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去斩了白蟒,炼其真血给紫无常补精养神,但圣女听闻此事,提出她要亲自前去,因为那里有一种血莲果,而她正需要这种灵草,这才放弃前的念头,毕竟圣女是宗主亲自收弟子,论其天分和地位,即便是他这个峰主也要退避几分
“安静!身为一峰之主,在此逞口舌之争,倘若弟子看见成何体统,天灵根何其难有,先不说此次招收考核能否出现天灵根之人,即便是有,无论进入哪峰,也都是为了圣玄宗的未来”主位上威严中年男子说道
“是,宗主!”
几人连忙收声,罗长老则是意味深长的在思考
宗主这是在暗示吗,如果现天灵根之人,先推选他带来主峰?可几大峰主谁也不好得罪
“若无其他,暂且各自回去准备吧”
众长老听此,只能缓缓退去,宗主眼中深邃看向后山方向,沉默片刻,化为一道残影消失在原地
此处,老树遮天,灵气澎湃,婉如一个原始世界,又像是灵气的起源点,那粗壮的老藤与小山相拥,更显得几分神秘,而在小山里有一睹石门,它显得古老而沧殇,仿佛长古就长存于此
这里是圣玄宗后山,也是禁地,只有历代的宗主才能踏足的地方
远处一道流光落下,化为一位中年人影,正是圣玄宗宗主,他恭恭敬敬的站在石门之前
“高城拜见老祖!”
话音落下,那石门缓缓挪动打开,即刻激起一片烟尘,接着一道银色光芒从石门内照出,充斥整着整个小山的老树,见此,宗主缓缓朝石门内走去
踏进石门的瞬间,一股力量即刻将他拉扯穿梭而去,犹如进入了一片虚无空间,四周不断变化,即刻出现在一片广阔无疆的草坪之上,而草坪中间立着几尊百米高石像,每一尊石像都显得威严无比,气势滔天,如战神般下凡,让人不敢直视
石像的前方有一间非常简陋的草屋,看似简单,实则每一根草的存在都显得非常有规律
宗主恭敬向着草屋而去,里面盘坐着一老者,他身体消瘦,双眼有些空洞,从衣服状态里的可以看出,他已久都未曾动过,若不是在身上流淌出一起生气,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活人
“高城拜见老祖,打扰老祖闭关还望恕罪”
宗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与刚才大殿的威严对比,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枯瘦老者慢慢睁开了双眼,射出两道耀眼光芒,强大的威压连宗主都连连后退了几步,所幸很快他就将气息收敛
“要来了吗”
老者平静的开口,声音低沉浑厚直穿人神魂,给人一种至高无上的感觉
这时宗主手里多出一块木牌,它显得有些古老并带着少许腐朽的气息,其上还围绕着一种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而这种气息正是来源于木牌上那个“一”字出
“运牌有…”
还未等宗主说完,枯瘦老者浑身一震瞬息将木牌夺过,神情显得极为激动
“真的来了!真的来了!哈哈哈……,老朽以为等不到这一天”
老者拿着木牌激动向屋外走去,最后在那几尊高大石像跪了下去
“各位先祖,气运木牌终于有回应了,你们看到了吗,这是真的!”
话音落下,木牌缓缓飘起,悬浮在几大石像中间。
忽然!那几尊巨大石像流淌出一丝灵魂气息,这些气息渐渐化成几道模糊身影朝木牌看去,并露出一抹解脱之色,接着化为点点余光消失在天地间
虚影消失后,原本还流淌灵力的几尊石像,也失去了原本的光彩,木牌重新回到那枯瘦老者手中
“老祖?”
宗主高城在身后轻问,他从未见过老祖如此失态过,即使宗门曾几糟仇家的围攻,他老人家依旧镇定自如,而如今却因为一块木牌……
他知道木牌的重要性,不然也不会放在主殿最重要的位置,并设下多重阵法守护,只不过这木牌真正的来历一直都是个谜,只有历代老祖升仙之际,才会告知下一人
枯瘦老者缓缓站起来,沉默了许久,转过身说道
“你可知这气运之牌代表着什么?”
声音沧桑,又像是在回忆
“高城不知,请老祖明示”宗主说道
“也罢,我虽还未到升仙之际,但如今气运之牌有异,那也证实了预言即将到来”
“预言?”
宗主疑惑,见此,老者抬手两指朝他额点去一道神识,神识一进入脑海,即刻有种被撑爆的感觉,仿佛一刻脑海就会炸开,他连忙坐下调动灵气护住命穴,神情也变得些狰狞起来。
要知道到了他这个级别的存在,仅用一道神识就让他难以承受的,这种力量需要强大到什么程度,现在不得不用尽修为全力压制,以及消化这道神识
在他全力压制下,那种欲欲炸裂的感觉才得以平缓,脸上的表情开始逐渐恢复了平静
过了大约一刻钟时间,他才缓缓输了一口气收敛身上那股爆动的灵力,又过了片刻,才重新战了起来,但此时他眼里却是充满了震惊
因为在那单神识里,他仿佛看到了远古时代的轮廓,漫天星辰垂落,大能如蝼蚁陨落,看不清真容的上古神兽喋血,梵天炼海威能让整个天地如末日般降临
而在这般灭场景里,忽然有一滴鲜砸碎虚空落下,它无视规则的掉入到下方一小世界中,片刻没入一座大山里
接着时间推移,不知过去了多少年,这滴血慢慢淡化了威能,直到某天,一年轻修士被仇家追杀,经过这座大山时躲了进去,无意中在大山的深处,看到了这滴散着令人窒息的血
为了研究这滴血来源,他在大山深处一座就是多年,期间也曾想过炼化它,但根本无法接近,一旦靠近一点就被其威能直接压的趴伏动弹不了,更别说炼化了
又过了去数年,他依旧对这滴血毫无办法,好像不属于这方世界的一样
正当他无奈之际,这滴血液忽然动了,而这一动顿时让青年无比紧张起来
只见顷刻化为一阵血雾,弥漫了整个隔空,这一刻青年甚至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不是被其威压震慑,而是从内心灵魂都在颤抖,连此方法则也都隔绝了在外,这是何等力量
渐渐,这弥漫空间的血雾,又顷刻收缩回个点,幻化出一只乌龟形态的生物,悬浮在那里,显得缥缈而虚幻,明明它就在眼前,可是有有种遥不可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