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爷…”
在角落里的郑书晴还渴望男人能放她一马,唇白虚弱,攀在地板朝他趴来,衣衫褴褛丝凌乱,身上皮开肉绽,不断涌出血丝。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
祁砚峥套上黑色手套,低睨地上趴行的女人,见他站着没动,郑书晴眼底闪过欣喜。
祁爷一定会放过她的,她急忙说:“祁爷,下药的事都是魏清派人干的,真不关我的事啊。”
“包括那间充满迷香的房间也是他安排的,你要相信我。”
她企图得到片刻怜惜,泪眼婆娑仰头看着男人,就在手即将碰到那只昂贵的黑色皮鞋时。
“砰”
她惊骇的瞪大眼,缩回手握住手腕痛嚎,那个血窟窿鲜血涌出,骨缝清晰可见。
她浑身抖接受不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没那么轻易被饶恕,很快就有人给她泼水,不醒就泼冰块,砸醒为止!
祁砚峥见她这样就吓晕了,眼底划过失望,转而,目光径直对上魏清。
他屈尊迈腿,向无处可退,身躯残败的男人走去,魏清唇线惨白,从那间房拖出来后就被关在满是冷气的房间里。
经历过几次晕厥,又立刻被救回,包扎好伤口又再次裂开,他就这样吊着这条命,残忍的折磨。
这变态手段突破心理防线,面对外界口中残暴阴翳的祁爷,他算是了解彻底。
“祁爷,我知道错了,那条产业链我直接送你赎罪行不,我一分不要,你放过我。”
漆黑的枪口对准他眼球的位置,五厘米之差,他喉间干涩心脏骤停,腿更是颤抖到麻痹。
这一枪下去,他不止眼睛会废,脑部组织也会受损。
“祁爷,你冷静点我…我名下还有很多财产都送给你好不好?”
“求你饶我一命。”
魏清眼神惊恐,苦苦哀求,要是他不杀他,他给他磕一百个头都愿意。
“饶你一命?”
他低冷宛如索命的声线阴森响起,眼底闪过丝疯魔,手枪沿着他的下颌落在脖颈最脆弱的深喉,这里最为致命。
“动我家哩哩的时候,你怎么没想放过她!”
“谁给你的胆子碰她!”
他想到女孩无助又绝望的被压在身下,周身的阴翳层层叠加,手臂上的青筋猛的暴起,他恨不得将他的肉片一块块搅碎,再塞进他嘴里!
哩哩当时那么害怕他想过要放过她吗!
她是不是也求他了?求他不要碰她?
可这畜生听了吗?
给她下药,让她陷入无尽的深渊,他有心软吗?
对上男人暴虐赤红的眼眸,魏清牙齿直打颤,地板湿了一块。
昏暗的光线下,祁砚峥凌厉的下颌愠上阴霾,他冷冷扯唇,“说说,哪只手碰她了?”
魏清盯着浑身散暴虐肃杀气的男人,下意识将手指缩起,“我没碰她,什么都没做。”
“我就是一时混了头,祁爷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都是那个女人…都是她说池哩在你心里轻如羽毛,是她…”
“你别胡说!”
郑书晴醒了过来,看见祁砚峥拿枪指着魏清,她心里还有快感,想到他在她身上留下那些不可消灭的恶臭痕迹,她巴不得这个男人现在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