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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第六十三章,一句出自第七十九章。而本题的所考的重点在于对老子的话究竟理解了多少。

墨珣对老子的言论更了解一些,老子的很多思想与他们“玄九宗”的道义乃同源。

老子认为:和解深重的怨恨,必然还会残留下残余的怨恨;用德来报答怨恨,这怎么可以算是妥善的办法呢?因此,有道的圣人保存借据的存根,但并不以此强行索取对方所欠的事物。1

老子最主要的思想就是“无为而治”,并非什么事都不做,而是要遵循事物展的客观规律。《老子》

第六十三章中也提到了“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这并不意味着“不记别人的仇,还要给他好处”,而是记仇归记仇,但不能直接当面地打击对方,而是采用迂回的方式。

“圣人”真想“以德报怨”的话,又原何“执左契”?由此可见,“圣人”虽“不责于人”,却仍是记仇。

孔子认为“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便说的是要以适当的惩罚来回报对方的恶行,对于善行自然是要以善行来回报。两位先贤所说的道理都是一样的,只不过都披了一层仁义的外衣罢了。通俗点说,可以顺其自然地让对方付出代价。

正如安秀才对墨珣说过的那样,面对墨家人,他大可以不必逞一时之快。待日后墨珣有了出息,总会有更妥当的办法来对付他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与“圣人执左契”同。而“居之似忠信,行之似廉洁”的人才会有“众人悦之”。

心里虽想通了关节,但这些话却不能这么冠冕堂皇地写到卷子里头。墨珣想了想,又琢磨了好一阵子才动笔。他适才想过的那些只能藏在脑子里,连草稿纸上都不能留上笔迹。像这种考试的草稿一般会在府里留存数年,甚至连草稿纸都要求字迹工整且与试卷上所写的相对应。

墨珣才写了一大半,铜锣声便响了,又到午饭时间了。他一听到响声还愣了一下,又翻了翻自己桌上的卷子,显然是没料到自己今天动作竟然这么慢。他反复呼吸了几次,这才将卷子放到一边,等待中午的米汤和大饼。

每日的饭点相当于是休息时间,可以在屋里随意动一动,但一般的考生在吃过饭之后便会投入新一轮的奋笔疾书中,而无暇休憩。

墨珣用过午饭之后,取桶中清水敷面,闭上眼缓了一阵子,这才又摊开卷子继续写。

第二篇考题——“君子谋道不谋食”,出自《论语·卫灵公》。说的是“君子只谋求行道,不谋求衣食”。然而,樊迟曾经向孔子请教过如何种庄稼,而孔子却说从政者只要做到重礼重信,就会有百姓来投靠,根本不用他自己去种庄稼。

孔子的意思很明确,无非就是在说社会分工的问题。每个人有每个人擅长的事情,每一种工作都会有人做,也总有人会把工作做到尽善尽美。

墨珣不免又想到安秀才了。

安秀才正是如此,考了一辈子科举,却从来没中过举。虽说“耕也,馁在其中矣”,但不耕,亦是“馁在其中”。而孔子所说“学也,禄在其中”,可屡考不中,又要从何处得到银钱呢?

墨珣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不对,决计不能写进卷子里,但他还真就这么觉得。不过若不拿安秀才当君子,倒也不是不能往下胡诌。墨珣思索了一阵,将题中的“君子”拔高到圣贤的高度,权当那些人当真不食五谷杂粮了。

这第二场考的杂文当真是写得他头疼,好在他筑基之后的视力有所提高,傍晚时分,夜幕降临之际,他总算是把今天的卷子做完了。

墨珣交卷后又用了晚饭,而不知怎么突然就忆起下午杂文的题目来,却死活都想不起自己究竟写了些什么。墨珣以手掩面,而后按了按眉心。相对于昨天的十拿九稳,他怎么就觉得今天的考试悬了呢?

天气不知怎么在一夜之间突然热了起来,等第三天的卯时一到,墨珣睁眼便现天已经微亮。这第三场考的策论,他心中已有计较。策论是指议论当前政治问题或是向朝廷献策的文章。府试的出题者自然是不敢公然让考生议论当前政事,随意评判圣上的功过,所以题目必定是向朝廷献策。而题目可涉及时政、农事、民风等,最重要是提出自己的见解,若是再一味以别人的观点来说,那么就很容易给阅卷者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这次考的是,大岙县去年下半年山洪暴后的重建。

墨珣还在徽泽大陆的时候也下山救助过几次洪灾,当然,修士的处理方法必定与凡人的不同。可却是有依据可循的,再加上洪灾才刚生过,大岙县的处理方案也可以当作是参考。

墨珣原是不知道这个事,但在伦沄岳却事先预料过了。毕竟广平府的考题是由府里自己出的,一般都会考与府中生的事件相关的。去年的一年内生过几个大事件,都让伦沄岳说给家里的两个考生听了。而后他还帮着筛掉了一些,觉得不太可能会考的,涉及朝堂的事。

伦沄岳举例对他和伦素程说过该如何写策论,而几大事例都被他列了出来。墨珣自然是知道大岙县采取了几样方案,这些都是最基本的。他在草稿纸上将自己所能想到的关键点先写下来之后,再进行查缺补漏。

今天是府试的最后一天了,他并不急于动笔,只打算要将策论写得更完善一些。

他的卷子一直被他放在一旁,眼前摆着的则是草稿。他还没彻底想好,这就又到了用午饭的时间了。

墨珣端过被士兵放置在桌上的米汤和大饼,觉得这次考试结束之后,他恐怕得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再见到这两样东西了。他将大饼蘸到米汤里,软化了一些之后,才放进嘴里嚼了起来。这饼子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烤的了,到他手里虽然还热乎乎的,但却硬得有些难以下咽。墨珣怀疑它已经买了好久了,只是吃之前又被贴锅热了一下。

用过午饭后没多久,墨珣被一股便意袭击了。他本来就想着尽量去忽略这方面的生理需求,等考完试了回家再说,却没想到还是没躲过去。

号舍里没有恭桶,墨珣趁巡考员路过的时候向他表达了自己的意图。而巡考员立刻面露不耐,显然是十分不满了。两人互相对视着,直到墨珣面上开始白,对方才不得不让墨珣将卷子收好,跟着他出去。

出恭的地方是在所有号舍的尽头,有一排矮房。墨珣到的时候现已经有两个人在里头了。

巡考员指着其中一个空位对墨珣说:“进去,快点儿。”

墨珣也没耽搁,进去之后就脱裤子。这时,一旁的恭友对巡考员说道:“请问,可否转过身去?你这般盯着,我着实……”

话音未落,一旁的巡考员便凶神恶煞地来了一句:“拉不出来就赶紧起来,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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