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叔您好,我是黄平的侄子,石门的黄平,他说和您是好兄弟,叮嘱我有时间要去拜访您。”李恺赶紧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恺,木子李,恺悌君子的恺。”
“哦,你小子呀,年前你黄叔跟我说起了你,还说给你留了我的联系方式,我还等着你跟我联系呢,结果这一等,正月初五都过了。”新笔趣阁
“程叔叔,我不是怕年前您忙,去了打扰您吗,绝对没有怠慢的意思。这不刚过初五就赶紧联系您吗,您看您什么时候给我个机会,让我去拜访您一下?”
“呵呵呵呵,好小子,还挺能说,行呀,什么时间,咱俩见一面。”
“我随时都行,我就一小屁孩儿,现在放假呢,有的是时间。总听说你们的工作废寝忘食的,所以看您什么时候有空儿,我是随时能到。”
“那行,那就……明天中午吧,明天中午十二点,咱们约在天意斋。你知道天意斋在哪儿吗?就在市局东门,你到了这儿就能看到。”
“好嘞,那咱们就明天中午天意斋,我等您。”
“好。”
挂了电话,李恺撂下五毛钱,转身出了小卖店,嘴角上扬,小声自语着:“其实,我是个好人,是你们过分了……”是起不来。
吃过午饭,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李焱一家就要回返了。
齐凯军从单位找了车,还带上一桶十多斤的鲜榨花生油,把一家四口送到客运站,并抢着给买了车票。
回程四个人是都有坐位的,可路途依旧“坎坷”,再加上一箱罐头和一桶油的运输压力,李恺更加坚定了买车的想法。
回程车路过伴山屯村口,李恺和常大龙下了车,李焱把罐头箱子打开,让他们带几个过去。
罐头一共十二个,都是铁皮罐的,没有贴标签,只是用“红蓝铅笔”在上面标示着铁皮罐里装的内容。看不出来这些残次品的不合格处在哪里,不过舅舅说了,保质期没问题,半年之内正常食用。想到五爷经常咳嗽,就选了四罐梨子的,又现竟然有荸荠的,便也拿上两罐。
因为约好和同学们去给老师拜个“晚年”,初六这天李恺带着常大龙又回了生活区。全程李恺都很热情,口若悬河,妙语连珠,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因为今天是卫生纸厂开工的日子。
尽管记忆里今天纸厂的机器又会故障,而且是跟上次一样的毛病,可李恺还是不放心,因为前世不知道哪个傻叉说过“记忆有时候也是会骗人的”,些许有点儿道理,毕竟三十多年前的事儿了,很担心会出现偏差。
直到下午李焱带着两人回到伴山屯,再次密会了李淼,才确认消息:机器果然故障了,和上次同一个位置。
实锤了,所有的推测进一步得到了证实,而初四晚上也恰好是方金旺值得夜班。
“我建议,不动声色,一切按部就班,以往怎样的处理程序,这次还接着怎样处理,不要显示出怀疑或愤怒的情绪,稍微表现出一点点心疼、懊恼、无奈的样子就行,把握不准就少说话,新年开工第一天就出现这样的事,难免心情郁闷,不想说话很正常。”
“那我呢,我怎么表现?”李焱问道。
“你正常维修就行,零件该换换,赶紧修好,拿钱就撤,不用给他们好脸好气儿。对了,三伯,”李恺转头对李淼说,“你还要假装无意间跟别人说机器是二手的,出故障很正常,有毛病就修这一类的话,尤其是那几个厂领导,麻痹他们,表示你没有起疑,给他们点儿信心。”
李淼和李焱相视了一眼,点点头,该干啥干啥去了。
一切按部就班的的展着,可李恺觉得还不行,还差点儿东西,他不止想给父亲和三伯洗清冤屈,逃过此劫,他还要把这几只狼彻底铲掉,想达到这个结果,只能找外援了。
李恺来到村里的小卖店,这里有台公用电话。拿出张纸条,照着上面的数字,拨了出去。
“你好,安城刑侦大队。”一道沧桑厚重的声音传出。
“您好,打扰您了,麻烦您帮我找一下程汉坤程队长。”李恺礼貌的回答。
“你是哪个?”
“您就说,他的一个子侄找他有事。”
“……我就是程汉坤。”
“……”
李恺尴了个大尬,这人咋不按牌理出呀。
“程叔叔您好,我是黄平的侄子,石门的黄平,他说和您是好兄弟,叮嘱我有时间要去拜访您。”李恺赶紧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恺,木子李,恺悌君子的恺。”
“哦,你小子呀,年前你黄叔跟我说起了你,还说给你留了我的联系方式,我还等着你跟我联系呢,结果这一等,正月初五都过了。”新笔趣阁
“程叔叔,我不是怕年前您忙,去了打扰您吗,绝对没有怠慢的意思。这不刚过初五就赶紧联系您吗,您看您什么时候给我个机会,让我去拜访您一下?”
“呵呵呵呵,好小子,还挺能说,行呀,什么时间,咱俩见一面。”
“我随时都行,我就一小屁孩儿,现在放假呢,有的是时间。总听说你们的工作废寝忘食的,所以看您什么时候有空儿,我是随时能到。”
“那行,那就……明天中午吧,明天中午十二点,咱们约在天意斋。你知道天意斋在哪儿吗?就在市局东门,你到了这儿就能看到。”
“好嘞,那咱们就明天中午天意斋,我等您。”
“好。”
挂了电话,李恺撂下五毛钱,转身出了小卖店,嘴角上扬,小声自语着:“其实,我是个好人,是你们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