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斯起对卖惨的他没有反应,他继续,比刚才还更努力哭。
可林斯起单手揽着谢予遥的腰间,唇角生出一个极满意的淡笑。
“没事,有我在。”
林斯起开口,面上宠溺,低敛了眸子,看着半趴匐在胸膛里的人,揽腰的手随即收了收。
[还挺会装,怪可爱。]
上一秒还在担心这个笨蛋被时衍那家伙坑害,现在林斯起心情颇好。
在场其他几人,注意到大哥那便宜表情,隐忍偷笑。
[大哥这是沦陷了?]
[要是谢予遥此刻叫声老公,大哥都得把命给他。]
[这俩这么明目张胆。]
谢予遥听到林斯起的声音,他也就满意松开,这招还真的是好用,冷漠的林斯起也经受不住绿茶卖惨。
他承认是利用了林斯起对自已的好感,只要不去伤害对方,这样做既能促进关系,也能把自已的问题解决。
主要是林斯起没有生气。
大家休整后,开始在石壁上敲击,想着能否找到出口。
“我之前来过这里。”
谢予遥回想起那日,脸覆面具的时衍带他来到这个溶洞。
[时衍这家伙藏的够深。]
暗暗在心里庆幸,现在发现时衍并非大佬还不晚。
除了林斯起,其余几人都愣怔望着谢予遥。
谢予遥将大家的不解好奇和淡然之色尽收眼底,继续说:“当时有入口的。”
话语中,他视线在周围扫视,那个出口没了。
他以为自已是搞错了,狐疑抬眼看向石壁上,那八个孔洞仍在。
“那溶洞水的八个孔还在!”
在场的人,视线皆被谢予遥引向墙上那八个孔。
孔中还在间歇滴出一滴滴红色之水。
“嘀嗒!”
滴在池中还会发出清脆且空洞的响音。
林斯起脸色一沉:“这是血。”
准确来说,是祛腥之后的血,他继续:“这八个孔对应着地面四棵榕树的两根须。榕树作为阴气之物,为底下的血池掩护。”
“血?”
谢予遥闻言一惊,眼神不信地看着池面,“这也不腥,怎么?”
“经过榕树时,祛了腥。”
众人听后,刚才落池的三个人都有点肠胃不适,那可是血水。
谢予遥把这些事和时衍那温润清雅相貌联系在一起,怎么都觉得反差。
明明是一个看着文质温雅之人,可做的事和他身上的气质不符。
想到刚才那样对自已,谢予遥心里白了一眼。
[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