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末末背对他坐着,衣服小小的撩起,她现在的身体已经不似一开始那般瘦弱,腰肢的肉紧实细腻,那一弯弧度就像夺命的弯刀,路德菲斯视线一碰触到那里,就忍不住别开眼。
“好了,涂吧。”顾末末神态自若道。
路德菲斯拿药的手一僵,他深咽一口,指尖沾染了一小点药膏,转过头,胡乱地抹上药膏。
顾末末疑惑地眨眨眼,“你涂得不对啊。”
她腾出一只手伸到后面,摸到路德菲斯手腕,带着他的手,放在最疼的地方,“在这儿,是没有痕迹吗?”
握在腕上的手心滚热,路德菲斯一怔,视线被拉了回来,瞬间看到指尖下青黑的痕迹。
脑内旖旎的想法顿时冷却,路德菲斯垂下眼,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他小心地将药膏涂在那抹青黑上。
“有,一块淤青。”
“哦,应该不大吧?”
“嗯。”
顾末末不甚在意道:“那还行,我现在身体越来越好了,要是以前,那么重的一脚,我的小身子骨得散架。”
路德菲斯指尖一顿,“那人踢得很重吗?”
“有点吧,主要是当时着急,没来得及躲。”顾末末轻哼一声,“但我踢回去了,我可不会让自己吃亏。”
“是吗?”路德菲斯冰凉的指尖点点淤青。
“哈哈哈哈,痒啦。”
路德菲斯收回手,慢慢靠在顾末末的后肩上,眼里闪过一丝自责,轻声道:“当时很疼吧?”
察觉到身后星灵略有些低落的情绪,顾末末皱起眉,“路德菲斯?”
身后的星灵喃喃道:“可是我却不在。”
“这不怪你!”顾末末忙道,“而且这点伤也不算什么,和和你当初刚来到我身边时差远了。”
今时非同往日,顾末末现在回想路德菲斯当时的伤,心中微微钝痛,那时候的路德菲斯该有多疼呢。
但他明明经历过那么严重的伤,现在却因为她的一小块淤青难过。
顾末末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口酸涩,僵硬地安慰道:“这点淤青,涂了药以后,第二天就能好的。”
路德菲斯像是被说服了,轻轻应了一声。
月光撒进屋内,像是打了一层银白色的光。
屋内一片寂静,两人默契的都没说话,享受这短暂的宁静。
顾末末只觉得全身的触感,只有路德菲斯额头碰到的那一小片区域。
半晌,路德菲斯道:“契约。”
“嗯?”
“我的契约,不可以再离身。”
顾末末坐直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