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不愿放手,让命运去蹉跎,宁愿接受,有时人会爱错。至少我拥有一刻,拥抱着你的是我。”
黄西棠去广东这几年逢年过节也不曾主动联系倪伦凯,当年自己一走了之,后续的事情全都交给倪伦凯处理的,想到这里深感愧疚,得亏倪伦凯不和她计较,偶尔想起她来还给她打个电话,也不问她在哪,只关心两句她过的好不好。面对她这个胜似妈咪的前经纪人,黄西棠恭恭敬敬回:“您啥时候有空和我说就行。”
倪伦凯也没和她客套,甩了一个定位过来,意思就是让她现在过去。
黄西棠想着自己坐在这里也没事干,等秘书汇报完出去,她就起身端了杯茶给赵平津:“你车钥匙呢?”
“干嘛?”赵平津问。
“倪伦凯约我出去见个面。”
“喂,黄西棠,你来这坐着有二十分钟吗?”
“您老工作我在这也没事干啊?我总不能在这当个摆设?”
赵平津故作深思地点点头:“我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
“赵平津!”黄西棠绕道办公桌后面,抬手准备自己去拿车钥匙。
她刚走过去,就被赵平津一拉,侧身坐到了他的腿上。黄西棠觉得在办公室这种严肃的地方,以这样亲密的姿势坐着十分羞耻,挣扎着要站起来。
“黄西棠,你最好别动,不然。。。。。。”赵平津暗示般地掐了一下她的腰。
“你有病是不是?”黄西棠用手抵着他的肩膀骂他。
赵平津没理她,只是收紧胳膊,拉近距离,黄西棠的胳膊被迫弯折,小臂整个抵在他的胸膛,看着她因为害羞而微微皱起的小脸像猫一样,忍不住抬头亲了一下她小巧的下巴。黄西棠受不了般抬头,用力撑着他的胸膛,尽力拉开距离,可这无疑于把整个皙长的脖颈暴露在赵平津的眼前,任人采颉。阒静的办公室,微微的亲吻声被放大,黄西棠浑身的感官好像都浓缩在那一次次温热的接触上,血液逆流,不自觉在24度的空调屋出了一层薄汗。她终于忍不住,伸手抓住了赵平津的头发,迫使他离开芳草地:“赵平津!这里是办公室!”
“哦。”赵平津饫甘餍肥,往后随意地靠在办公椅上,手却还放在黄西棠腰的两侧。
过了一会,赵平津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你拿着钥匙让司机送你。”
“不要,我自己去。”
“那你别去了,留在这陪我吧。”
“哼!”黄西棠拿起车钥匙,迅速起身走了。
赵平津看着她出了办公室,扯着嘴角无奈笑了笑。
倪伦凯前几个月看见黄西棠微博更新了一条新的动态就直觉不对劲,直到前两天有相熟的狗仔私信和她说在北京拍到了黄西棠和另一个男人,她打开照片一看,果然是赵平津,看着两人亲密的姿势只觉两眼一黑。她再不愿意也必须承认,他俩的缘分是命。她是真想不通俩人搁着天南海北还能走到一起去。
她刚刚在Ubar送走一位合作商,在这里等黄西棠过来。没过多久,她就看见一辆京牌库里南,不是张扬的吉普风,而是普通的流线型圆头设计,低调奢华。毫不意外,黄西棠从副驾驶开门下来了。倪伦凯忍不住扶额叹气:“黄西棠这死丫头这辈子是离不开赵平津了。既然这样,当初何必走呢?”
黄西棠一推开门,就看见倪凯伦端着杯咖啡,满脸愁容地望着她,以为她等急了,赶紧快步走过:“妈咪,我好想你啊!”黄西棠抱住了她。
倪凯伦把杯子往杯托上一放,啪的一声,抬手就拍了一下黄西棠的头:“你想个屁!我看你乐不思蜀呢?你和那个赵平津怎么回事!”
黄西棠侧抱着倪凯伦,把脸埋在她馨香的颈窝,久久不愿意回答。
“西棠,你和他再来一万次也很难有结果的。”倪伦凯忍不住叹息。
黄西棠一时沉默,缓了好久说:“他带我见他家长了,他爸让我们好好的。”
这下倪伦凯也震惊了:“他保证和你结婚了?”
黄西棠把鼻尖抵着她的肩膀上的衣服,闷闷地说:“妈咪,该相信的时候不需要承诺。”
倪伦凯一听就气,抬起手抵着黄西棠的额头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推起来:“你就可劲造吧你!反正事业也没了。”
黄西棠听了这话备受打击,丧着脸端起倪伦凯的咖啡杯喝了一口,缓缓说道:“看来我的演艺生涯注定一波三折。”
倪伦凯冷哼一声,问:“你这几年都在干嘛?”
“四处旅游,在香港读了个硕,下半年是最后一学期,也没什么课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