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雪莲,“是的,前段时间,你倪雪姐眼睛看不见,你哥不是去陪了她两天嘛,应该是两人没忍住,擦枪走了火,你倪雪姐是易孕体质,可能是没来得及避孕,所以,又怀上了,她从小身体就不好,如今,又病成那样,医生说,这孩子不能打,可是……”
泪水从指缝间落出来。
看起来,邹雪莲挺伤心的。
“这样没名没份的,你说我们怎么见人?”
6雪艳怔了怔,仿若特别为难,然后,她对我说,“嫂了,这可要怎么办?”
我心里冷笑了声。
自从6雪艳去医院算计了我妈,她的话,我再也不可能信了。
恰在这时,电话响了。
6宴臣的回电,来得真及时。
我掐了电话,开了免提,6宴臣声音响起,“怎么了?”
我看着6雪艳,一字一顿,声音清晰无比,“6宴臣,邹女士说你又搞大了她宝贝女儿肚子,还说她女儿生了重病,不能打胎,问你怎么办?”
6雪艳没说话,邹雪莲也停止了哭泣。
房间顿时就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6宴臣没有回答,只是呼吸沉了沉,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他幽幽的声音传来,“别理她,吃饱了撑的。”
这话是在骂邹雪莲。
6宴臣不知道我开的免提,邹雪莲又不敢说话,正好给了我机会。
“我问你,到底要怎么处理?她现在找我算债,还说,我插足了你与倪雪的感情,四年前,不顾羞耻设计了你,爬上了你的床,她让我离开壹号公馆。”
“所以,6宴臣,你不能怪我……”
我不给6宴臣说话的机会。
果断掐了电话。
然后,我对邹雪莲说,“你说得对,是我占着茅坑不拉屎,但是,有句话,你说错了,当年,我嫁给6宴臣时,倪雪已经离开海城,而我与6宴臣结婚那晚,他就与我同了房,我是个女人,再怎么不知羞耻,也不可能脱6宴臣的裤子。”
“我这只下不了蛋的鸡,比不起你女儿,随便一炮弹,都能击中,我阮深深自叹不如。”
我摇了摇头,仿若真对倪雪心悦诚服。
“我挪窝,为你那不知廉耻的小三女儿挪窝。”
我对邹雪莲说完,挺直脊背,直接从她身边擦了过去,我回头时,恰好看见邹雪莲与6雪艳相视而笑,阴谋得逞的样子。
邹雪莲伸出腿,想绊我。
我反脚踢了过去,邹雪莲大叫一声,身体往前面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