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挥手:“行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可别在这儿围着了。
得,村长都发话了,今天的目的也达成了,郁秋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等到走远一点周边没有其他人:“妹妹,你可真是神了。”
注意到跟前还有小孩,郁竹:“瞎说什么呢。”
郁秋掩饰的笑了笑:“唉哟,看我这张嘴,一高兴就没个头绪。”
郁鹏:“。。。。”其实也可以当我不存在,看小叔和姑姑这样子就是有事情瞒着他们,勾起他的好奇心,偏偏什么也不讲。
赵天赐摸着自己的脸:“嘶。。”还真有点疼,这下手也太狠了,至于吗。
路过一片树林,就看见三个牌友在那边各自分散站着:“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呵,干什么,我们还想问你干什么呢。”最先忍不住的是和他关系好的洪三,枉他还护着他。
后续
◎替他穿衣服◎
赵天赐满脸雾水:“我干什么了,啥也没干啊。”
另外两个和他关系不是很好的是个急性子:“装,现在还装,我们都看到有几张牌从你兜里掉出来了,你说你平常是不是在出老千。”
“就是,难怪最近赢得这么多。”
赵天赐听到他们说他出老千:“放屁,老子才不干出老千那种事儿呢。还有,我兜里什么时候有牌了。”
洪三:“你和郁秋打架的时候,我们亲眼看见从你兜里漏出来的。”
赵天赐这下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作有嘴说不清了,刚刚只顾着打架,他都没注意到有东西从他兜里掉出来:“咱们一起打牌这么久,我是什么人你们还不知道吗?”
“知道啊,又不是什么好人。”一起玩的这几个,说多坏没有,但是说人好,那可真是巨大的笑话。
赵天赐自小被宠着,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眼看解释了半天还没人信。
语气已经很不耐烦了:“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你们那点钱,值得我出老千吗。”一起玩的这几个,赵天赐最有钱。
以前打牌都是输多赢少,也是最近才见起色,多赢了几把。
这句话直接把男人的面子放在地上踩:“行,你有钱,你再有钱也娶不到郁竹,还什么觉得你妈说得对,娶个能伺候你的。也不看看自己那个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赵天赐哪里受过这个委屈,拎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你打,你打,今天你不打你是孙子。”
“哎呀,都是兄弟,你们冷静点。”
“冷静,我冷静个屁。”
四个人都不是好脾气的,一开始只是赵天赐和另一个人打,然后就变成了互殴,打着打着,赵天赐一脚踩空,掉到了废弃的捕猎坑里。
“妹妹,你听说了嘛,赵天赐打架把腿给打瘸了。”郁秋现在的心情犹如过年,年纪轻轻,笑得满脸褶子。
“我不知道啊,这咋还把腿给打瘸了。”郁竹满脸无辜,她确实不知道。
故意选那个地方,一是因为那是赵天赐回家的必经之路,有些事情不能等冷静下来再算账,不然效果就不好了,二是土地不平,打起架来摔一跤什么的很正常。三是那边去的人不多,来不及拉架。
不然直接在家门口揍人就好了,还跑到那儿做什么。
“听说是打着打着不小心摔坑了去了。”
“这可真是。。。报应!!”
声音太小,郁秋没听到:“啊,妹妹你说什么?”
郁竹:“没什么,说他活该。”可不是活该吗,本来的目的是想以后他不来纠缠,以及挨顿打,这把腿瘸了可真是意外之喜。
“你怎么会想着往赵天赐兜里放牌的?”郁秋确实很疑惑,郁竹是怎么想到这一招还觉得可行的。
“这不是赌一把嘛,要是行了,他就没时间纠缠我们,要是不行也就损失一副牌的钱。”其实不是的,是因为她注意到这几天赵天赐每天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他们家没有别的喜事,能让一个打牌的人这么笑,那极有可能就是赢多输少。
而和赵天赐打牌的那几个人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脾气也急躁,加上今天郁秋打赵天赐给他们开了个头,这不是潜意识就有样学样了。
当然,这些内心的算计和想法是不能对家里人说的,他们知道的就是,她就是气不过故意去整蛊赵天赐。
距离郁竹婚礼还有一周多,她的婚服已经绣好了挂在架子上,现在正在给邓盼男她们做衣服。
“来,都放这儿,手脚轻点,可别弄坏了。”邓盼男响亮的声音传来。
郁竹一听就知道,他们拿着家具回来了。现在打家具不算贵,也不便宜。
她的嫁妆是从很早就开始攒了,这些木头已经准备了很多年,这次只用买少量木头,再出一些手工费。
家具打的不多,这么远,多了也不好拿,打的都是些小件,像是床这种大件就没准备了。
郁竹一出来,就看见大哥扛着梳妆桌,二哥扛着饭桌,三哥扛着书桌,还有两人帮忙送货的,扛着两个箱子。
旁边零零碎碎有一些小盒子,用来装首饰和小东西。郁老爹拿了两个架子,到时候可以用来放洗脸毛巾和洗脸盆。
“辛苦你们跑一趟了,快进来喝点水。”邓盼男招呼两位帮忙送东西的。
连连摆手:“不用了,姐,下次下次,我们那儿还有单子排着队呢。”
“行,那一定啊。”
“好,姐,下次有活记得找我们。”送货的兄弟俩拦住了邓盼男送行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