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有全身而退的本事,谁让我是个软弱到,任何人都可以欺负的女人呢。”
说到这儿,我难免心酸。
我被坏蛋欺负时,我那死鬼老公,可是,呆在白月光的温柔乡里,还大放狠话,让自己老婆,任坏蛋随便怎么欺负都行,还允许别人碎尸抛尸。
这话,我憋在心里,没有讲出来,我不想与他吵架。
我话里的酸楚,6宴臣听出来了。
他冷笑了声,“阮深深,你在抱怨,抱怨我没去救你?”
我盯着他的眼睛,眼角有水汽,在慢慢氤氲,“我不该抱怨吗?”
“额,也是,我不该抱怨的,毕竟,我们都要协议离婚了,前妻怎么能去抱怨前夫呢?毕竟,只要你大字一签,咱们俩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两边嘛,以后,就只有江湖再见了。”
我的叛逆,可能又碰到了6大总裁的逆鳞。
他的脸色,难看得要死,他咬牙,“阮深深,天天把离婚挂在嘴边,你就真那么想离?”
我挺起胸膛,吐出清楚,“是。”
空气里,即刻染上剑拔弩张的气息。
6宴臣咬牙,“行,等小钦找回来,我成全你。”
小钦小钦,满嘴都是小钦,叫得多亲切,说不是他的孩子,谁会信?
对孩子有没感情,我从他话里眼神里行动里,就能看得出来。
得知小钦失踪时,他离我很近,当时,我就感觉到了他气息的变化。
“好,等你把你宝贝儿子找回来,咱们就离。”
我刻意强调了‘离’的字音。
他眼神里的冷冽,像是夏日里的龙卷风,像是想把我狠狠卷进那风里,让我尸骨无存,“谁说小钦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讲出来。
我知道他要讲什么,当然是不会承认小钦是他的儿子。
毕竟,时机还不成熟,他与倪雪是什么结果,他还不能预判,我把他的压抑与隐忍,看成是对倪雪母子的保护。
而洞穿了他的心思后,我心里就开始难受。
像是有把冰冷的铲子,在慢慢地刨着我的心窝。
一点点的,那疼痛,深远而绵长。
陡地,他的话音,带着苦涩,看我的眼神,更是带着心痛,“阮深深,你有什么资格埋怨我?你不也是左一个闺蜜,又一个姐夫吗?查理还给你拍了那种照片,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倪雪的事,有小钦的事,我都以为男人这副模样,这语气,是在吃醋呢。
可是,我知道,他不会吃醋。
从来没有过丁点的喜欢,又怎么可能会拈酸吃醋。
顶多是霸道的占有欲在作祟罢了。
我们还没离婚,名义上,我还是他老婆,他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亏了。
男人大有秋后算债的意思。
我也看出来了,他以为查理给我拍了那些照片,我极有可能被查理给玷污了。
我忽然记起,我从旅馆逃出来时,在瓢泼大雨中,碰到他时,他看我的眼神,赤红又冷冽,像是恨不得把我给一口吃了。
如果不是我晕倒,我想,他不可能轻易放过我。
既然他有这样龌龊的想法,我想在他心上再添堵墙的想法一旦生出来,便像野草一样疯长,压都压不去。
我的声音,清晰又而响亮,“是的,6宴臣,你一点没猜错,查理不止抱了我,还狠狠吻了我,像你一样,他把我压在舆洗盆上,用他的身体,狠狠抵着我,捧着我后脑勺,亲我……”
我不顾他已铁青的脸色,继续往下说,“不止舆洗盆,连窗台上,沙上,总之,能搞的地步,我们全搞过了……”
6宴臣的脸色,成了什么颜色,我已找不到词汇来形容,总感觉他的眼睛里的怒意,浸染了兽性的嗜血,仿若,我再敢说一句,他就会把我撕碎入腹一般。
我不自禁住了嘴,我的确不敢再往下说。
我抽身要离开,而男人的大手伸了过来,扣住了我的手臂,他扯着我,往前面的迈巴赫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