嘚瑟了,可显着你了。”
玉晗在后边看着孬驴那嘚瑟样也开始笑,玉晗这次肯定考的分数很高吧,印象中记得她好像每一科都是八十多九十多的。玉晗突然把目光转向我:“看什么看?是不是胳膊又不疼了?”
我捂着胳膊说:“这马上就换座位了,我怕看不见你了,多看几眼不行吗?”
玉晗笑了笑:“看我我就掐你。”
我一听她这么说就把胳膊伸出去了,她看着我胳膊上被她掐的指甲印突然沉默了,这会孬驴和金炫梦他俩也突然停下了,看着我和玉晗,这顿时就跟我弄得脸红了,孬驴他们俩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幸好这时候盛阳和老靠他们从后边过来了:“走啊,厕所抽根去?”
我顺势回了句:“走!”
正好可以让我从这种尴尬的处境脱身。老靠说:“你下课来找我们就行,搁这儿当孬驴他俩的灯泡好玩?”
我跟老靠说:“孬驴地理考了98分在我那里嘚瑟的快不行了都。”
盛阳突然紧张了一下说:“我突然想起来了,他还说我数学考1oo分请我吃饭呢。”
“你们等等我!”
说曹操曹操到,扭头正好看到孬驴冲我们跑过来。满少问:“呀嗨,你家梦梦放你出来抽烟了?”
孬驴装比的说:“扇她几个大嘴巴子她就知道老几了,她敢管我?”
小比伟挖苦他说:“咱孬哥也就能在咱们面前说说这话了。”
大炮严肃的跟他说:“孬驴,你看看后边是谁?!金炫梦听到了!”
孬驴跟惊到了一样突然跳了一下扭头看了看。“光吓唬我,她听到能咋?大老爷们让一个女的吓唬住?”
比坤说:“咱们一会回去挨个跟金炫梦重复一下孬驴说的话行不行?”
胖胖说:“我赞同,这个想法很好。”
炭头在一旁还默不作声的鼓了鼓掌,我们一看他,他就冲我们笑。“我都听烦孬驴装比了”粗犷的声音犹如黎明前热带雨林里的深山大猩猩传来的狂啸,特别应景。孬驴斜了炭头一眼说:“炭头,就你对我有意见?你是不是以后想改名叫窟窿头呢。”
盛阳过去勒住孬驴的脖子就往厕所走,我们几个在后边连踢带踹的。盛阳点上一根烟说:“饭呢?拖了一天了,连跟毛都没吃着,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呢?”
老靠笑了笑:“看到了吧孬驴,不光炭头对你有意见,我们都对你有意见。”
孬驴跟个汉奸一样蹲到地上双手抱头说:“几位哥,我错了,我这不是想找个理由请你们抽烟嘛,要不是为了请你们抽烟,我都不跟金炫梦说出来抽烟了。”
孬驴说完站起来从兜里掏出来一包我没见过的韩国烟给我们一人了一根,路过盛阳的时候故意没,最后还是盛阳叼着烟从他手里给硬抢过来的。满少问:“你这个烟是从哪买来的呀?”
孬驴说:“这是前几天我表哥从韩国旅游回来邮给我爸的,我中午趁他睡觉偷偷拿了一包,这个国内应该买不到吧。”
盛阳扔掉自己手中的烟又点上了孬驴的这一根,抽了一口跟孬驴说:“孬哥安排的很合适啊,算你还懂事一些。”
孬驴鄙视了盛阳一下:“懂事不懂事吧,阳哥刚才勒我脖子可勒的不轻呀。”
盛阳笑了:“我那是帮你按摩呢,松松骨,抽烟更顺畅一些。”
老靠说:“要不你俩还是打一架吧,这么心平气和的看你俩说话我还真不适应。”
孬驴搂着盛阳的肩膀说:“那靠哥这话说的光想挑拨离间呢,我跟阳哥的关系多好呢,相亲相爱一家人懂不懂?”
“孬兄所言极是啊。”
我看不下去了说:“可拉倒吧啊,别搁这儿演戏了,逗傻子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