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霸道地宣布,“从今天起,不准你再见裴野。”
不准?
好强势的语气。
我挑眉,一副要与他血战到底的架势,“如果我不同意呢?”
6宴臣浑身的气息,变得危险,“我做事,需要你同意吗?”
“是。”
我紧紧咬住的牙关,迸出一个字。
“你6总权势熏天,做事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你留住的,只是这具躯壳而已。”
我的手,慢慢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这儿将不再属于你。
6宴臣下垂的视线,落到我的手上,他咬了下唇,我看到他唇上的血色,迅散开。
我以为他会怒,但是,没有,很平静。
他伸过来的手,慢慢覆在了我的手上,指尖在我手背上,细细摩挲。
他的脸凑了过来,温热的鼻息,在我脸颊上涌动,“阮深深。”
他轻吐着气音,“你的身体我要,你的心,我也要。”
好霸道的男人。
好霸道的话。
他脱了自己的外套,开始解衬衣扣子,“裴野家里,好像只有一个母亲吧?”
我心头一惊,“你想做什么?”
6晏臣盯着我,“你这么慌做什么?”
“怕我碰你的小心肝?”
小心肝?
这话从哪里说起?
我没理他话里的酸味,“6宴臣,裴野家境贫寒,他不是你的对手,麻烦你不要把莫须有的罪名,加诸在他身上。”
“不想我迁怒于他,那就伺候我,把我哄开心了,说不定,我会法外开恩。”
“神经病。”
我低吼。
这男人,活脱脱就是个疯子。
霸道的占有欲,让人窒息。
不想牵连裴野,我到底是软了下来,“我与他,就是纯闺蜜。”
“6总能不能理智点?”
6宴臣开始咬我耳朵,舔吮着我耳朵上的软肉,轻轻浅浅地吸吮,微微的刺痛袭来,我估计我的皮肤已经红了。
因为,火辣辣的气息,来来回回,包裹着我的耳朵。
“如果不想我疯,那就离他远一点。”
他轻蔑的声音,抵入我耳朵,“我只要动根小指头,裴野就会在海城消失。”
我听不下去了,“如果他少了根汗毛,我就找你算债。”
6宴臣闻言,仰头轻笑了两声,“行,他……我动定了。”
威胁我的话,男人一向信手拈来。
剑拔弩张的气息,挟裹着男人迫人的气压,让我喘不过气来,“是不是我身边的人,你都要搞个干净?”
6宴臣又是一声哼笑,“老婆,瞧你说的,好像我就见不得你好似的。”
他抓住了我的手,微微抬起,疼痛让我垂下眼皮,然后,我看到了那只往自己指头上套的戒指。
亮闪闪的宝钻,亮瞎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